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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了,现在也只能希望陆修辰把他这种态度当成失忆之后的不安。哎,全怪陆修辰对他的态度太熟稔,让他也下意识的跟着放松了一些。
陆修辰倒是没有在乎秋慕云的态度,最起码他看起来没有露出任何疑惑,他只是沉思了一下,才开口解释道:“半月之后就是南域此次海乱的最终约战,我虽然没有被选中,不需要参加赌斗,却要为我师父掠阵,所以这几天都不能过来了。”
“……哦,嗯。”秋慕云欲言又止的张了张嘴。
直到陆修辰离开这间屋子,并且反手关了门,秋慕云才让心里的惊讶出现在脸上。程烟怎么会在南域参加赌斗?
先不说他们掌门怎么会让程烟去参加那种生死战,就算他同意了,程烟真的要参加赌斗,也应该是东临的战场才对吧,怎么会是南域?难道程烟一直留在南域没有回去?
这怎么可能?他们掌门那个恨不得把程烟装在金丝笼子里面的家伙,怎么会让程烟离开东临这么多年?
难道他们终于散伙了?
秋慕云的思绪顺着这件事一路跑偏,完全忘记陆修辰之前那个微妙的几乎让他坐立不安的眼神。当他看完陆修辰留给他的玉简之后,陆修辰的那点异常就更不被他放在心上了。
因为此次赌斗,不但有程烟,更有惊澜楼的水泽君,和他那个依然卡在元婴期的小徒弟云子轩。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七修盟的人都死光了么??南域的六场赌斗竟然有三个人东临寒山派的修士?
海乱终战之前的约战,是一种决定双方最终出战人数的赌斗。海族和人族各出三名元婴期三名化神期,六场战斗,胜的算两分,败的为一分。而六场赌斗之后,双方的分数,就代表双方决战之时,出战的渡劫期修士的人数。
这是一种流传已久的,双方早已默认的限制。因为谁也不想看到因为太多渡劫修士打成一团,造成太大的不必要的伤亡和损失。只是这种终战之前的赌斗,一般都是由各个境域本土的修士来完成,这次南域怎么会用三个东临的修士?难道七修盟真的出了什么问题?
一直到约战正式开始的那天,秋慕云也没查出七修盟到底是出了什么问题,因为仙攀岛内的一切人事物,都没有任何异常。
不过当秋慕云站在围观群众的第一线,看到程烟身后的陆修辰,和围在陆修辰身边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的少年修士的时候,他就又没有心情在乎七修盟了。
因为陆修辰偶尔落在身边少年身上的目光实在是太诡异了。
而秋慕云想不出那个少年是谁,要做了些什么事,才能让陆修辰那双寒冰一样的眼眸中流露出堪称温柔怜惜的光芒。这画面简直太诡异了!那家伙究竟是谁?!
秋慕云心口一阵儿气闷,盯着少年的背影简直恨不得一眼看穿他祖宗八辈的来历。但是当那个少年终于转过身,露出正脸的时候,秋慕云又希望一切都只是他的幻觉。
因为那少年竟然和他的本体有着一眼就能看出来的相似,那深邃的眉眼明显就是秋家人的特点。
“这可真是一眼就看穿了祖宗八辈的来历……”秋慕云苦中作乐的想着,他觉得陆修辰可能是在睹“人”思人,或者干脆就把那个小家伙当成古已时言的转世了,这可真是……心情复杂,复杂之极。
但随后发生的事情,就让更秋慕云完全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才好了。
那个少年竟然是水泽君的弟子,他秋家的孩子竟然拜入了惊澜楼?!
秋慕云眼睁睁的看着一身奢华灵光,全身散发着肆意张扬气息的水泽君,从陆修辰身边抓小鸡一样的揪走了那个少年之后,深刻的感觉到了自己与这个世界已经完全脱节了。
并不是七水界无处不在的排斥,而是时间已经过了这么久,一切事情都不如以往,他却还在下意识的,用旧时的目光看着现在这些早已改变的人和事。
骤然涌上心头的“物是人非”“家里的孩子被狼叼走了”“我的任务目标竟然在身边带了一个我的替身”等等纷乱的感觉,让秋慕云深深的叹了口气,可没等他酝酿出什么悲伤的感慨,陆修辰意味深长的目光就扫了过来。
秋慕云简直是一口叹息卡在喉咙里,吐也不是,不吐也不是。
如果他不是个修真者,说不定都能被陆修辰的目光看的憋死在当场。直到陆修辰移开视线,故作镇定的秋慕云才捏紧衣袖的内衬,狠狠地松了一口气。
这又是一个“物是人非”的地方啊。
陆修辰明明看起来没什么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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