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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阿黄再也按捺不住,一个箭步扑上前去,对准未爆弹就是狠命一口。
这就是阿黄的不对。太馋,还过于心切。这未爆弹真家伙哪能是你阿黄之类轻易上口的。当即,阿黄崩掉两枚虎牙不算,整个还被未爆弹大家伙顶撞出去,一时摔成头昏眼花七荤八素。
很多人看到不知何处猛地窜出一条大黄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向刚刚揭开头盖的未爆弹,不由惊出一身冷汗。有人甚至惊呼,不好,要炸。几个胆小的就此趴在地上瘫作一团。
意外并没有发生,未爆弹纹丝不动,依然竖立在那边,顶着大太阳熠熠生辉地刺眼。
看到小泽一郎等日本正规军人始终一本正经地站立在那里,几个首先趴在地上的难免有点不好意思,爬起来掸掸身上泥土,一连讪笑,口中不住地解嘲说,误会了,还是有点误会。
阿黄出其不意的举动没能动摇未爆弹,仍然有点晃动了*本来的严肃氛围。从初始的庄严肃穆转而有点结构性松散。一时,不少人开始交头接耳窃窃私议。倾向性的观点是,这仪式好好地,平白无故窜出条大黄狗扑向未爆弹,实在没能显示出什么好兆头。
这边人们还没松出一口气,出师不利的阿黄稍作调整,又坚持上前,继续接近未爆弹。
这次,汲取教训的阿黄没有前次那么猴急。它先是挨着未爆弹,谨慎地嗅嗅舔舔,没闻出熟悉的传统气息。于是,它瞅着未爆弹中间微凹处,心想,这或者就是薄弱环节,又是一口,只是没有首次那么大力。结果,仍然一无所获。
一时,阿黄有点恼羞成怒,你这家伙个头大了怎么了,老子今天还真不信了,啃不动你。
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场景。本来,规模空前的*是要传递日中亲善友好信息的。结果,一上来就是阿黄式的连续两出独脚戏。
台上的小泽一郎气不打一处来,顾不上脸面,冲着台下守卫的士兵吆喝起来,你们,通通大大的饭桶。
被长官称为饭桶的士兵们自然不敢怠慢,迅速行动,着急慌忙地上前驱赶阿黄。也许,昔日未爆弹形式的滋味实在太好,阿黄坚持不肯放弃;也许,日本兵碍于未爆弹仍然存在太多的不确定性,行动比较谨慎。
总之,阵仗不小的日本兵们的驱赶努力没能获得如期效果。只是将阿黄式的个别表演,演变成了一条狗与一群日本兵之间的周旋。一旦人多势众的日本兵始终没能占据上风,场面开始出现了整体性的混乱。
小泽一郎见状真生气了,火头还不小。他大声喝道,你们这些混蛋,死啦死啦的干活。
一个年轻的日本兵看到长官愤怒起来,有点性急。举枪瞄准阿黄,准备死啦死啦地干活。八嘎。年轻士兵屁股上挨了一脚,是小队长干的。
连续遭受挫折的年轻日本兵心有未甘,楞了一下,好像终于有点想明白了,调转长枪,用枪托对准阿黄,使出浑身力气恶狠狠地砸了下去。
严重后果就是这个经验不足的年轻日本兵酿成的。这一枪托下去,本来的对象是阿黄。想那阿黄何其灵活。就在枪托袭来之际,早就一个箭步窜出了好几丈远。吃不到美味佳肴固然可惜,自身安全维护更加重要,这浅显道理阿黄懂,否则,偷鸡不成,蚀掉的未必就是区区一把米而已。
阿黄逃之夭夭了,年轻的日本兵没能收住自己用力过猛、砸下去的那一枪托,力量朝着未爆弹。
一直好端端竖立在一旁未曾招谁惹谁的日本未爆航空大弹,就此平白无故遭受沉重打击。
本来,这未爆弹即便被飞机从高空中砸向地面,形成那么大的撞击力都毫无动静,虽然不一定是小泽他们想象成是从万里之外的日本国,赶来青龙道观与之搞和平联谊,至少也没能形成破坏性的爆炸事实。
现在由于年轻日本兵这一击,也不知打开了未爆弹的哪个曾经闭塞环节。都那么些天了,一直被认为未爆弹基本就是个毫无用处的残废,或者仅仅是废物利用为日本军人作和平展现的玩意,崭露自身原本价值的机会突然又被日本小兵用一枪托给疏通了。
只听得轰隆一声巨响,未爆弹炸了。憋足劲还有点生气的未爆弹威力确实不比同伴更小,不要说跟前所有的日本兵,费好几天时间构建起来的高大舞台,包括舞台上日本军官、政商名流要员都伴随着巨大声响和滚滚浓烟一起直冲云天。
那天,围观的群众不少,很多是被武装押送到现场的。只是好几百人与未爆弹之间隔着个舞台,舞台升天了,后面的众人感觉不妙本能地悉数迅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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