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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是劫持吕先,但不清楚吕先的武功深浅,因此一路暗中窥视。吕先这一路待十五殿下小心谨慎,六合教的人自然晓得一定是贵人,身分可能尚在吕先之上。十五殿下去淮安城这个空档他们岂会放过?」
剑,寒光四射的剑,砍人跟切菜似的剑。。。。。。乖乖,砍到身上不是闹着玩的。
程适眼睁睁看着四、五个蒙面人撂倒了几个小卒,再放倒两个校尉,剩下牛副将和恒商犹在支持。没想到睿王殿下小时候脓包长大了居然是个练家子,一个人挡着三个人尚且游刃有余,牛副将一人对付一个已经快支持不住。眼见空闲着一个放倒校尉的兄弟正用迅雷不及掩耳之速一个饿鹰扑食式向这里来,程适看准空档打马便逃,那畜生极不中用地一声惊嘶,两个后蹄立起来,前蹄在空中一阵乱踢,程适从马背上摔下来,在地上滚了几滚,后心口一阵闷疼。
牛副将上气不接下气地回头吼道:「这里我挡着,你们快走……」话音未落被对手一个回剑反手,用剑柄结结实实敲中后脑勺,也壮烈地倒了。
恒商横剑格住三柄长剑,疾声道:「景言,快走。」
顾况方才被牛副将的对手一记横扫从马上跌下跌了个结实,正好程适刚从马上摔下来正滚到他身上一撞,撞得顾况龇牙咧嘴,此时听到恒商的话,忍不住苦笑。
小爷,你出了差错我们哪个能有命在?
饿鹰扑食的兄弟因方才程适马惊落地扑了个空,收势踏上地面,与撂倒牛副将的玄衣人一前一后,两把长剑招呼过来。顾况与程适随手从地上摸起两根长枪抵挡,幸亏他两人从小在街上打架打熟了,抡起胳膊挥舞长枪支挡架搁,也甚勇猛。恒商一人对三人还要分神看顾况,一个没留神被划中使剑的右臂,手便一软,另一把剑趁机斜刺挑过来,恒商手臂疼痛,回招稍慢,待格住对方剑势,另两把长剑已架上了脖子。
其中一个黄衫人道:「我只想请列位到鄙教一叙,无意伤人,委屈阁下了。」另一人转头指向顾况:「一定拿下此人!留意别伤了。」
顾况与程适背靠背抡着两杆长枪没头没脑地正乱挡乱刺,听见这句喊话顾况很疑惑,为什么一定要抓我?一疑惑就回头看,一回头就看见恒商脖子上横着两把长剑站着,顿时手中一软,被玄衣人挑飞长枪,一剑柄敲在脑门上,晕了。
程适在肚子里骂了两声,大喝一声顾小幺你个不中用的,方才饿鹰扑食的弟兄一剑剌来,程适举起长枪往地上一扔,笑嘻嘻地举手道:「打不过,大侠,我省事,打不过认输,您老想擒就擒吧。」
玄衣人拎起顾况,拖向围住恒商的三个蒙面人,饿鹰扑食弟兄走向程适。程适半举着手笑嘻嘻等他走近,饿鹰扑食弟兄在两三步外收起长剑,程适忽然向前大跨一步,一拳直捣他下腹,趁势弯腰抓起一把尘土劈面扬过去,再抓长枪向他要害狠狠一捣,扔掉长枪拔腿就跑。
饿鹰扑食弟兄顾不上眼睛肚子,捂住要害满脸冷汗跌倒在地上。程适盯准街左一个胡同口,一溜烟窜过去,刚要摸到胡同墙边,后脑忽有风声,程适迅速向旁边一闪,一个石子儿擦着脸颊飞过,程适一头扎进胡同,后背再又风声猎猎,刚要再闪时,只觉得脖子一疼,被一件硬物劈中后颈,一句娘没骂出口,眼前黑了。
恒爰起身离座,就要出御书房。司徒暮归道:「皇上,京城离蓼山县十万八千里,数天的路程是赶不及过去的。就算赶得过去,现在这个时辰,怕也已经晚了。」
半个多时辰后,吕先在偏帐内接到传令兵急报:「将军!大事不好!!牛副将与其余人等带伤回来,说窦公子与顾知县还有程掌书被江湖帮派劫持了!」
程适从黑甜乡里挣扎出来时,先闻见一股熏人的花香,熏得程适打了个喷嚏,睁眼看见一堵花里胡哨的墙,挂着一墙花里胡哨的字画。自己被五花大绑在一把花里胡哨的红木椅子上,顾况与恒商被绑在对面椅子上,程适与他两人各对望一遍,顾况道:「这地方是六合教的地盘,咱们被这伙人劫了。」
门口站着方才的玄衣人与黄衫老兄,两人都拿掉了蒙脸布,玄衣人是个络腮胡子大汉,黄衫人是个马脸的精干汉子,开口说话还十分斯文:「几位暂且委屈一时,等我家少主人抚琴回来再与几位赔罪。」
恒爰负手在御书房来回踱步,锁眉道:「朕欲命吕先发兵攻打锦绣林,又恐怕十五弟有什么差池,如今却要如何?」
司徒暮归道:「皇上莫急,若吕先发兵,蓼山县的形势越发不好收拾,臣知道有人能救十五殿下。」
恒爰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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