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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全部退下,很快凤寰宫皇后的寝宫之内就只剩下了是帝后二人,在刘念柔不解的眼神下,司空离凡依然轻柔地问道:“为何替朕挡下那一击?”
刘念柔张嘴想说什么,但当对上司空离凡那通透的眼睛,却又突然壁上了嘴,从床上爬起并跪在了司空离凡的面前,说道:“皇上乃是臣妾的夫,臣妾怎能让人伤了皇上?”
“是吗?”司空离凡这一次并没有阻止她行礼,甚至看到她以伤体跪在冰冷的地面上,也没有半点想要将她扶起的意思,只那么静静的似乎很温柔地看着她。
就是这样的眼神,却是让刘念柔感觉浑身冰凉,身体的温度正在缓慢地一点点被抽离,不由将身子伏得更低,额头几乎都要触到了地面,说道:“臣妾自知人微言轻,不敢对皇上提任何请求,只希望皇上能稍微知道一点,臣妾并无丝毫逾越之心。”
“逾越?怎会逾越?皇后就在刚才还救了朕一命呢,而且还让朕趁机将某些不臣之人给一并解决了,不但没有逾越,反而是大大的有功,朕甚至都不知道应该如何来奖赏你才好了。”
一滴冷汗从刘念柔的额头滑落,落到地面,可她却不敢有半点其他的举动。
她早就清楚的知道,父亲姑母他们想要与皇上对抗是不可能的,只是姑母心有不甘而已。不管是朝中还是朝外,皇上在还是太子之时就深得民心,还有着全国近八成的最精锐军队的支持,岂是本就不得先皇宠爱的姑母能够相比?
而父亲虽然身为丞相,却早在几年前就被太子一层层缓慢地将身边的势力给剥落,就算能成,那也只是在天启城这一点地方罢了。京城之外,静安王带回京城的三万从战场上厮杀出来的精兵陈列,衡王的几十万大军随时都可以朝天启城进发,如何对抗?
所以她在得知姑母和梁王他们想要在今日的大婚之上,趁着她挡住司空离凡的机会将其击杀这个计划的时候,并不反对,因为她的意见从来就无足轻重。
她确实挡在了他的身前,不仅让司空离恭找到击杀司空离凡的好机会,还同时也将那致命的一击也给挡了下来,搏上自己的性命,只希望皇上能够看在这么一点点微不足道的功绩上,对刘家稍微留情。
她甚至感觉,即便没有她替身抵挡,皇上也不会有性命之忧,而她如此一来,却等于是暂时的将刘家推出了罪罚之外。
司空离凡突然蹲了下去,看着那伏在眼前的娇柔身子,轻笑了一声,道:“朕倒是没有想到默默无闻了十八年的相府大小姐竟然这般的聪明通透,放心,皇后今日有了如此功绩,朕可不想被天下万民指骂成忘恩负义的昏君。”
刘念柔禁不住轻颤了下身子,用力咬了下嘴唇,才让自己清醒了一些,强忍着惶恐说道:“臣妾不敢,请皇上责罚。”
司空离凡依然微笑着,带着帝王所应有的凉薄之气,却再不说什么,只站起转身就朝着寝宫门外走去,在将要走出门外的时候,才淡淡地说了一句:“皇后有伤在身,还是好好休息吧。”
“谢皇上怜惜,臣妾恭送皇上!”
司空离凡的离开让刘念柔憋在心里的那一口气终于呼了出来,软软地倒在地上,甚至没有抬起手来擦拭一下额头上冷汗的力气。
三更半夜,衡王府内,司空离忧站在空空如也的新房内,忍不住轻挑了下眉,他是否应该去寻找他那位不知道跑哪里去了的新娘子?不然的话,这洞房花烛夜可就要变成他堂堂衡王殿下独守空房了。
新房的窗户突然被从外面静悄悄地打开,然后一个小脑袋从外面探进,眼珠儿滴溜溜灵活地转动着,不过当看到那正饶有兴味地看着她的衡王殿下之时,所有的动作全部僵住,但又马上恢复了正常,甚至还趴在窗棂上朝着司空离忧挥手打了个招呼:“相公啊,您老人家怎这么早就回来了?”
面对着她,司空离忧当真是生不出半点的火气来,却又经常的感觉心中憋闷不已,就如眼前这个状况。
走到窗前,轻松地将安静儿从外面拎了进来,低头看着她那笑嘻嘻的样子,不禁感到憋闷却又好笑,说道:“作为新娘子,难道不应该安安分分的在新房中等待的吗?”
闻言安静儿当即作出一脸惊恐状,“噌噌噌”的后退几步戒备地看着他,问道:“你想干什么?”
对她的反应有些愕然,对上她那红果果的流露着“你是色狼”字样的眼睛之时,莫名的轻荡了一下,猛然想起了所谓的洞房花烛夜。
只是想到,就感觉浑身都似乎滚烫了起来,司空离忧不禁被自己的反应给吓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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