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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弗勒斯听到还有两年,不由皱眉,他一直知道东方不败在做准备,却不曾细究到底还需要多久,只当是快到了。毕竟按照他记忆中的资料来看,当任盈盈七岁的那一年,东方不败便揭竿而起了,时间,就是在这次的端午盛宴后。
只是现在看来,还有出入啊,抿了抿唇,西弗勒斯没有多想,只当是蝴蝶效应而已,毕竟东方不败的七个小妾不也给他蝴蝶没了么?晚两年即位而已,应该没什么稀奇的——这就是不知道剧情君有多傲娇的下场啊,教授,您太小看剧情君了。
“端午那日,可要出席?”东方不败轻声询问,有些期待他也能同去。
“不了,”西弗勒斯皱了皱眉,他对出现在这种人多的地方没有任何的兴趣,况且,“那日恰好百花谷中有草药适宜采摘,晚了就错过了。”
东方不败瞪了他一眼,颇为不悦的扭过头去。
“晚上早些回来。”西弗勒斯沉吟了一下,果断的安抚自家傲娇了的孩子,嗯,果然孩纸还是自家的好,瞧这傲娇的角度,瞧这撅嘴的高度,瞧这余光的深度,瞧这……额,听这轻哼的的响度,那都是顶好的啊!【教授,乃别这么没下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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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初五,端午节。
端午在日月神教中也是个不小的节日,在这一日,教主也将带领堂主以上职位的人祭祀以酬神。所以这一天教中除却必要的分舵留守人,大部分人都是要提前回归的。祭典上,除去惯例的习俗之外,最重要的一项活动就是祭拜。
看着任我行一身华服站在前头一丝不苟的酬神,东方不败有些无趣的敛眸,看这个,还不如陪西弗勒斯一起过节呢。心下虽然半点心意也没有付出,但是东方不败的面上却亦是一脸的肃穆,瞧着那神态拉出去比虔诚那绝对捧个第一回来!
而另一边,西弗勒斯采摘完预订的草药,便早早的回来了,东方不败要参加中午的宴会,但是晚上的时间确是属于自己的。因此西弗勒斯必须回来准备晚上的大餐,不过在那之前,西弗勒斯觉得还是把手里的这柱草药料理了才是关键。
只是,大约是任我行已经不想再等下去了,当西弗勒斯刚踏入庭院的那一刻,一粒破空而来的石子准确的点住了西弗勒斯的穴道,这让西弗勒斯一身的魔力也无法流转,随后,未等西弗勒斯弄明白,一个手刀由后袭来砍在了他的脖子上,西弗勒斯便失去了意识——果然是清闲日子过太久了么?
端午节的宴席虽然盛大,但终是高低有别,摆在内院的晚宴凑在一起,也不过一大桌的来人而已,至若其他的人,却是打发到了外院,由他们各自热闹去了,也省的因为高层人的在场让他们拘束。
任盈盈作为任我行的女儿,自然是有资格参加晚宴的,不过和往常端午不同的是,今年的盈盈却是坐在了千寻的身边,而非任我行的身边。端起酒杯,东方不败抿起唇笑得意味深长,看着任盈盈和千寻的互动,以及出场后没有半个眼神给任我行,心下了然,看来这对父女终于离心了呢。
酒宴过半,任盈盈突然拽了拽千寻的袖子,低低的道:“雪姑姑,怎么每年端午节喝酒,一年总是少一个人?”
千寻愣了一下,有些诧异任盈盈会说出这话——这是剧情的内容,千寻自然不会忘记——在知道自己穿越到笑傲,又跟了东方不败后,她便是时不时的回忆一番剧情,不是当成预言,只是做一个依据去看。只是按说她断了任盈盈和任我行的父女情分,怎么还会有这段?诧异间,千寻却是忘了回话。
而一旁的向问天却是凑了过来。早前的失误,让他在任盈盈心中的地位大降,这些天,任他如何讨好盈盈,却都只得到盈盈的冷脸。这会儿见有机会,便是插了话进来:“什么一年少一个人?”
任盈盈说话或许不会有人在意,更何况她是和千寻低声说的,但是向问天作为左使,却是所有人必不可少关注的,这会儿他开了口,自然所有人都朝他看来,又顺着视线落在了任盈盈的身上。
任盈盈有些不高兴的瞪了向问天一眼:她和雪姑姑说悄悄话,你插什么嘴?本不想作答,却听得任我行的问话:“你们在说什么?盈盈,向叔叔问话,怎么把头撇过去了?谁教你的!”
任盈盈不情不愿的开口道:“我记得去年宴席上有十二个人,前年有十三个。今年一、二、三、四、五……十个。”
任我行听了这话心下不快,只觉得不过是些童言稚语,却因此断了自己的思路,不由瞪了她一眼,语气也不太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