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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米的纸，往桌子上一放，杨锡有些偷笑。

“终于不用竹片刮屁股了，我拉个去，慢慢要过回正常人的生活了。”杨锡第一念想到的是用纸来擦屁股。此时皇帝用布帛，老百姓用竹棍或者木棍，一头用布包着，算是手柄，杨锡已经快受不了这种方式了，每次上完厕所，就直接要冲到河里游上几十个来回。

有了纸，就要有笔了，杨锡想普及硬笔，所以早命人做出了水笔。

这个就很简单，先做一个小木头的笔头，笔头中空，笔尖前面有个小洞，洞中用麻线穿过，在外面露出短头，固定住，后面储存墨汁的，是中空的木管，木管与笔头连接，就成了一只水笔了。

这种水笔，甚至可以拆成两头再装墨汁。

杨锡专门安排了工人进行生产，这中墨汁笔，却是将来卖纸的时候用来赠送的。

杨锡试了一下，书写还算满意。

他想了想，开始下笔，两个小时后，写满小字的一张一米见方的纸，出现在杨锡手中。

几分钟后，杨希出现，与杨锡交谈了一番。

三日后，早晨，当整个辰河工厂的人员都集中在厂房内时，杨锡亲自出场。

“今日早课，我们不学习，只做一件事，考试！杨希，将所有试卷，都发下去！”

杨希将一百多份纸，全部发了下去，人手一张。最后杨锡将蔡考的警卫营，调出了厂房，去外面答题。

根据人类简史这本书记载，凡是人类团体，达到一百五十人以上，已经不能用人的社会性进行简单管理，而是需要一套制度，一套体系进行各种进退管理。

比如一个公司，一百五十人以下的时候，家庭企业可以运营得很好，但是超过这个规模，很容易就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