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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有父女兄妹同台献艺,二胡琵琶古琴洞箫笛子钟鼓,络绎不绝。
在这儿呆了将近半个月之后欧阳芊子终于打算到隔壁的酒楼去看个究竟,近日来了一个女子,歌声婉转哀怨,偏偏次次能博个满堂彩,客人只多不少。
挺个大肚子一人上酒馆是件麻烦事,但是为了不露出破绽只得如此。
做人,找到做人的感觉,好像已经很难了,在要躲避许多人的追捕下——既然如此,她为什么不能轻松些许呢?
今天歌女没有唱歌,只是静静地在那里弹了一曲琵琶。
看到没有想象中的味道又只能作罢。
对凡事都提不起兴趣是欧阳芊子找不到生活乐趣的主要困惑。
夜里下了很大的雨,像瓢在往地面倒水的壮烈景观砸得屋顶啪啪作响,瓦片上的水花溅起后又变成了洒向别处的雨滴,如此地重复往返,直到再也溅不起来。
啪啪啪啪的水声在青石板上顺着屋檐下的小沟很快消失不见。
这种日子静得离谱,但是芊子活得很开心。
到下一个地方之后要把肚子上的布包去掉,那就可以出门随意走走了。
既然如此,那明天就离开吧,如果雨停了的话。
雨打萍
识人不清的代价(二)
识人不清的代价(二)
夜里敲门声来的很急很突然,难道他们找到自己了?
“有人在家吗?”很轻的女声。
“你有事吗?呀,都被雨淋湿了,不介意的话,进屋躲躲吧!”做为一个人,需要在别人需要帮助的时候及时地尽上自己能尽的力吧!
“谢谢。有劳这位夫人了。”两个女子摸着自己湿淋淋的头发,飞快地冲进了屋子。
进了屋之后把雨伞收起来,欧阳芊子开始张罗着给她们泡杯热茶,又在火盆里烧了一堆柴火:“烤烤火会好些。”
看了半天也不知道她们是什么来路,既不像江湖人也不像普通老百姓:“你们要不要吃些东西?”
她们两个闻言相互对视,突然哈哈大笑起来:“有东西吃?我们都好半天没吃东西了。”
在看到她们一番狼吞虎咽之后,芊子有些呆了:连这种作为一个人最起码的欲求自己都失去了,那我的人生还剩下些什么?
“胭脂水粉”很微弱的另一个女声也在门外响了起来:“你们来了吗?”
“水粉,小姐找来了,我们走吧。”烤火的一个女孩儿 拉了另一个一下。
“可是这么大的雨。”名叫水粉的女孩苦了脸。
“不介意的话,把你家小姐也叫进来吧。”欧阳芊子适时地插进嘴去:“不怕多一个人的。”
“我去开门。”胭脂站起身来飞快地跑了出去。
万万让人想不到的是那人她认识,但也仅限于认识:就是那个酒楼里卖唱的女子——歌红泪。
初听这个名字就让人心生好感,一个唯美又浪漫的凄美女子形象就浮现在脑海中。
不过她们主仆三个有说有笑的相处倒让芊子又发现自己联想的和现实总是有出入。
“谢谢这位夫人的收留之恩,我们三个过了今晚就再不会叨扰了。”歌红泪褪掉披风的身躯娇弱而柔美,惹人心生疼惜之意,也生出向往之情。
这类长相身段的女子倒是十分适合混迹于风尘之中而游刃有余,当她不以此为苦时。
“姑娘不必多礼。”浅浅地笑着应付她的虚礼:“姑娘可是近日在鸿德酒楼声名鹊起的歌小姐?”
“正是小女子。”歌红泪直直地看过来:“良家女子但凡看见风尘中人皆会露出不屑之轻薄眼神,为何夫人反而眼露喜色?”然而她眼中不曾有自卑之神色出现过。
“我总在窗前享受姑娘的歌喉带给我的安慰之感。自叹命薄又暗含坚强,想从中也学着坚强。”抚了抚肚子:“所以昨日我也去看了一场,但是没有听到姑娘启口,也就罢了。但是也认得出姑娘来。”
“原来如此,谢夫人捧场。”她盈盈一拜:“能从女子口中听到这么高的赞颂之语对红泪来说是莫大的鼓励,不瞒夫人,今早是遇到个自以为是的有钱人了,想把我弄去做小,既然如此,那我就逃,呵呵。”她天真烂漫的笑容里满是抵抗富豪恶绅的自豪。
欧阳芊子突然很想为她高兴一下,她这种看似傻气实则勇气十足的行为不是与她们当初很像吗?
第二日天果然放晴了,被大雨洗过的天空晴空万里,暖洋洋的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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