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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这么麻木不仁的人。”蒋琳礼瞪着唐时生,生气极了:“亏余妻还说你是她最好的朋友。”
余妻这个名字莫名的熟悉,唐时生蹙起眉头,问道:“余妻是谁?”
蒋琳礼愣了几秒,问道:“余妻是谁,你居然问我这种问题?”
唐时生揉了揉又开始发疼的脑袋,问道:“我不记得了,余妻怎么了?”
“你真的不记得了吗?你怎么会不记得余妻呢?你明明应该是最难过的那个人,可你却什么都不记得了。”蒋琳礼看着唐时生的模样不像是在骗人,她鼻子一酸,抱着唐时生失声痛哭:“余妻不在了阿,她从楼梯上摔下去,医生说只能勉强保住孩子。”
唐时生没想出什么所以然来,她让蒋琳礼再等等,今天她听完讲课就有空了。
在电梯里,唐时生也一直在想余妻是谁,结果想得太入神,到楼层时她自己绊倒了自己,直接从电梯里摔了出来,这一摔,她什么都想起来了,她记起了余妻是谁,记起了昏倒前所发生的事。
听完课后,唐时生带着将蒋琳礼回家,一路上她都沉默不语。蒋琳礼住了几天,期间她跟唐时生说,余妻跟秦勋吵架后气得冲出了门,结果失足从楼梯上摔下来,送到医院抢救时,医生说只能勉强保住孩子,大人是无能为力了,末了,蒋琳礼小声补充道,是个女儿。
唐时生问:“秦勋跟余妻结婚了?”
“哪会这么快阿。”蒋琳礼摇头,接着支支吾吾的说:“本来两人是打算结婚了,但是……”
蒋琳礼住了几天就离开了,她说这次她是逃班出来的,再不回去那就肯定丢饭碗了。
在蒋琳礼离开之后,唐时生到处翻找之前的那副画像,却怎么都没找到。蒋琳礼不会拿走,那么就只剩下陆庭贤。
陆庭贤还是坐在客厅的地板上那本厚得一塌糊涂的书,他几乎头也没有抬起过,只有一张一张纸张翻阅发出的声音。
唐时生走到陆庭贤身边,站着不吭声。
“怎么了?”陆庭贤仰起头,随后站了起来,微笑着问:“好点没,现在头还疼不疼了。”
唐时生也跟着笑,她拿过陆庭贤手里的书,翻了几页问道:“为什么我看不懂?”
“你想看?改天我去找本有译文的。”陆庭贤说:“你想要什么都可以跟我说。”
唐时生没有接话,她脸上的笑容逐渐僵硬起来,她再也笑不起来了,劈头盖脸的给了陆庭贤一耳光。
从小到大,没人打过陆庭贤的脸,突如其来的一巴掌,让陆庭贤半天没缓过神来。
唐时生问:“那副画像在哪?”
陆庭贤说:“扔了。”
当天晚上,唐时生一直翻来覆去睡不着觉,她想那一巴掌,陆庭贤一定被打得很疼。窗外暴雨如注,电闪雷鸣,唐时生下床准备倒点水喝,刚开门便看见陆庭贤半靠门边上。
一阵沉默之后,唐时生先开口问道:“你在这里干什么?”
陆庭贤神情黯淡的说道:“我在想怎么跟你道歉。”
唐时生说:“我跟余妻的事,你都知道?”
陆庭贤点头:“知道,我都调查过。”
“你不生气?”
“我比她更早遇到你,生气的应该是她。”
唐时生没有再提余妻的事。过了几天,唐时生接到一位大学老师的电话。事因一个山区支教老师是这位大学老师的朋友,已经在山里教了二十余年的书,近期却因身体原因无法再教学下去,而那群孩子需要老师。在没找到合适的志愿者之前,问唐时生愿不愿意暂时到那边支教。
陆庭贤替唐时生答应了。
唐时生站在厨房挽着衣袖洗碗,陆庭贤不知何进来了,把她的双手拉到流水下反复冲洗,语气十分缓和的问道:“回来之后干什么?”
“大概是。”唐时生认真的思考了起来:“想继续考研。”
陆庭贤不置可否的点点头,他本想说直接说回来后跟他结婚,但又临时改了心思。
“还有呢?”陆庭贤问。
“我想想。”
“好,你再仔细想想。”
陆庭贤微微弯下腰趴在唐时生身上,唐时生努力直起身体,拖着陆庭贤的身体向客厅走去:“你站起来,我们有话好好说。”
“你说了我再起来。”陆庭贤脑袋埋在唐时生颈窝,闷声闷气的回道。
唐时生扭过头看了一眼,接着扑通一下,两人摔在地毯上,跟叠饼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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