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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听见了吗？神思一转，又落到眼前这个人的身上，记忆追溯到了七百年前的那一幕，当他狠下心收服我们的时候，还有我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
“我是不是错了？”继离开口，“这七百年来我一直在想这个问题。”我不动声色，只是听着他说，预料不及接下来他要说什么，只是百年来再听见他说话，心头依然一颤。
“当初为了继承师傅的遗命……不！”他轻轻摇头，“不是，，是我的自私，我的仇恨，为了修仙，为了找你们复仇，我会不择手段用尽心思挑拨你们，让你们自相残杀，我是不是很变态？”他在询问我吗，可是我要说些什么，这些都是事实。
“也许说自从我收了狐媚的精元以后，我自己本身也变成了一个阴阳人，难道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满足自己的仇恨和私心？“
我抿抿干燥的嘴唇，虽然我爱他，但并不代表我可以原谅他做得一切，而反问他：你就是要说这些？
”不，想到这一切，越来越觉得自己做的不可理喻，竟然可以如此对待自己最爱的人，或许当初我就不应该爱上你，伤害了你，也蛊惑了我自己。我想逃避所有的事，好好修炼，可是我不能，我发现我每一天，每一刻，都在想你，为什么会这样，我甚至想要逃避自己是真的爱你的事实，本来当我下定决心，要收服你的时候，你对我说了哪句话，那时候，心痛的像碎了……对不起。”
他说的是真的，我心中自问，实在是美好的让我不敢相信，原来莫沉说的是真的，他是爱我的，但是因为仇恨蒙蔽他的心。继离握住了我的手，可是掌心没有以前的温暖，而是一片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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