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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又不会少肉。”
杨玉夫急急往前跪得几步,磕头于地:“皇上,奴才,奴才是男人,怎能与男人”
刘昱与众狗腿儿听得这话哄堂大笑,刘昱已是笑得咳了:“你是男人,你如今还是男人么!”
杨玉夫袖下双手已是被自己的指甲掐得溢出血来,也不说话,只跪伏在地。
刘昱笑得一阵,挥了挥手:“罢了罢了,起来吧,到朕身后站着,不过说个笑话儿。”
那人见刘昱这般,自知今日怕是成不了事,便把刘昱所给赏赐往衣袖中塞了,也不提要摸杨玉夫之话,但一双眼睛却时不时瞄向杨玉夫。
与众人闹得一阵,再看沙漏,已是亥时刚过,刘昱哪里再忍得住,立时站起身来,大手一挥:“叫齐人马,去杀萧嶷!”
刘昱带了随从侍卫到得离青溪宅不远处,便下了马,留得几人把马看了,带了众人蹑手蹑脚便往青溪宅摸去,意欲掩袭。刘昱带了众人悄无声息一路潜至青溪宅外墙之下,却见宅中似有火光,更是听得喝声连连。刘昱凝神静听,那喝声中更是夹杂了呼呼风声,却是兵刃破空之声。刘昱心中一惊,让人往地上趴了,自己踩了爬着扒至墙头,往内窥视。
那火光却是火把所发,院内众仆从高高举了火把在手,照得院中通明透亮,庭中更是一溜儿排了几列随从,众人均是劲装打扮,手执刀剑兵刃,一副严阵以待,以应大敌的情形。那萧嶷赫然便在庭中,正把他那柄铁钚刀舞得“嚯嚯”生风,刀影重重。
待得萧嶷一套刀法使得下来,一旁随从端得一把大椅放在庭中,萧嶷走将过去,直直往椅上坐了,那铁钚刀却是握在手中不放松丝毫。
“今日听闻有山贼来范,众儿郎打点精神,咱们已是布置得当,今夜定要把山贼一网打尽。”
众随从听了,举刀震臂,齐声大呼:“一网打尽!”
刘昱看到此处,又是惊愕又是气恼,从墙头下来,看了看自己所带之人,咬了咬牙:“撤。”说着,率先离去。众人听得刘昱命令,见刘昱自己都走了,哪里还会自己独自闯去萧嶷府中,便也一连串儿跟在刘昱后头离得开来。众人作了一夜无用功,回到行辕,各自散去睡觉不提。
原来,那萧嶷接得密报,心中一阵惊慌,本想立时告之父亲萧道成,让父亲派人来救,可转念一想,若是如此,那到时刘昱来袭,见着父亲所派之人,那岂不是为父亲亦是添上一层麻烦,若是皇上一口咬定父亲有谋反之心,便是跳到黄河中也洗涮不清了,更是生生毁了父亲一番隐忍不出的苦心。
萧嶷本就是极孝之人,如此一想,便止了告之父亲的心思。可自己身边有武艺的随从不过十余人而已,哪里挡得了刘昱杀来,更何况自己若是凭这十余人与刘昱动起手来,也是不妥,刘昱照样可能杀了自己,却还给自己安个造反的罪名,亦是会连累父兄。唯一的办法最好便是能让敌人对自己退避三舍,自己歇了攻袭的心思。萧嶷一阵冥思苦想,终于想出这么个虚张声势之计,让刘昱以为自己早有所备,不敢下手。
果然,待得守在门外大树上隐蔽处的随从丢进石头来报,那刘昱带了众人离去,萧嶷一颗心这才放回肚中,且连夜修书一封让心腹第二日城门开时送去将军府,把情形一一报与父亲知晓。
☆、71、疑心暗鬼杀心酿
刘昱掩袭不成,带人回了行辕,心中闷极,却也觉着困倦,便也不去多想,洗漱过后,卷了锦被囫囵睡了。
却说杨玉夫因了不会武艺并没跟了去参与夜袭萧嶷,心下到是一松,那萧道成虽是一直避门不出,躲了刘昱锋芒,但此人如何可以小觑,那可是手中握有兵马的人物,若是杀了他家次子,怕是萧将军一怒,反了都有可能,到时,参与此次夜袭之人自是没个好果子吃。杨玉夫思及此处,只是惴惴不安,在帐中徘徊不定,引颈相盼刘昱早些回辕。
果然不过一个半时辰,刘昱便是回来,杨玉夫见刘昱进得帐内,面沉如水,一脸阴郁之色,心下顿时想到怕是事情未成,要不自是欢天喜地模样,杨玉夫如此惴测,却也不敢相问刘昱,怕踩了刘昱痛脚,自己倒霉,只老老实实恭恭敬敬拿了水来与刘昱洗漱了,服侍刘昱就寝。
待得刘昱睡下,杨玉夫听得刘昱呼噜声渐起,知他睡得熟了,便悄悄退得出来。杨玉夫退出大帐,心中记挂着夜袭一事,当即便往王敬则营地而去,想要问个明白。不想,走得一处,杨玉夫只觉腰上一紧,一股大力掰了自己身子往后倒去,杨玉夫被那股力道掼得仰面倒在地上,脑中尚未反应过来,已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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