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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茹玉問:「是個什麼樣的人?」
「個子高大,穿西裝,看起來性格溫和,長相也不錯。」程叔只能用最樸素的語言去形容,總之盛憬言的外形條件優越。
溫茹玉皺起眉頭:「他有說找阿瓷做什麼嗎?」
程叔:「說是欣賞阿瓷小姐的刺繡,想聯繫她本人。」
一個年輕男人找到家裡來,就因為欣賞溫瓷的刺繡作品?
溫茹玉不信。
但既然,那人需要上門才尋找溫瓷,說明兩人並不熟悉。
「既然沒找到就算了,他要真是為了刺繡,自然會知道玲瓏閣。」溫茹玉只當女兒一時賭氣,過幾天氣消了,自然會乖乖回家。
殊不知,守株待兔的狐狸已經迫不及待。
溫瓷心情不好,也不趕著去上班,早上醒了就躺在被窩不肯起。
「早飯也不吃?」
盛驚瀾把飯送到床邊,她看了一眼就說:「不餓。」
盛驚瀾走過來,彎腰彈她額頭:「我看你是餓過了頭。」
溫瓷拽起被子蒙住臉,悶悶的聲音從裡面傳來:「我想睡覺。」
盛驚瀾坐在床邊,手裡端著碗,不停地誘惑她:「寶貝,你睡得夠久了。」
「溫小姐,您的早餐已送達。」
「溫瓷,起床。」
「溫老闆,吃早飯。」
「溫卿卿」
「哎呀!」溫瓷實在受不了他一聲比一聲做作的稱呼,掀開被子吼回去:「你好吵。」
她的聲線即使揚高也很細膩,被子捂過的小臉紅撲撲的,跟嬌嗔沒什麼兩樣。
受不了他那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樣子,溫瓷最終還是從床上爬起來,吃掉送來的早餐。
今天心情緩和許多,溫瓷重新打量這間公寓,才想起問他:「你把這裡買下來了嗎?」
盛驚瀾:「嗯哼。」
溫瓷追問:「你打算在這裡長住嗎?」
盛驚瀾搖頭一下:「恐怕不行。」
「哦。」也對啊,他的家庭和工作都不在南城,買房子也不代表什麼,就像他買車一樣,只是圖方便而已。
他會賺很多錢,可以隨心所欲做自己想做的事,沒人能對他選擇的工作指手畫腳。
想到這點,溫瓷好奇問:「盛驚瀾,自己當老闆是不是很爽?」
「還行。」盛驚瀾挑眉,順口一問,「怎麼,溫老闆想單幹?」
「單幹?」溫瓷抬眸,顯然是為這句話感到詫異。
她想到的當老闆是在溫家旗下重新開一家像玲瓏閣那樣的手工刺繡店,還真沒想過脫離溫家。
但似乎,也不失為一個好主意?
「你覺得我可以嗎?」
「這應該問你自己。」
溫瓷遲疑道:「好複雜……」
對她的反應,盛驚瀾並不意外,只道:「你從前沒去了解過,不懂很正常。」
「但你目前的心態,似乎並不適合馬上進入一個新的工作模式。」畢竟創業不是投錢布置一家店,把東西擺進去這麼簡單。
「嗯,我也知道。」她到現在還對母親那句話耿耿於懷。
跟盛驚瀾在一起可以短暫拋開煩惱,卻無法忘懷當時的難堪與痛心。
夜晚讓人沉醉,白日使人清醒,溫瓷意識到自己越來越依賴這個人,這個人卻不能完全屬於他,試探性問道:「你什麼時候走?」
盛驚瀾側頭:「嗯?」
「昨天,你不是剛回景城麼,還沒待多久,又被我叫過來了。」溫瓷這話說得委婉。
「用完就丟?」盛驚瀾當著她的面扣響桌子,充滿威脅的語氣,「溫卿卿,你長本事了。」
「我哪有。」溫瓷反駁道,「我這不是為你著想。」
「為我?」他哼聲,「昨晚讓你幫忙,你推三阻四,也沒說為我堅持一下。」
「你還說!明明是你自己太過分,我都累了,你還……」能夠衝口反駁,大概是溫瓷最大的長進,後半句還是說不出口。
昨晚在浴室就折騰得夠久,她又洗了一遍澡準備睡覺,躺床上沒一會兒,那人又哄她幫忙。
一次、兩次,那人好像有用不完的精力,怎麼也無法滿足。
她聲聲控訴,那人卻吊兒郎當的翹起腿,故意追問:「我還怎樣?」
他就是欺負溫瓷羞於開口。
溫瓷不敢說的,他便毫無顧忌,暢所欲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