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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对着酒水一吸,顿时化雨为虹,将欲洒在桌上的酒水吸入口中,随即哈哈一笑道:“二位太客气,这酒还是在下替你们喝了吧!”
宋亦行与欧阳平均是按剑而立,这时方把一颗提着的心放了下来,大伙轰笑着重新落座,满屋的杀气立刻化为无形,欧阳平赞道:“好个化羽神刀,削杯如泥,聂门主口吸落酒,这一手高深内力,也是惊世骇俗啊,哈哈。”
聂香郎甚奇道:“欧阳兄好博闻,我这门武功等闲人也不知来历,居然被兄弟你一语道破,果然不同凡响。”耿云翔在旁听了惊喜道:“原来聂兄是德碍真人的嫡传,我二人雕虫小技不足挂齿,聂兄内功精纯,掌风如刀,小弟自愧不如。”
众人又说笑着谦逊一番,方才一轮比试,耿云翔已试出木讷行者年纪虽还小着自己几岁,但武功内力均不在自己之下,再看木讷行者,面露钦佩之色,显是对自己也极佩服,二人惺惺相惜,虽言语不通,但都起了英雄爱英雄的心思,欧阳平看聂,耿等人均是身手不凡、身怀绝技之辈,更是全力接纳,要结交三人。
这时聂香郎道:“在下有一不情之请,还望欧阳兄成全。”欧阳平忙道:“但说无妨。”聂香郎略一沉吟道:“贵派不远千里追经惩凶,如今司空傲已死,经书也物归原主,可说是皆大欢喜吧?”
欧阳平点头称是:“多亏聂门主和两位朋友援手,方尽早了结了此事。”聂香郎笑了笑道:“援手之说不敢当,适逢其会而已,只是在下要斗胆向欧阳兄求了这个妇人去,司空傲曾暗算于我,我既然没能亲手杀了此贼,便将这个女子掳在身边,也好时时责打,出我心中这一口恶气,兄台你看如何。”
欧阳平一愣,搔了搔头心中暗道,果然俗话说的好,英雄难过美人关,其实便给了这娘们与他也无妨,这聂香郎武功甚高,势力又大,既然得罪不起,不如索性做个人情,日后在江湖上见面也好叙旧。想到此处哈哈一笑道:“这有何难?”侧身与木讷及两位黑袍僧用吐蕃话说了一番,大师兄讲话,众人自是无异议。
欧阳平走到墙角,将伊梦清手上捆的牛筋扯断,带到桌前道:“你这妇人要是被我师弟们带回极天寺,定受剥皮挖眼之刑,如今聂大侠肯要你,是救了你一条性命,回去后任凭聂大侠发落,再勿重生歹念,还不快跪下谢恩!”伊梦清在松林里被痛打了一顿,方才又见诸人展示绝顶神功,早已吓的魂不附体,只当自己是要死的人了,不想却重遇生机,迷迷糊糊中听得说让自己跪下,双腿一软,便要跪倒。
聂香郎一伸手将伊梦清扶起,也不惧她再使诈,取过一把椅子令其在自己身边坐了,见她面带憔悴,眼泪汪汪,便道:“折腾了半天,想来你也饿了,吃些东西吧。”伊梦清接过他递过来的筷子,咽了咽口水,这才觉得真是饿了,但眼见群僧并欧阳平大眼瞪小眼恶狠狠的盯着自己,她对着满桌美味佳肴,纤手哆嗦着一时竟不敢下箸。这时脚步声响,从楼下走上来三个人,正是赵四海及何非夫妇。
赵四海躬身向聂香郎问安道:“您老让我们好找,那桩事小老儿已经办妥了,特来向门主禀报。”聂香郎淡淡道:“甚好,我忙着呢,你们自去吧。”赵四海一拱手正要离去,那厢何非却傻了眼,看着耿,宋二人向自己点头轻笑,一时不知所措。聂香郎见了道:“不打不相识,这两位都是我的好兄弟,你们爷俩日后在道中遇见了可是要多多照应。”赵四海连连点头称是,何非见这二人与聂香郎同坐一席,谈笑风生,不由得又惊又愧,作了个揖,忙和赵四海父女退了出去。
天色渐渐暗了,众僧吃喝完后,急着要携经回寺付命,欧阳平和木讷行者与三人告辞,出了酒楼,伊梦清这才稍安下心来,绯红着脸在聂香郎注视下略吃了些东西,几个人吃罢到街上寻了家客栈住下,聂香郎要了两间上房,自己与耿、宋二人同住,伊梦清单独一间,他知道女人生性爱洁,便分付了店家准备了洗浴用具,让她自己回房内收拾更衣。自己径自离去,似乎知道伊梦清不会自行逃走一般。
伊梦清洗漱之后,心中忐忑不安,又把门拴紧了紧,吹熄了灯合衣躺在床上,想起这些日子来历经惨景,不由得又小声痛哭了一回,方慢慢静下心来,直到此时,才琢磨起席间聂香郎与欧阳平的对话,这个强盗首领把我从番僧手中要过来做什么呢?莫非……是恨我曾戏耍过他,要恃强侮辱我泄忿不成?
她卜一想到此节,顿时羞的满面通红,黑暗中用樱唇含着手指,两腿绻曲如猫,伊梦清虽是刁钻狡猾的一个女子,但在这男女之事的羞耻心上,却是和一般女儿家没有分别,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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