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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块钱的住院费,早已两周过去,却还不用交?
护士解释:“有位叫欧培斯的先生已经将150病房的住院费续交到出院为止了。”
欧培斯。又是欧培斯。
看似两个星期的未联系,实际上他到处活在她的生活里。
第二十四章
病房里有男子的声音。那个声音她是极熟悉的。
夏存得知袁艺母亲生病住院后第一时间赶了过来,踏进房门的一瞬间他便觉得自己凄怆无比。许多年前袁艺挽着他的手臂第一次见到她母亲时她还亲切地唤他“小存”,俨然是对待准女婿般,而今朝同样的人却是道出了“给我们家袁艺一条生路吧”这句话,爱女心切他理解,只是不晓得分手后的日以继夜她过得那么难受。
又能怪谁呢,当初的分手还不是自己提出来的。
不该久留,她也不会希望自己久留的,看了眼袁艺后他对袁艺母亲说:“阿姨我先走了。”
袁艺竟开口:“我和你一起下去。”
两人齐肩站于电梯内,电梯每下一层楼的时间约莫为5秒,中间若有人上下,电梯门开了又合的时间又约为5秒,从VIP病房第七层到一楼便是35秒,加之期间的开合总共近一分钟。
可在袁艺看来那一分钟来的尤为冗长,甚至觉得呼吸都那么压迫。
“我知道我来看阿姨你会不高兴。”夏存说。
可又好似还有话要讲硬是被袁艺堵住了。
这是她的怪病吗?喜欢截下对方呼之欲出的话语,对于欧培斯或是夏存都是如此。
“夏存。不要再来找我了。”停顿。
那种疏离、求乞、淡薄又决然的语气让夏存心随着电梯的降落而下沉。
凄迷又悸痛。
她再次一个人重返上楼时电梯里人满为患,护工拉着躺在病床上的病人在3楼验血处下,急急得嚷着“让一让!让一让!”看望内科的家属在4楼下,还有形形□□的人穿着五颜六色的衣服,说着奇奇怪怪的话语。她不免觉得好笑,冥冥中注定,连老天爷都在帮她似的,下楼时电梯里就她和夏存两个人,拿着伤人的话语似乎都更易说出口。可上楼却安插了七嘴八舌,是为了舔舐她的伤疤吗。
这几日袁艺白天黑夜一直守着母亲,心里也在作打算。最后还是决定去往公司一趟。
前台只坐着一位小姑娘,她问了句还有一个女孩子去哪了,那位小姑娘很无奈地说:“已经被老板辞退了。”
不因为工作态度差,也不因为工作能力弱,只是小公司,杯水车薪。已经在能力范围内压缩了近一半员工。她不免感叹。
进老板办公室时老板正一筹莫展地到处打电话只为了签订一单小合同。见袁艺来了,便挂了电话。“袁艺你来的正好,我正想打电话让你来公司一趟。”
“你母亲的病怎么样了。”
“还在修养中。”
“照理说呢,我不该在这个时候说起这桩事,可是我也有我的难处。你不在的这段时间,人事部也走了好几个,内部更是乱的一团糟。你呢,也算是我看着走到这一步的,从你大学毕业就来我们公司,一步步凭着自己到了经理的位置。”老板面露难色的继续说,“你也知道最近公司的状况,我女儿一直想说去澳洲游学,我真的实在是……”
她拿出包里的辞呈。
本就是已做好的决定,不过是恰巧赶对了时间,也好,无须弄的彼此尴尬。
她对这间公司眼前的老板已是感激过多。从大学毕业至今一直在这个小堡垒里,虽然也累过,可哪一行不是拼出来的。老板算是她的一大伯乐,一直提携自己到如今经理的位置。母亲一个人在家她又怎么放心得了,心心念念记挂着倒不如辞了工作专心照顾。
有些事情是衡量不好的,她已经吃过一欠不想再感受那种离别的痛苦感。
“我妈的病还需要静养,她离不开我,我也离不开她。这也是我早已做好的决定。”
离开公司前又与相处了几年的同事寒暄了几句。人是离开了,可骨子里总还是有情感在的。
到了楼下,秦瑜追上来,气喘吁吁地问她非得要走吗。
她只是点点头。
“袁艺姐,能不能别走?”
“我辞呈都交了,就当给自己放个假。”
秦瑜若有所思,“袁艺姐,我怕我再不说就来不及了。我知道你一直把我当弟弟看,可是我……”
“秦瑜!”她顿了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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