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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島被她左邊那顆小虎牙晃暈了眼,又扭過頭去繼續騎車:「程島,島嶼的島。」
啊?
楚芝明明記得那個同伴叫了他好幾次「狗哥」,打人的叫他什麼她沒聽清,隱約聽見是程什麼。
哦哦哦哦哦,是因為島哥島哥像dog,所以他們就叫他狗哥是嗎?
聰慧如她,都沒讓他解釋,自己就想通了稱呼的問題,然後想起來自己叫他「程狗」的事尷尬又樂呵。
她嘎嘎笑,在回家路上的岔路口喊停他,從路邊攤買了兩杯棒冰請他吃。
色素勾兌的葡萄冰里一顆葡萄都沒有,吸管猛吸幾口,紫色的冰就變成了白色的冰。
廉價又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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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過去多少年,楚芝依舊喜歡喝水果飲料。
程島載她到達新家的小區門口,她不忙著進去,反而先打開地圖找周邊的奶茶店。
然後捏捏程島的肚子,指揮他開去另一個門,她要買果茶。
她點的是滿杯葡萄綠茶,問他要喝什麼,程島坐在車上仰頭看著菜單:「這就是你請我喝的大酒?這個吧,芝芝桃桃珠珠。」
楚芝眉毛一挑,掃碼買單。
她還多買了一杯檸檬茶,給設計師的。
距離約定時間五分鐘的時候,楚芝到達新房,剛進門設計師就來了。
因為是精裝修的房子,楚芝也沒打算大改,只跟設計師討論軟裝風格。
房子不大,兩居室一間睡覺一間當衣帽間,客廳直接做滿牆書櫃,長度兩米四的大板桌即是飯桌也是書桌。
這是她給自己留的個人小窩,喜好完全看自己,不必考慮什麼瑣碎的生活場景。
楚芝跟設計師溝通方案、量尺寸的時候,程島就站在客廳陽台窗邊看遠處的海。
直到設計師要走了,跟他道別,他才點點頭和人家示意。
楚芝把人送出門外,關了門,看程島手裡已經喝光的飲料:「你這個好喝麼?」
程島:「不好喝,太甜了。」
楚芝:「哦。」
她轉身去房間把自己沒喝完的果茶拿出來,「我這個好喝。」
說完,她吸了一大口果茶,鼓著腮幫子笑得眯著眼睛走近他。
她的意圖昭然若揭,程島身子往後仰,嫌棄的樣子。
只是退無可退,後背已經貼到窗。
楚芝笑場,那口果茶含不住咽下去了,但手還是倔強地抓著他的衣領把人拉到臉前,嘴唇貼上他的,送了他半顆葡萄。
程島不要,退貨。
這指頭大小的果肉在你來我往的推拒中被碾磨舔壓,嘴角失控滑過的涎水也變成了酸甜的葡萄汁。
鬧著鬧著,親吻就變了意味。
她目光灼灼地盯著他,他勾一勾手臂把她緊貼到自己腰腹上,對視,然後捏著她的臉頰把她轉了個向,背對自己,面朝窗外。
作者有話說:
其實我是純愛戰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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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關係
(大城市不一樣)
新房子的街景很不錯,楚芝家在最外面那一圈樓,視線無遮無擋,遠望即山海。
只是那山是影影綽綽,海是天際一線,並沒有那麼清晰的景觀。
楚芝在某些瞬間看到了翻湧的浪花,看到了破碎的陽光,看到明亮又顛簸的海,看到沉重又輕浮的山。
程島的粗重呼吸打在她脆弱的頸動脈邊,她像是把喉嚨暴露給餓狼的小綿羊,無辜又無助。
只有程島知道她才沒那麼單純,要說她不是早有圖謀,那她口袋裡的小方片怎麼解釋?
楚芝人畜無害地沖他笑,只是做過美容冠的牙齒已經沒有那顆稚氣的小虎牙了。
她坐在地上,緩過神來問他:「去喝酒呀?」
空蕩蕩的新房裡,每句話都有回音,包括她還有些喘的語氣詞,都被放大拖長,叫人不禁跟著心顫。
程島扣好腰帶,「大白天的,喝什麼酒。」
楚芝抱著自己膝蓋,看起來挺嬌小一隻,「就是白天喝,小女孩晚上喝酒多危險啊~」
程島:「小男孩酒駕也很危險,走吧。」
楚芝手撐著地,雖然沒使什麼勁,但確實感覺站起不來了,她埋怨道:「你就不能抱抱我嗎?」
嗤,剛才不是一直抱著她的嗎,腳都沒沾地。
他看她一眼,還是彎腰,手穿過她的腿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