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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小楼退缩了,他站在院子前不敢进去。他跟避雷针说,“我紧张。”
避雷针拉起段小楼的手说,“紧张什么呢,都到门口了。”
段小楼闭着眼睛跟避雷针跨进了大门。
门里修缮的很好,院子很大,停着好几辆豪车。段小楼惊讶了一下,不知道这几辆加长加宽的车子是怎么从他们刚刚经过的那条羊肠小道上开进来的。
还没来得及多想,屋内就迎出来了一个人。他说:“少爷,欢迎你回来。”
又是一个响雷,把段小楼劈去了中世纪。
避雷针,你果然不是蜗居的穷光蛋,但是你也不用这样吧?这人是谁?你别告诉我是管家……
“忠叔,这是小楼。小楼,这是忠叔,家里的管事。”
擦,还真是管家啊。段小楼记得自己在哪片文里看到过,说是管家是身份和地位的象征,只有世袭贵族和有爵位的名门才能享受。当然,蒋家应该算不上传说中的贵族和有爵位的名门。至于为什么要放个管家,个中缘由大家懂得。
忠叔伸出一只手道,“你好。”颇有当年Daniel的风范。
段小楼和他握了握手,嘿嘿傻笑两声。忠叔不动声色的皱眉。
避雷针说,“忠叔的儿子你见过的。”
“谁?”
“Daniel啊。”
卧槽,果然。不仅包身工,连儿子都一起包了!
如果说与管家的见面之时一个下马威,那么十八般武艺的较量还在后头。
老式框架结构的房子仅仅从外观来看是老式的,内部装修的很新很华丽。段小楼跟在避雷针身后,往屋子里走,看见客厅的桌上堆了整整一桌的礼物。包装的很漂亮,大多都是藏青色铁灰色的包装纸,看不出里面是什么。
段小楼低头看看自己手中的养生堂龟鳖丸,完全理解了避雷针当时看到这两盒东西时那似笑非笑的表情。
段小楼觉得无地自容。很想扭头就走,也很想扯扯避雷针衣角去埋怨他。但是现在众目睽睽,他做不出来。
把两盒龟鳖丸往礼物堆的角落里一塞,段小楼跟着避雷针继续往里走。里间似乎已经聚集了很多人,各自有说有笑互不打扰。避雷针穿过人群,有人和他打招呼,他淡淡的笑着回应,称呼那些人为“六叔”、“小姑”,却没有亲戚之间该有的亲热。
这是公司酒会吧?
段小楼在心里问。房间里的气氛让他觉得很压抑,很难融入。看着那些人衣衫格律的站着,段小楼都替他们觉得辛苦。有谁家大过年的是这样的?不是应该开开心心随随便便的坐下来一起吃饭聊天插科打诨的吗?
“小楼,来这边。”避雷针向他示意,“去见我爸。”
段小楼忍下心中想要逃跑的冲动,快步跟上。
避雷针长得几乎跟他老爹一模一样,很好认。避雷针走过去,打了个招呼,说,“爸,我回来了。”
蒋老爹礼貌的停止了和别人的交谈,歉意的摆摆手,转过身来。一声齐整的中山装,颇有民国遗风。他问,“雨哲,这位是?”看着儿子的眼里,是饱含着宠爱的。
避雷针说,“这是段小楼,我的……爱人。”
对父母介绍一位男□人,这着实有点让人难以接受。可蒋老爹只是轻轻的“哦”了一声,处变不惊的对段小楼笑了笑,道,“小楼?你好。”
段小楼诚惶诚恐的点头,小鸡啄米一样的说,“你好你好你好你好你好你好你好你好。”
避雷针拍拍他的后背,宠溺的说,“够啦,小楼。”
蒋老爹哈哈一笑,问道,“我是不是吓到你了?”
段小楼连忙摇头,“没有没有没有没有没有没有没有……”
这是一个不适合我的世界。
段小楼在心里跟自己说。
当然,这一段小小的插曲并没有影响整个晚餐,或者应该叫晚宴的步调。客人们都表现的很友善,蒋父身为一家之主态度也很随和。后来见到的蒋母也是一个颇为和蔼的中年女人,听说段小楼是儿子的男朋友时也没有狗血文中那种歇斯底里的尖叫,反而还夸奖了两句。
段小楼几乎以为自己就这么轻易的被接受了,如果他没有听到那段对话的话。
作者有话要说:矮油。。。我在写什么?
写完我发现自己写偏了。。。
反正大家记住。。避雷针全家都是一个很做作的家族。。。他活着的意义。。就是做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