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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和公安局估计也要焕然一新了,到时卢厅长说不定也要挪位子。”张宙心口中对罗中令是赞叹不已,认为这位省委秘书长善使堂堂正正的阳谋,你就算知道坑在那里,大势之下你还不得不跳。
“老张,这卢厅长要是一走,你说傅德光副厅长是不是有机会接任?”苏望知道武琨早就搭上了傅德光的线,要是傅德光转正了,武琨的好日子当然也到了。
“苏主任,这个我就真不知道了。公安厅这么关键和重要的位置,省里几位大佬谁肯轻易松口。拿段省长来说,92年就来我们荆南,据说是准备接闵书记的班,可谁知道董书记这么一chā队,他又得耽误几年了,你说他心里舒服吗?所以省委和省政fǔ一向是面和心不合。就冲这点,段省长肯轻易把公安厅让给董书记吗?他比董书记早来一年多,这根早就扎下去了。”
“肖书记,虽然大家都知道他这两年铁定要退休,可人家在荆南干了近二十年,人脉和威望岂容小觑?这次简书记被调走,听说肖书记心里非常恼火,谁知道他会不会发起反击?”
张宙心一番解释,算是又给苏望好好上了一课。
聊着聊着,张宙心和苏望聊到了杨明和身上。
“苏主任,你的老师可不简单啊,你知道他的岳父是谁吗?”
“是谁?我只是大概知道他身后有个大人物,但一直没猜出是谁。”
“省委副书记、潭州市委书记覃长山。”
“覃长山书记?”苏望不由咂舌道,难道杨老师当初调张宙心时开口就是省报编辑部,闭口就是省委办公厅,感情根子在这里。
“覃长山书记虽然是华宝省隆兴市人,但在荆南省工作了二十多年,尤其在宣传、组织这两块威望很高,人脉很广。他虽然算半个荆南本地派干部,但是立场一向比较中立,和省纪委高会云书记、省军区丁政委是出了名的中立派。”
“老张,看来你在省委大院长了不少见识。”苏望不由感叹道,“只有到了什么环境才能有什么格局。”
张宙心淡淡笑了一下道:“省委大院不是我的根,我的根在义陵。苏主任,还有两年多时间,我想也差不多了。”
“恐怕那是我该叫你领导了。”苏望笑着道,他现在可不敢把张宙心当成自己的部属了,而是当成一位好朋友了,就和武琨、郭志敏、蔡浩一样。每个人的机缘都不同,道路也各不相同。
张宙心没有回答苏望的话,而是端着酒杯轻轻地闷了一口,放下酒杯后才悠悠地说道:“我思量了许久,最后还是打定主意去拜访了姚书记。姚书记还记得我,一进mén就叫出了我的名字。他老了,真的老了,再没有当年的意气风发。他坐在我的面前,就像一个迟暮的老人,只有那双眼睛还偶尔迸发出令人侧目的光彩。姚书记静静地听我讲完这些年的经历,最后才叹息道,说我的确是个人才,可是却有最致命的弱点,那就是缺乏魄力。”
“姚书记告诉我,魄力不仅仅是下决心的勇气,更是下正确决心的直觉和坚持决心的毅力。这种直觉和毅力既与先天的天赋有关系,也和后天的修养密切相关。我或许有下决心的勇气,可是没有直觉和毅力,这种勇气反而更致命。”
“苏主任,我是听明白了,在姚书记心里,我不是能够独挡一面的人物,所以他把我留在义陵县继续锻炼,可惜我没有想明白,所以一直到他离开郎州也没有做出能够引起他注意的事情来。
“老张,就这么简单吗?”苏望脸上不由浮出不可思议的神情,就是领导认为你还不能独挡一面,于是大好前途就这么被耽搁了。
“是的,就这么简单,难道还能怎么样?”张宙心苦笑道。
苏望不由叹了一口气,小人物的命运就是这样悲哀,升落起伏往往就掌握在某人的一念之间。
“魄力,真的有这么玄乎吗?”苏望不由喃喃地问道,张宙心的遭遇让他有了点兔死狐悲之感。要是某个人物突然对自己说,小苏,你还缺乏魄力,还需要多加锻炼,想想还真是让人憋屈。
“苏主任,你觉得这魄力应该包含什么?”
“老张,我觉得这魄力正如你刚才所说,即要有敢下决心的勇气,还要有在错综复杂的情况下做出正确选择的能力,以及坚持自己决定的恒心和毅力。”苏望很赞同刚才姚国良所说的…,只是说法上稍微有些差别而已。
“苏主任,我跟姚书记谈完话之后才明白,为什么体制里有那么多干部,可是能升上去只有那么些,而且越往上越困难。所以说,能力、人脉、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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