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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说自己现在也算半个神仙中人。怎么能就这样走去人家云罗宗,那岂不是白白丢了面皮。又有感于自己日渐浑厚的法力,还有储物袋中大把的御风符箓壮胆。就这么一咬牙:“咱家今天要飞过去。”
反正云罗宗和至阳峰也没相隔太远,有加上胡澈自从开始印刷符箓之后,各种符箓那是应有尽有,光光是御风符,就有数百张之多。
胡澈心想,按我的法力来说,一张御风符能让我飞出数十丈远。而从至阳峰到云罗宗,空中的直线距离也不过几十里。那么只要发挥得当,完全可要飞的过去。
就这样,胡澈掏出一把御风符,美滋滋的向云罗宗飞去。开始还好,未出至阳峰,一路边飞边欣赏脚下的美景,把胡澈给乐的得意忘形。就在刚刚要飞出至阳峰地界的时候,胡澈一时忘形,竟然不小心把手中的御风符全部丢了下去。
那把胡澈给吓的,是浑身冷汗,面白如玉,连忙掐起御风咒,鼓动全身法力,才勉强落到了一处小山峰上。刚刚好,在面前就是悬崖边上收住了法力。这才把已经乐的没边的胡澈给惊醒过来。
不禁感慨道:“原来,自己还是法力不足啊!”
看着脚下的悬崖,又看了看对面一派仙家盛景的云罗宗。才发现,原来自己已经不知不觉中飞了一半。可是这时刚刚受过惊吓的胡澈,再也提不起来什么大摇大摆的飞过去的兴致。心道:还是老老实实的走过去为妙。
就这样,小心翼翼的用御风咒飘下悬崖的胡澈,看准了方向,直奔云罗宗走去。
正所谓看山跑死马。平时在至阳峰上,常用羡慕的目光看着云罗宗的胡澈,一直认为云罗宗和至阳峰也就是比邻而居,相差不远。哪知道真走起来,却跑了一整天才堪堪走到云罗宗所在的山脚之下。
看着满天的星光,胡澈不禁一阵心神激荡:啊呀,也就是这没有大气污染的天地,才有如此明媚的星光。不由的开口吟道:“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
就在胡澈一时骚兴大发的时候,刚刚吟“我欲乘风归去”,突然传来一阵击掌之声,身后的树林突然窜出一个清秀的少年:“敢问兄台高姓大名,本以为这荒山夜路,人迹罕至,没想到却碰上了如此才情的兄台。听兄台所吟之诗,便知兄台定是那仙家子弟。小弟耶律言,这厢有礼了。冒犯之处还请见谅!”
胡澈借着满天星光,定睛看去。只见这林中窜出来的少年,身穿乌金蚕丝镶红衫,手拿玉骨水墨扇。眉清目秀,体格轻健,文质彬彬。端的是一副好相貌,不由的心生好感。随口答到:“胡澈。”
耶律言闻言一愣,随即怒道:“小弟好言相问,就算打扰了兄台的雅兴,兄台也不至于如此羞辱在下吧!刚听闻兄台所吟,还以为是什么雅人,可现在看来。我却是错了!”
胡澈不由的傻了,这小子有病吧。一边询问我叫啥,一边挖苦我。难道夜路走多了,是个傻子。哎,白白浪费了一副好相貌!可就这样被人挖苦,哪有不还嘴的道理:“你这小子,好没道理!既然问我名字,我告诉于你。你为何还要出言挖苦!”
“你哪里告诉我了。明明说我是胡扯,难不成你是胡扯,还是你是胡扯的。”
胡澈一听,就暗道耶律言这小子不厚道。亏的自己还对他那么有好感。刚听自己反问,就猜到了自己的名字叫胡澈。可是却不想认错,竟然反过来拿自己名字开玩笑,逼自己认错。什么是胡澈,胡澈的。自己怎么说好像都不对!立刻大怒道:“混蛋,老子就叫胡澈。古月胡,清澈的澈。不是胡扯。你才是胡扯的,你全家都是胡扯。”
耶律言见胡澈大怒,不由嘿嘿一笑。看来胡澈识破的自己的计策。见胡澈大骂也不生气。只是摸摸鼻子,尴尬的说道:“原来兄台是叫胡澈啊。小弟刚才误会了,还请兄台见谅。不知兄台夜半到这云罗山下所谓何事。”
胡澈看耶律言乖乖认错,也懒的和他纠缠。含糊的说道:“我要上这山上的云罗宗去学习。白天赶了一天的路,刚刚才到。”
听到胡澈说是要上云罗宗学习,却是让耶律言误会了。还以为碰上了个和自己一样来拜师学艺的少年。看来刚他所吟的什么乘风归去,也多半是在哪里道听途说的说辞。
耶律言出身云罗宗范围内的一个武林世家。平日里本来纨绔不堪,可是天资聪颖。家传武学尽得真传,只因前些日子一云游道人说其有仙根,是个修仙的苗子。本欲带去修行,无奈耶律言嫌弃人家落魄,一心想拜入本地名声最大的云罗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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