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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她还在生,她也必定认为是宇文雄干的勾当。种种嫌疑,都是关连着宇文椎的,她怎会疑心到我?哈,我布置得这样巧妙,只怕祈圣因死了,也还是个糊涂鬼呢。她临死之前,嘱咐岳霆报讯,不是日日声声只指控宇文雄吗,几曾疑心我了?”
叶凌风事事如意,心中欢喜无限。但脸上却还是一副伤感的神情。江晓芙心道:“我只道大师哥有点妒忌二师哥,却原来是错怪他了。”
谷中莲道:“你爷爷已经去了三天,今天该回来了。他一回来,明天咱们便要前往氓山了。芙儿,你今日得加紧和你师兄练一练本门武功,大须弥剑式与天罗步法尤其要练得纯熟才好。
别在人前丢了你爹爹面子。不许再想你二师哥的事情了,赶快去吧。”
叶凌风心花怒放,说道:“是啊,我在路上只跟师父学了剑诀,还得请师妹多多帮我练练招式才成。”
江晓芙年少好强,虽然无心练武,但却乐于助人。叶凌风可算是摸透了这个师妹的脾气,不惜以掌门师兄的身份,低首下心,求她相助,指点招数,果然哄得江晓芙服服贴贴,不再吵闹,随他到花园练武。
谷中莲看看他们并肩同走的背影,心中想道:“风侄很会体贴芙儿,或者可以渐渐转移她的心意。但看刚才的情形,芙儿与宇文雄实是相爱已深,即使她与风侄能成连理,只怕也要在心上留下创伤,永远不能磨灭的了。唉,我这样处置,我也不知是否得当?”想至此处,不觉一片茫然。
原来谷中莲这次把宇文雄赶走,虽然是为了维护门规,预防“万一”;但却也不无一点私心存在。这点私心,就是替叶凌风扫除“障碍”,好让他与江晓芙有更多接近的机会,撮合他们的姻缘。但谷中莲毕竟是个女侠,行事一向光明磊落的,这次的行事却掺杂了一点私心,事后思量,却不免也有点儿惭愧了。
谷中莲自己也是“过来人”,想起自己当年与江海天两情契合,却又好事多磨的经过,思潮越发起伏不定。蓦地她又从氓山之会,想起自己的义母谷之华。谷之华当年也曾被掌门师姐疑是叛徒,将她逐出门墙的。谷中莲不由得想道:“倘若宇文雄当真也是受了冤枉的,我活活拆散了他们,却怎对得起他?唉,但真相既未分明,我也只能如此处置了。”
叶凌风是想不到谷中莲会感到愧悔的。他只知道师母是一心一意地帮他,心中高兴,实是难以言宣,藉着与师妹练武为名,千方百计的去讨江晓芙的欢喜的。
江家之事,暂且按下不表。且说宇文雄出了师门之后,郁郁独行。叶凌风最高兴的时候,也正是他最伤心的时候。
天地茫茫,不知何处是安身之地。宇文雄怀着满腔气愤,只想远远离开江家,走到哪儿就算哪儿。但想起此一去不知何年何月才能重见师妹,却也不免黯然神伤,心头隐隐作痛。
宇文雄正自怅怅惆侗,不知不觉已走到了东平镇前面那座山岗。忽觉微风飒然,人影一晃。有个人在他肩头轻轻拍了一下,说道:“兄台可是江大侠的第二个徒弟,名叫宇文雄的么?
我看兄台似有满怀心事,可否和小弟说说?”此人突如其来,字文雄吓了一跳,本能的闪过一边。
定睛看时,只见是一个陌生的黑衣少年。宇文雄怔了一怔,说道,“阁下是谁?请恕小弟眼拙,咱们以前似乎没有会过?不知阁下何以知道小弟贱名?”心中想道:“这人也未免太冒昧了,素未谋面,却要我把心事告诉与他。”
那黑衣少年哈哈一笑,竟似猜到了他的心思,说道:“你是嫌我来得太过突兀么?咱们在江湖上行走的人,萍水相逢,只要意气相投,便可以成为朋友。”宇文雄心道:“话说得是,但我怎知你是什么人?”心意未已,只听得那少年又道:“况且咱们其实是会过面的,只是兄台想不起来罢了。”
宇文雄一片茫然,说道:“几时会过的?在什么地方?请恕我记性太坏,实在是想不起来了。”
那黑衣少年笑道:“就是在这个地方,还是昨天的事情呢,怎么就记不起了?”
宇文雄恍然大悟,说道:“哦,你就是昨晚的那个夜行人?”
那黑衣少年道:“不错。你不知道我,我可知道你呢。你为什么离开江家?看你愁眉不展,定有心事。”
宇文雄道:“小弟的事情实是不足为外人道,而且兄台要管也管不来的。嗯,兄台高姓大名,小弟都还未请教呢。”
那黑衣少年笑了一笑,说道:“我的姓名,日后你自会知道。
不是我不肯告诉,现在还没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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