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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力透支大,常年夜班,即便不值班,也要参加会诊手术。而且容易罹患疾病,这就是医学界人士英年早逝的原因…” 我的发言,抛砖引玉,得到了共鸣。
接到一封沉甸甸的信,竟是梁秀兄写来的。他是七八年返乡的,虽然没有*,但被选为乡人大代表,老年协会会长。信中提到:“改革开放的春风巳吹遍神州大地,家乡发生了巨大变化;义乌开辟‘小商品’市场,我的女儿女婿都去摆摊设点,这在以前连想都不敢想的事…” 他对北大荒的感受,令我匪夷所思,他在信中写道:“五四年六月,莫须有的罪名,使我锒铛入狱,过着‘四两大米一碗水,一只便桶一床被’的囚徒生活,其时我才34岁。五六年元旦,被关押一年半后,又被‘充军’到北大荒劳改农场。到了茫茫雪原,我心灰意冷,心想;我这辈子算完了,还能回江南见爹娘,见妻小吗?熬过1913天,五九年六月刑满重获新生,留场工作,分配在文工团,负责编导。每月工资41元,还有奖金,最多一次竟有120元之多。年底传来了粮荒的消息,我却生活在锣鼓笙篁中;忙时下分场演戏,闲时,抄抄写写,帮着种种菜,喂喂马,衣食无忧,除了想家,好不惬意。” 看到这里,我不禁长出一口气;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年春节,我请假回乡,惊动了四邻八舍,乡亲们纷纷来家探视;见我红光满面,神清气足,不胜诧异。比比面黄肌瘦的乡亲们,我真是得天独厚了。” 读信至此,不禁拍案称奇。*中,他再没那么幸运,被当作‘翻案黑干将’的典型,受尽了折磨…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第六十八章 小哥们情同手足 共甘苦十年春秋68一312)
(68一312)一九八O年十一月十六日 周日 ;天阴
鲁华摊上个美差‘兵检’去了。我怕她不娴此道,得罪人,和她有一段对话;‘收到不少条子吧?’‘这些人鬼迷心窍,这体检也能弄虚作假吗’‘当然。’‘今年是坦克兵,要求很严’。‘越严后门越大,可要小心。帮不上忙,也别得罪人’。‘当兵有啥好的?’‘这你就不懂了,这入伍通知书就是一张工作介绍信,从此就端上铁饭碗了。
好不容易休个星期天,泡上孩子们换下的衣裤,准备内务时,听到急骤的敲门声,来人说;你侄子手碰伤了,要截指,你快去看看吧!这一惊非同小可,他正办回南调转,连对象都没找,我咋向大哥大嫂交代?
急匆匆赶到医院,只见一个小伙捂着右手拇指呻吟,一见到我,急不可耐的说;’“方叔,你可来了,他们要给我截指,你快给我想想办法吧。”我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这位喊我方叔的小伙是方晟的小哥们小光。我检查了手的伤情;骨和肌腱都没损伤,做个带蒂皮瓣可望保留长度。一问值班的是包大夫,我打电话说明情况,他挺慷然;“咱俩谁跟谁,你就决定吧。”
我带王大夫做了一个多小时手术,刚下台,就碰见风风火火赶来的鲁华;“咋样?”“保住了。是小光,不是方晟。”她长舒了口气;“吓死了!”
晚上又来了一位不速之客,是方晟的小哥们祥子。听说他父母都是支边的知识分子,受人诬陷,下放农村。其父不堪忍受,死于非命(?)其母开始长达二十多年的上访告状。终于盼来一张*书。人已作古,*仅此一纸何用?!祥子年已二十五岁,一米八的大个,连个工作也没有。他叔婶叫得比方晟还亲切,是个很会‘来事’的人。他提了一大兜东西,从中摸出几条冰冻的大鲤子鱼;“这是封江鱼,我特意从江滨买来,孝敬叔婶的”。我不客气地问;“你那来那么多钱?”他的眼睛红了;“是我爹*的抚恤金”。“你有啥事儿吧?”“我想求叔婶给我找份工作。”
这找工作可不是容易的事,我正想怎么回绝,祥子可怜兮兮的说;“职号已经有了,接我妈的班。可都是井下工种。”我完全理解他的心情,也想帮帮他,可在矿区,想找个井上工作可不是易事。祥子说;“现在有个机会,南山矿要抽两名井下工人当厨师”。;我皱起眉头:“你会抄菜做饭吗?”“我只求叔婶送我进门就行”。我还没听清是怎么回事,鲁华接茬说;“我送你进门,成不成看你自已了。”;我听的更糊涂了,鲁华瞪了我一眼;“看你的书去吧!”原来,新任南山矿书记是小周的父亲,这祥子真有心计。
大哥*后,出任经贸学院院长,不日将举家迁往婺州市。方晟南调只是时间问题,但他有个心愿未了,考票弄个驾驶证。这虽不是什么难事,但要看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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