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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毒仙子,先前下毒也只能说遭毒的人罪有应得,可这次都是些平民百姓,从未做过恶事,竟也被他下如此毒手,可见心肠狠毒令人发指的程度比初识他那阵还更甚一步。此人若不早日被捕就范,就怕日后也没自己的好日子过。官府还没下檄文通缉毒仙子,他心里反而有一种肥水不流外人田的快感,仿佛只有他,才有资格去跟毒仙子较量,并顺路捕他归案。
冤有头,债有主
“二叔,你就任他们这么乱嚼舌根,胡说八道吗?”梅潇寒现在正在纪寒楼里一边磕瓜子,一边看着正在打扮的二叔。
“我在这里这么久了,名声能干净到哪里去?反正都是黑的,也不在意他们继续描!”寒玉玄绑好发带,拨拨额前几缕长发,满意地看着镜中的自己,嘴里继续:“到是你,为这种小事你就贸贸然下毒,你还嫌你名声不够响么?惹上官非,我看你往哪里窜去。”
“哈,我有什么名声,不过是初出茅庐乱逛江湖的小子,我不说谁又知道是我干的?”
“你毒仙子的大名现在比江湖八大派还嫌噱头,再不收敛收敛,真要惹得官府重金悬赏缉拿,你那时才安心么?”
“噗~~~~~~~~”一口清茶喷得房内满天飞花。
“啥?我是毒仙子?没搞错吧?毒仙子不是个女的么?怎么会是我?”梅潇寒听了这消息如天崩雷劈,两眼为突如来的打击震得眼里星星直冒。
透过镜子看到小侄子一呆滞,寒玉玄不可思议地回过头:“你这江湖是咋混的?混了半天竟然不知道自己的名号,难能可贵你这名号还混得这么响!”
“二叔,你在这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怎么比我这个当事人还清楚?”梅潇寒一想到这些就觉得梗心梗肺,凭什么他这个当事人对这名号的诞生连一点参与资格都没有,还在不知不觉的情况下把名声养得这么大,要是给他个提前准备,他怎么地也要给自己起个雄风凛凛威震四方的名号。
“你二叔我开这个纪寒楼不是纯粹为了当花瓶摆来应景的,这黑道白道一有个风吹草动,哪条消息不得经过我纪寒楼?”寒玉玄对这个经营多年的地盘首次露出得意的表情,他的信息渠道可以说比任何一家都要完善。
这时,小厮轻叩房门,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公子,人在外面候着了。”
“知道了,我就来。”寒玉玄抄起床上一件深灰色斗篷往身上一罩,对梅潇寒说:“今晚二叔不能陪了,你先回客栈吧!”
“二叔,今天干嘛做这般神秘的打扮?看你那一脸凝重,不会要只身赴险吧?要不要侄儿陪你同去,不能壮壮胆也好有个照应!”他也明白他那张脸从来是吓不了人的,壮胆就算了吧!
“你想到哪里去了。二叔不会有事的,你还是先回去吧!这种烟花之地你呆多了也不好,若你学坏了,大哥还不把我剁了?”
好说好歹地哄,梅潇寒终于答应回去,不过要送寒玉玄到楼下看他上了轿才肯走。
可一到门外,梅潇寒却碰上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这陆羽轩本来想找琴非打听消息,没想却碰上了他千方百计明察暗访的正主。总是要在他磨破无数双鞋后才让他无意碰上,不知是算他背还是算他幸运。
这人非要一见他就来场电光火石的恶眼大战才舒服么?这眼珠子鼓得这么大咋不掉出来省得他看着心烦呢!梅潇寒回瞪来人,一脸的不耐烦。
“哟,这不是涵王大世子吗?什么风把你吹到这儿来了?”寒玉玄明显地感到两人的气氛不对劲,赶忙出来圆圆场,否则他这位热血方刚的小侄子对上这个身为医者却未必具有善心的药王爷,他的纪寒楼还不被拆干净才怪。
“本想向你打听一位故人,想不到在这儿却碰上了。”陆羽轩向琴非打揖作礼,而眼睛却盯着梅潇寒一味冷笑。
善者不来,来者不善。梅潇寒一听这话立刻全身紧绷,随时准备毒药侍候。
不想,寒玉玄暗中拦住了他,脸上喜笑颜开的说:“难得世子赏脸,可小人却有要事不能作陪。既然小寒有幸成为世子口中故人,那还要世子多多关照了。”
之后,寒玉玄一副亲密的样子把梅潇寒拥在怀里,跟他咬耳朵状悄悄地说:“别在这儿动手,这药王爷不是个善主,要不你我都逃不了干系。”
等亲呢够了,才放开梅潇寒说:“小寒,那你就去陪世子四处转转,好好聊聊。”潜台词要他过招上别处地儿去,甭在这里毁他的场子。随后就打了声招呼上了轿子,赶紧遁了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