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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出来的,这些童子和那些元婴修士之间虽然没有师徒之名,但却尽皆得到过元婴修士的点拨,而且他们并无人族那般多的杂念,修炼起道法来进境飞速,再加上这些童子身后尽皆是些元婴老怪,所以这些童子在修仙界可都是人人惧怕的东西,等闲不敢得罪。
袁飞随意的将那碧绿如墨、油光水滑的竹管放在嘴边运起真元吹了吹,这竹管之中竟发出了极其好听的声响,好似仙音妙乐一般,朦胧中透着一丝暖意。
那本已沉睡的婴儿们一听这竹管之中传出的声响便立即醒转过来,在那子宫鼎炉之中传来嘤嘤呀呀的声音。
袁飞心中一动,含了一口真元继续吹响这管竹,管竹尾端便奏响起来,那声音悠扬温柔,似乎母亲的低声呢喃,轻声吟唱,更好似一只温柔关切的母亲之手抚摸进了袁飞的心脉之中,袁飞似乎化为了一个小小的孩儿,被母亲抱在怀中,轻笑逗弄,爱抚脑壳,一股浩大的暖意瞬间流淌进袁飞心田。
这股暖流在袁飞的心田之中涓涓流淌,好似有无穷滋养一般,将袁飞的五脏六腑温润得好似玉石一般。袁飞觉得自己好似回到了母亲的怀中,母亲的肚中,重新被母亲的子宫孕育温养着一般,这一刻如此安全,这一刻如此贴心,如此温暖,好似世间一切都于己无关一般,袁飞甚至想永远赖在这一刻永世不出。
而那群婴儿在这管竹声响之中更是嘤嘤不已,有些开口早的甚至依依呀呀的妈妈、妈妈的叫了起来。
这一声妈一下便唤进了袁飞的心神深处,袁飞心神一震,整个人猛的从这温柔之中跳脱出来。
随后袁飞竟不受控制的哇的一下大哭起来。他自幼无父无母养他长大的葛洪又是蓄了毒辣念头,这使得他在内心深处越发对母亲有种期盼,平日里每每见到慈母弄儿都会使其心中微痛,不过这些念头被其深深地埋在心底,隐忍不发,今日恰逢这管竹之中竟发出慈母之声使得他心中积蓄许久的念头一下抒发出来,这才不受控制的嚎啕大哭起来。
第二百零四章 尸道僵壳
那群婴儿被袁飞这一声大哭一吓,各个尽皆哭了起来,一时间香香的肚腹之中哭声一片。
这便苦了香香,像她这般修行之士在南山道之中已经不下百年,最怕繁闹,这婴儿啼哭也就罢了竟还有个二十左右的男子放声大嚎,那声音要多难听有多难听,这却怎么消受得了?一浪高过一浪的哭声搅闹得她心神不宁,眉头直皱,暗暗发狠,等到丹成之日定要将袁飞这搅闹不安的呱噪畜生剥洗干净炼得一锅好汤为狗,方解才能解今日之恨。
袁飞哭了好一会后才收敛了眼泪哭声,以衣袖拭面后缓了许久才从方才那悲伤情绪之中跳脱出来。
袁飞都已经不记得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已经再未哭过了,依稀是被盗枭葛洪害死了他的六个弟弟妹妹而他独自逃脱的那日便是他的最后一次痛哭,这场大哭使得他心中的一些桎梏被眼泪冲刷一净,大有清心涤神伐毛洗髓之感,整个人前所未有的清爽不已。就是神魂之中的万般杂质似乎也被这泪水洗刷掉了。
连体内的真元运转起来也比从前更加自如随意起来,真元法力虽然没有进一步增加,但却比以往更加精熟,现在想起一刻之前的他的真元法力和现在比较起来就像是粗鄙的农夫用锄头写字一般,简直不可同日而语。
这般变化是如此的清晰可见,甚至可用翻天覆地来形容也不为过。
袁飞本就聪慧只是略略思考便想明白了这其中的道理,心中不由得感叹,“修仙之路果然坎坷崎岖,机缘更是巧妙难以捉摸。今日我若不是碰到这根能够吹出母音的管竹的话恐怕一辈子也无法欺近今日之境,若是我没有怀着救这些婴儿之心恐怕早就一下拱破了这女修的肚皮根本理都不会理这根看上去普普通通没什么大用的管竹,若是那样的话便错过了这道机缘,心中埋藏的这份对母亲的思念之情只会越积越深不得发出,最后必然就是我筑基的一大桎梏。错过了今日之机缘,这心底所藏的恋母念头不被散掉恐怕永远也成就不了筑基之境。”
“看来行善之事还是大有可为,路见不平一声吼,就算没有什么奇遇也至少不愧我心。”
袁飞想到此处越发坚定了心念,这十六个婴儿他必救无疑!还要顺带将这香香彻底灭掉,免得她这炉丹药炼不成,又去抓别人家的孩子炼丹,使得人家家破人亡。
随后袁飞擦了把脸,站起身来,找到一块嫩肉所在便解开了裤子,掏出那话事吹起口哨来。
香香此时正以神识内观,怎会看不到袁飞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