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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口卻是:「找你的相親對象吃去吧。」
酸氣沖天。
楚芝一愣。
立馬抓住他的手,開玩笑逗他:「哎呀,你生氣了?我跟他們都是逢場作戲呢!」
程島冷笑一聲:「哦?那跟我就是真愛唄。」
楚芝是個很會審時度勢的人,關鍵是雖然心硬但嘴軟,說好話又不會讓她少二兩肉,有什麼不能說的呢。
她從背後跳上去摟著他的脖子,兩隻腳猴子爬樹一樣往他身上爬,盤腿夾在他腰上。
程島不得不伸手托住她的大腿。
聽她在耳邊甜言蜜語:「當然是真愛啊,真的不能更真了,我每次一見到你呀,這心裡就開心得好像飛過一隻小蝴蝶。」
程島聽情話的那隻耳朵發癢。
他也是被這小騙子哄暈了頭,居然問她:「那你願意跟我結婚嗎?」
問完就覺得背上那軟趴趴的身體變僵硬了。
楚芝從他身上爬下去,有些尷尬地看他:「啊……你是現在要急著結婚了嗎?我可能還不急,我想著,我以為吧咱們就是……」
她有點慌了,語無倫次的,不知道怎麼解釋。
主要是她真沒想過怎麼定位他們的關係,完全是跟著身體本能走了,但要說確定關係那她可是真不太確定。
程島看著她迴避的眼神,正經事上她是不說空話的。
行,是他自視過高了,她多高傲一個人,學歷高家世好還見過世面,相親對象打底都得是有三套房的網吧老闆,他呢,他可能連她的相親名單都上不了。
想到這些現實情況,想到十年前分手的場景,程島這心塞得無以復加。
他早就知道不該招惹楚芝,也明明想過不問不說裝糊塗的,卻還是自己給自己找了不自在。
「明白。」程島打破她的侷促,自嘲地自我定位,「炮友嘛。」
這話說的,楚芝撓頭,也不算吧。
舊情人乾柴烈火燒一把而已,她其實都沒計劃著發展成炮友這種長期的不正當關係呢。
不過她覺得程島已經有點生氣了,現在還是閉嘴比較好,不要把他惹毛。
飯,程島是吃不下了。車,他也不讓喝了酒的她開。
最後他帶著她一起去坐公交車回家。
正遇上下班尖峰時間,車裡沒有空座,他倆站在車子後半位置,人擠人的,他握著扶手,她握著他胳膊。
她仰頭看他,他掃了她一眼,把目光轉向窗外。
楚芝先到站,她下了車,扭頭和他揮手道別:「再見再見!」
隔著車窗,她看到他嘴型,雖然聽不太清,但他好像說的是:「再別見了。」
作者有話說:
我想好了他們的cp名!橙汁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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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蹲人
(你這樣不像話)
楚芝當天晚上就有點後悔了。
她雖然還沒理清自己的心思,但是現在跟程島膩歪得正上頭呢,突然叫她斷了她是真有點捨不得。
她看看自己大腿根上的牙印,就不信程島他捨得。
小時候要談純純的戀愛,要正名要身份要不著邊際的承諾。
現在都這個歲數了,生活就已經夠煩了,當一對快樂的飲食男女不好嗎,幹嘛那麼掃興,非要扯些現實話題呢?
她心裡怨懟著程島,又惦記人家的身子,一時還有些丟不開,於是覥著臉給他發消息獻愛心:「親愛噠,今天辛苦啦,洗個熱水澡再睡,小心感冒哦~~~」
消息無法發送。
他刪她好友了。
那一排蕩漾的波浪號仿佛在嘲笑她的低聲下氣。
草。
她忍不住爆了粗口。
行,程島你厲害,有種真的再也別見。
楚芝被他慪得要吐血,打定主意那就橋歸橋,路歸路,自此分道揚鑣。
反正睡也睡過了,不就那麼回事嘛,真以為自己有個金剛杵鑽石牛,誰離了他是活不了怎麼的。
鋪蓋一卷,大夢一場,醒了誰還記得誰啊,嘁。
前一天還發愛心提醒別人要注意感冒,結果楚芝自己先感冒了。
而且是那種不燒不疼但是頭昏腦脹鼻子堵的夏季感冒,很難受。
她有預感,起碼還得難受一星期。
在家躺了三天,第四天不流鼻涕了。她去見了小姨新安排的相親對象,這次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