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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步,颀长的身影在夜空中显得甚是神秘莫测,“不过,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花冠群转弯走出了吟浅的视线范围之内,倏然将头靠在墙上,放下杯子,欢欢是伸开手指,白瓷的边缘流转着温润的光芒,杯中放置着剩余的茶水,在光泽的映照下,宛如最上好的白脂美玉。
他轻轻松开手,掌心中唯余白玉碎片。
夜空下,玉石显得分外莹润,杯中茶水缓缓流泻而出,湿意溅在花冠群的手中,微风吹过,带起丝丝凉意,他却浑然没有在意,只是怔怔地盯着手中的白玉……
春日,微风和煦。
路上是匆匆忙忙的路人。
在这样的明媚春意中,有两个人,静悄悄出现在桑国都城。
都说桑国重男轻女,恰好与另外一个国家相反。如今走在大街上,吟浅亲自认证了这一个现象。
或者是问路,或者是购置东西,商贩、店家无一不是男子,就连在路上,除了已婚女子,难得能看到未婚女子。
春天总能滋生出危险 3ǔωω。cōm万千,吟浅那副容貌,一路上不知为她惹了多少麻烦,到了桑国之后,她索性蒙住自己的脸,除了必要,不让更多人看见她的脸。
“两位公子,不知能否赏光让在下一同就座?”正在酒楼上用膳,吟浅耳边忽然传来这个陌生的声音。
抬头一位男子负手而立,淡笑着在旁边问道。
他的眼眸深沉,仿佛看不到底,一直盯着吟浅覆盖上的脸容,眉间闪过妖异的狂澜。
吟浅正咬着一个鸡腿,闻言含糊地笑笑:“兄台请坐。”
这里不是自己家里,既然有空位,当然谁都可以坐。
“多谢。”男子拱手说道。
接下去没有多说什么话,吟浅叫了两壶酒,和云澈一同喝着。春日嗜睡,她早已订下两间厢房,到时候若是喝醉了,也能马上躺着睡觉。
那个年轻男子很快便吃完,对来结账的店小二说:“这两位公子的酒饭钱,也一并记在我账上。”
桑国年轻的镇国将军出手一向阔绰,小儿眉开眼笑地点头。
吟浅愕然抬头,对上那双妖异的眼睛,摆摆手:“兄台客气了。”
这里又不是她的酒楼,让了座位一起吃饭,根本不算大事……当然也不用付钱。
年轻公子没有说话,反而一反常态地盯着吟浅,从蒙巾上不小心露出来的白皙,将之印入眼中的年轻男子眼中,妖异光芒一闪而过。
吟浅也一直盯着他,摸不清眼前的年轻男子究竟有什么意图。
世上能无欲无求,自愿做好事的人,毕竟是少数。
一般时候,难得能遇上一个。
何况,吟浅如今并不是没钱。
“我自己付我自己的便好,”吟浅给云澈倒了一壶酒,“趁着我现在不缺钱饭钱我尚是付得起的。”
吟浅说到这里,目光微闪。
她知道自己一开口,旁人就能听出自己的声音。
是个女子……
以前电视上看到女扮男装的女子,说话的时候貌似都看不出破绽,可是轮到自己的时候,女声却一下子就能听出来。
年轻公子看到吟浅低头,了然地笑笑,凑近了些道:“这位‘公子’不必担心,我不会将这件事告诉任何人。”
吟浅感激地看了他一眼,随口道谢。
其实就算他说出来,也不会有很多的额外阻碍。
大不了,走了就是。
虽然是第一次来到桑国都城,想多玩一段时日,然而要是真的遇上了麻烦,吟浅不介意重新寻找下一个目标。
同年轻公子相聊一段时间,吟浅发现他说话是意料之外的幽默渊博,渐渐的放下戒备,试着同他一起说话。
“对了,你的名字是?”即将告别的时候,吟浅猛然想起自己还没有问他姓名。
“江箬。”年轻男子喝了一口酒,说出了自己的名字。
“我要娘,呜呜,我要跟娘回家。”偌大的宫殿中,只余哭声,渐起渐落。
“希儿不哭,”花子约抚弄着孙儿,心疼地为他抹去脸上的泪水。
自从知道儿子媳妇有一个三岁的儿子,花子约除了不敢置信,就是完全的……心疼。
如今吟浅远去,花冠群消沉度日,忙于政事,希儿常常在宫殿中一个人哭喊,直到嗓子完全沙哑。
远远看到儿子的身影,花子约再也忍不住,将他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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