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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现实,油然而生‘人生苦短’的叹息。
叶处长透信给我;我的调转申请已获通过,这倒使我有些意料之外,措手不及。原来去年秋天,我去北京时,曾去拜访俞部长,不巧,他参加‘十三大’,我只好把岳父的信交给他的秘书,这位卢秘书也是鹤岭调来的,和我有一面之缘,他答应帮忙,想不到这么快就落实了。“你还得感谢沈书纪,是他力主为你落实政策的。听说‘*’时,你救过他一命?” 叶处长感叹说:“好人总有好报。”
林森问我:“真的想走?”“我来东北29年了,是该叶落归根了。” 林森习惯地推推眼镜,从镜片后射出一丝寒光:“你要走,正有人求之不得呢!好好寻思寻思吧。”
鲁华冷笑着剖析道:“难怪沈书记如此热心,他姑爷正等着接你的班呢。” 我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全国人大、政协正开得热火朝天,*为国家主席,万里为人大委员长,*为军委主席。在市政协常委会上作了传达,十三大后,第三代领导核心诞生。
阳春四月,乍暖还寒,江南早已诧紫嫣红了,北疆冰雪刚刚消融,我已下定了南归的决心,杭州不行,就回金华、东阳。
第102章 应官差川蜀之行 感黄鹤飞去归来(393~395)
(102—393)西行漫记 1988年5月18日——6月7日
圆圆今年高考,我的身体欠佳,经济拮据,从心底不愿出差,但是东煤公司点的名,唐效亲自登门通知,让我参加在重庆‘天府煤矿’召开的‘全国煤矿创伤工作会议’。鲁华嘴里不说,心里一百个不愿意,碍于面子,表示支持。等唐效一走,冲我发火:“得瑟吧,医院的大才子,有你难受的一天!”
【5月18日】
小车送唐效和我到佳木斯,乘上赴京的直快,车行30个小时,抵达永定门北京南站,入住‘盔甲厂六号’煤炭部招待所。这里有我矿的办事处,食宿比较方便。
一早,我们赶到‘美术馆’的‘民航售票所’,打听到重庆到北京航班失事不久,下个月才能复航。回到火车站,只见人山人海,售票窗口挤得水泄不通,唐效让我去‘退票处’看看,一无所获。
距开会还有两天,唐效紧皱眉头,托办事处同志设法,要等三天。唐效小声说:“不能耽误开会,找黄牛买黑市票。” 我去售票厅撒眸,意外发现有个‘当日余票’窗口,一打听,有去重庆的软卧票。递上工作证、介绍信,还填了表,总算买到两张。此时距开车还有两个多小时,我俩仓促起身,牙具都落下了。
【5月20日】
17时,140次快车从北京开出,傍黑时抵达石家庄,我犯了酒瘾,在站台买了一瓶白酒,连日疲劳,想在车上睡个好觉,就啁了二两。喝完酒,迷迷糊糊睡着了。一觉醒来已是河南地面,我觉得头部隐隐作痛。唐效问我:“你喝多了吧,‘作’了一宿。” 我一回想,坏了,昨晚喝的是一定是假酒,好生懊恼,反省之余,不胜惭愧,人在旅途,一切须当心。
包厢另两位是‘中科院力学研究院’的研究员,口无遮拦,愤世嫉俗溢於言表,耻笑中关村的风云人物为;裙带的宠儿、*的渣滓、学术的败类。
【5月21日】
车到十堰,见有戴‘清华大学’校徽的学生下车,原来这里是‘二汽’的所在地。
途经‘安康,’那位研究员叹道:“安康五年前遭灭顶之灾,汉水泛滥,几乎淹没了这个城市,死伤十几万人。”
进入四川已是夜间,车轮发出吭哧、吭哧的隆隆声,列车穿山越岭,减缓了速度,天亮时到达‘北碚’。
【5月22日】
火车晚点,列车停在站外,我们上站台舒展一下四肢。山城的清晨,空气湿润,青山绿水,风景秀丽。特别是‘梯田’,令人叹为观止。
九时许,抵达菜园坝火车站,因提前一天到达,没人接站,车站又脏又乱,我俩就近下榻于‘装运公司招待所’。房间又窄又小,又暗又潮,一股霉臭味冲鼻而来,心里暗暗叫苦。草草梳洗,抓紧时间逛逛街。
我俩都是初次来谕,请教旅舍服务员;重庆山城分为上半城、下半城两部分,除了‘公交车’上下绕行之外,还有‘缆车道’相连。
化五分钱乘缆车到上城‘两路口’,这儿是闹市区,有百货、商场,还有自由市场,多是地摊户;服装、古董、食品应有尽有。最抢眼的是堆积如山的名牌烟卷,比东北便宜,不知真假,未敢购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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