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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连锁反应一样,让我应接不暇。
其实我爸给我请了两天的假,其实周四我这天还可以在家在休息一天,其实我也想偷得一日闲,好好安静一下。
但周四,我还是飞奔向学校,带着不敢相信和后悔,飞奔到学校。
周冲走了,去了外地,是三成告诉我的。
周四,天刚亮,因为昨天休息了一天,所以今天我起的很早,爸妈还没起,我就一个人在小院子里坐在父亲的藤椅上静静的摇着。门外的石板“吱吱吱吱。。。”的直响,我听了很久,起初我以为是阿猫阿狗大早上在巷子里蹿腾,不过仔细听后,发现是人踩出来的声音。
门外有人?干嘛不敲门进来?带着疑惑,我从藤椅上站起,走到门口轻轻抽开了门栓。
是三成,低着头,脸上表情很复杂,在小院外来回的踱步,踩得那块破碎的石板一直发出噪音。
他看到我看门出来惊了一下,生生顿住了脚步,眼里闪过一丝惊喜,随后又换成了伤感。
于是我知道周冲走了,三成特意来告诉我的。正是我爸帮我请假的那天,是周冲呆在二中,呆在高一七班的最后一天。听说周冲是一直坚持到晚自习下课才给我和三成留下了离别礼物离开的。
我问他为什么不和周冲一起直接来我家找我,三成回答是,他以为,那天,我会来上课。
班里零星的坐着几个学生,我慢慢走到自己的座位,旁边空荡荡的,身后,周楚语的胳膊还是带着绷带,看到我来时,眼里有过一点我说不出来的感情,只是片刻就像我笑笑,低头继续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课桌上,静静的躺着一支黑色的钢笔,笔身上绑着一条红色的丝带,帽壳下夹着一张纸,我的心一直狂跳个不停,慢慢打开它,确实是周冲的字体。
“你永远是我最好的朋友。”
心跳骤然停止,时间也不再流动,我就这么盯着那张字条。原来他早就计划好的,什么以为我会来,什么因为运动会发生的事才告诉我事情的原委,借口,统统都是借口。周冲早就计划好这天离开,所以那天中午的那一面,他就已经把它当作是与我的最后一面。
呵呵,最好的朋友,可笑。你都不愿我来送你。
我到底是在怨什么,怨周冲?怨我自己?还是怨这该死的友情。现在的我学会了孙月涵的嫉妒,我珍贵的东西被人狠狠的抢走了。
三成回来了,周冲回来了,不过还未等我好好感受,我的朋友就永远的消失在我的生命中,在回来的刹那便消失不见,就像昙花,有什么比失而复得后再失去更痛苦的?至于周冲到底去了哪里,没人知道,可能他老爹周县长清楚周冲转学到了哪里,只是像他这样高高在上的县太爷不可能有心思来回答一个普通高中生的问题。
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周冲离开二中,离开小城绝对是周县长的安排,两个字概括——前途。我为朋友拘束的生命而伤感,却不得不佩服周冲的城府。他能大大咧咧的与我们打成一片,但真正的他,估计没人可以完全读懂,周县长对他的影响太大了。
我的一个好朋友离开了,这该死的友情。
若是分别后的生活各自安好,那么我们就权且先屈服在命运的沧海中,可我万万想不到的是,周冲的这次离开,成了与我们这些朋友的永别。
半个月后,孙月涵才蹒跚的回到校园。她看起来清瘦了好多,和我梦中的那个女孩极为相似,我又在说傻话了,本就是梦到的她,不是么?呵呵。
不约而同的,我两都对周冲的事选择闭口不谈,她不问,我不问,她不说,我不说。我猜她有可能知道的比我更多一点,甚至知道现在的周冲生活在何方,但是我没资格向她打听。
生活好像又走回了正轨,孙月涵还是会给我带自制的面包,不再放一些奇怪的东西了,更奇怪的是,我关心她的身体,问她恢复的如何了,她也只是笑着闭口,好像不想再提在医院的经历。
而且,周楚语和孙月涵之间再不较劲了,在看到打着绷带的周楚语的第一眼,丫头就郑重的对她说了句对不起,女孩面无表情,我发现她看了我一眼,然后,浅浅的对着孙月涵笑了笑,点了点头。
自从那日周楚语问我那个奇怪的问题后,我们两之间交流就很少很少,没有必要的话几乎不与我说话,女孩总是低着头默默的做着自己的作业。
至于孙月涵,表面上好像还是和从前一样,可是我总感觉这丫头变得有些不同,到底是哪里不同了,我也说不上来,总之出院会来,她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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