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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该多幻灭啊。
主流世界不是中抓圈,萌点不会太飘渺,所以他装13的填了法国菜。
“好好好巧啊……”
段小楼尴尬的转过头,有一种被捉奸在床的赶脚。
蒋宇哲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段小楼身边,优雅高贵的伸出一只手:咆哮君是吧?你好,我是蒋宇哲,或者你可以叫我……
李啸说:避雷针。
蒋宇哲微笑着点点他高贵的头颅。
李啸说:小楼,你不是说在家研究老年人心理学吗?
段小楼跳脚:你也说你在录音棚啊!
李啸说:录音棚也能出来吃晚饭的。
段小楼说:老年人心理学也能出来吃晚饭的!!!!!!!!!!!!!!!!!
李啸:你不是说要减肥不吃开封菜了吗?
段小楼说:可我饿了!难得吃一顿又不会死!
李晓说:所以和他吃到一块儿去了?
段小楼:没有……是他强迫……
说完强迫恨不得PIA自己一个耳刮子。呸呸呸,真是良家妇男配多了,动不动就来强迫啊□啊呀灭跌的。
“不是强迫,是他威胁我的……”凑在李啸耳边小声说一句,“他有我照片……”
李啸一挑眉,威胁。
炸毛受果然受欺负了!这就叫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既然今天这么有缘见到了传说中的咆哮君,李老师,不如我们再坐下聊聊?”蒋宇哲暗中审视着李啸,终于得出一个结论。
非常有竞争力。
“你要在坐下吗?”
段小楼囧囧有神的问。蒋宇哲一回头,一个大妈已经半个屁股坐在了他们刚刚做过的位置上,桌上已经堆起了小山状的一堆鸡骨头。
“今天还是算了,我晚上要进棚赶工,小楼上次说要去看看,今天我先把他借走了。”
说完,抓起段小楼油腻腻的爪子,扬长而去。留下避雷针一根矗立在开封菜中。
……
段小楼觉得他家咆哮君生气了,而且是很生气很生气很生气,以至于不顾他刚喝了两杯可乐肚子里都是水哐当哐当走不快。
爪子还在他手里。
段小楼悲剧的想。
咆哮君抓的很紧啊,可是他的手好油,指甲缝里还藏着炸鸡皮的碎屑呢。本来是流着当夜宵的,现在估计废了。
“李李李啸!”段小楼喊。“我我我走累了!”
延安路上人来人往,这是杭州城最热闹的地方。来来回回的路人用一种怪异的眼光看着他们,街边发小广告的男人举着卡片不知该不该上前。
李啸停下了脚步转过头来,“为什么累了?”
“我体力不好!”
“体力不好改怎么办?”
“多运动!多减肥……”
“那你还吃开封菜?
“我……”
“你今天吃了多少鸡翅?”
“就两对,都是我买的!本来打算卖给避雷针一对的,可他不吃……装13的只喝咖啡,你说去开封菜不吃鸡翅喝个毛毛咖啡啊!咖啡哪儿有……”
看见李啸阴沉的脸色,他终于停下了鸡翅和咖啡的话题。
“我听到西皮了。”
段小楼乖巧的选择沉默,假装不在现场,目光投向圆滑外墙上的霓虹灯。
啊……接近新年了,商场外面的霓虹灯真好看啊……
“我听到你答应和他西皮了。”李啸说,说完又自我肯定一遍,“我听到了。”
“他威胁我的!”段小楼小声的辩驳。
“我也威胁你了。”
“可……可你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段小楼原地戳着手指,“你的威胁是开玩笑的……避雷针的威胁……是真的,是真的想要害我的那种……”
“看来是我对你太好了?”李啸一挑眉,“看来我要好好惩罚你一下……”
我们的流年傻妈不得不在此处狗血的发自内心的感叹一下,大盘鸡桑的挑眉真的很帅啊,有一种中年男子的鱿鱼感。哦闹,好温馨好居家的赶脚。
段小楼机警的用双手护住胸部,道,“乃……乃闹怎样?劫财还是劫色?”一想不对,手放错位置了。立马迅速移到屁股上。“你到底闹怎样?劫色还是劫色还是劫色?”
李啸MUA的亲了一口段小楼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