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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天一定是存心欺侮我,人家一点好处也没有,快被你逗死了!”
“我马上给你好处!”
说着我伏下去,吻她的额头,吻她的鼻子、腮边,颖治把小嘴凑过来,但被我巧妙避过了。我吻了她的下巴之后,就去吮她的奶头。记得上次我吮她时,她用双手像慈母把我环抱,但这次她的手被我绑缚了,少了一享受,真是针无两头利。
我继续往她脚的方向吻去,吻到她的肚脐、小腹、吻到她的销魂小洞,我先是唇与唇轻触,接着力吮、吹气,然后压她的肚皮令她的小洞发出怪响。
颖治又好气又好笑,索性闭上眼睛不理我,但我接着的戏弄又使得她不能不理了。
我把舌头伸入她的桃缝里撩拨她那敏感的小肉粒。初时颖治还死顶不作反应,后来不行了,她的身体随着我的撩拨一下接一下的抖动,越来越利害,最后忍不住叫道∶“表哥你是要我的命了,你要就真的弄的吧!不要折磨我啦!”
见颖治浑身抖颤、苦苦哀求,铁人也心软!就暂时放她一马。我继续摸到她的脚丫子,也不太贪心,解开一只,端在怀里玩赏。
古人把少女的肉脚形容为玉足真没错,它不仅像似艺术品,而且是活的白玉雕塑。
看在眼里已经柔顺优美,抚摸时更有一种舒适的手感。
颖治的脚掌心像弯弯的鲜剥菱角,脚掌面纤纤柔若无骨,用手掌去抚摸捏玩它时,既有滑美可爱的感觉,又有捉住小动物似的乐趣。
玩赏了颖治的肉脚,我倒过来打另一个主意,我把颖治的双脚重新拴好,然后再继续戏虐她的秘洞。我小心拨开那两瓣嫩肉,从我的“道具”盒里出一颗拴着细绳的圆滑钮扣,慢慢的塞进粉红色的洞|穴,再把一颗白杨梅塞进去,那杨梅的表面是十分粗糙,所以我塞入时颖治的双脚就像琴弦一般颤动,塞入一颗又一颗,也不记得塞进几颗,然后把细绳慢慢向外拉。
随着杨梅一个个从颖治的小肉洞吐出,她的肉体又是一阵阵痉挛,一向对我温文有礼的颖治突然出声骂道∶“死表哥,坏表哥,你就干死我吧!不要这样折磨我啦!”
我却不紧不慢地说道∶“颖治你叫我一声老公,我立刻就放你!”
“死老公,坏老公,你快放了我吧!”颖治有气无力的叫道。
“不行!要叫好老公!”我故意刁难她,顺手又拿起一个杨梅。
颖治浑身发抖地说∶“好老公,好表哥,快快放了我吧!被你整死了!”
我一把颖治的双手解放,立即换来一阵粉拳服侍。接着颖治迅速自己解开脚上的绑缚,饿虎擒羊般地扑过来,俩人在棉被上翻来覆去,直到我被她榨干最后一滴。
之后的几天,我们都用同样的方法偷欢。但好景不常,我妈从外家回来了,不用说颖治在她面前像老鼠见到猫,就算我也不敢轻举妄动。
颖治要回去的前一个晚上,我终于忍不住去红菱姐房间里把她抱过来,我是离愁别绪、心有千千结,但颖治却仍然很开朗。
我问道∶“颖治,我们真的没有结合的希望吗?”
颖治笑着说道∶“别傻了表哥,我连未来的表嫂也认识的,她比我更适合你。”
我肯定的说道∶“我才不要那个娇小姐,我喜欢的是天真活颇的你!”
我到外地念高中了,心里还是记挂着颖治,我决心把自己的意愿告诉母亲!
那年寒假,我回到家乡过年,晚上我在自己的房间看书时,红菱姐拿着一个“大花包”给我,那是一印上双喜图案、五寸直径的面包。
我问她道∶“是谁家的女儿出嫁了?”
红菱姐说道∶“是颖治啦!已经好多天了,你要吃的话,我替你蒸一蒸。”
我淡淡的说∶“不用了。”
第二天,我在儿时埋葬爱鸟的地方挖了一个土坑,把那个“大花包”深深埋藏。
我没有答应母亲为我准备的亲事。不久后,也在同学中被我的所爱发现了。
直到我的婚礼时,我才见到颖治一面,她仍然十分开朗。在“闹洞房”时甚至担任主要的搞手,我一直在注意着她的一举一动,然而她的表现好像完全没有和我发生过去那些糊涂事一样。我暗中拿现在的她和自己的太太作比较,新娘子当然更美艳动人。
但是,一样是这所老屋,一样是这个房间,故人今犹在,是一切都变了!
颖治要回去时,她丈夫骑车来接他。他是个敦厚的小伙子,比我长得强健!和颖治很登对,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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