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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喜欢他那双自信时闪亮着奕奕神采的眸子,那份居高临下的气度,他的全部。虽然他借助解灵韵的医术可以轻易做到,但他不愿用任何腌臜的手段封住他的内力,锁住他的自由。
也许现在他还能暂时困得住他的人,但永远不可能强行困住他的心。
皇甫深刻的明白,所谓真心,只能用真心来换,除此之外,别无他法。如若他执意要离开,那便在他离开之前,锁住他的心吧。
伶见皇甫不说话,虽然没有表现出来,但还是能感受到皇甫内心的沉闷,不知道他又再想些什么,却也不知如何安慰,只好顺势转了个话题,试图打破尴尬:“那洛青城现在……状况如何?”从流落北凤以来,他就断了消息来源,对于南乾的事倒是一概不知。
皇甫挑起眉接话茬:“作为玉衡卿最得力的部下,回雒城之后,受了封赏,坐到了骠骑将军的位置,但最近玉衡卿病情越来越重……”说到这里,忍不住观察了下伶的脸色,见他面无表情,这才琢磨了下接着说,“总之……他很有可能会代替玉衡卿的位置……”
“那枭凌那边呢?贺遥曦的态度?”伶举着酒杯嘬了一口,缓缓问。
“贺遥曦现在带着枭凌铁骑驻守在边境,他似乎不想回都,如果洛青城坐到了玉衡卿的位置,以贺遥曦那种强硬的性格来看,肯定不会老实的听他号令…。。”
这点倒是……伶几不可查的点了点头……
“‘伶’其实不是你的真名吧?”皇甫冷不丁冒出一句。
他似乎没想到皇甫会问的这么直白,隔了半晌才道:“不是。”
“那你叫什么?”皇甫凑近了些,一脸希冀的望着他。
伶唯有垂下眼睫,一句不答。
皇甫脸上难掩失望之色,苦笑了一下:“你真的,连名字都不愿告诉我?”
“……”他也不想瞒他,但原谅他这么自私一回,因为,连他自己都不清楚,要是知道了真相,两人之间本就脆弱的联系会不会就此断无再续,这点小小的融洽,小小的信任,这点从来没有人肯施舍自己的小小包容和chong溺,会不会就在你所憎恶的那个名字之上毁于一旦?
越是珍惜,就愈发患得患失。
“听着,我不想骗你,也不愿隐瞒些什么……”伶望向他的眼睛,又饮下一杯。皇甫垂了垂眼,只静静聆听着。
今日酒过三巡,往日里不曾谈过的话像某个开关被打开一般倾泻出来:“我早年父母双亡,无处可去,在那年的冬天,差点就饿死街头……可在我家破人亡之际,有个人将我救了回去,教我练功、习字、学琴,我做这一切,都不过是为了有一日能够偿还他的恩情……”
他忍不住又一口灌下一杯:“即使知道他对我只有利用,却还总是将他的一切摆在首位,我既然苟活下来,就不可以置那人的知遇之恩于不顾,所以……皇甫,对不起,。我们两的身份悬殊终究太大,我愿结交你这样一个朋友,却不可能再给你更多……”
皇甫听到这里,却是情难自已,把人一把拽过来拥在怀里。他说不上心中是悲是喜,伶肯这么说,代表自己在他心里不是没有一席之地,但为了那不知所云的报恩,又固执的不肯再放任自己向前一步。
“你的仇,我帮你报不好么??而你现在,在南乾都已经是个死人了……为什么还要为那个利用你的人去尽忠?呆在这里……不行么?”
那种近乎恳求的语气,伶认为自己都几乎被他说动了,但他没办法背叛自己的刻板,他只能选择回拥一下皇甫温暖宽厚的背,珍惜着,时日不多的chong溺和温情。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六章 玉殒
这一个多月来,皇甫每日下朝后就去御医院蹭药,不顾伶的反对,死死的粘着他就是不放,施针、按摩再配上活血化瘀的药,伶自觉内力已经逐渐恢复,也寻了些空挡在院子里练习个一招半式。
皇甫很好的履行了他的追妻计划,在伶恢复的差不多后,就借机拿出了红玉和陈贺勾结的证据,将她逐出府外,又以此为契机,找了个借口遣散了原来府里的男宠伶人,掏了不少银子一家家的安抚。
月夜则每天都尽职尽责的把一干下人挡在思归阁外面,生怕有谁看到了自家主子那谄媚的笑容而导致“北凤神将”的威严扫地。
月夜时而送送糕点,时而端茶递水,每次进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