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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细细从这些人的身世背景中查一查有什么蛛丝马迹,”楚龙吟边说边替庄秋水和我的杯中倒上热茶,“因想着待会儿要问询那位叫陈轲的当年的第一见证人,所以我就先取了他的档案来瞧。
“陈轲八年前是一位驻守边关的巡回营兵士,凶手犯案的那一年是他刚进军营的第一年,履历上的年龄是二十二岁,沙城本地人,父母双亡。巡回营严格说起来并不算正规的军队,因为常年巡回在国土边境,流动性太大,所以无法承担镇守关口和抵御外敌的重任。他们的职责除了监督和检查边关正规驻军的军风军纪之外,还要协助边城要塞当地的官府完成各种临时性的任务,然而这类的任务毕竟不是天天都有,所以平常的时候他们就会被分成小队轮流在城内巡逻,主要目的是防止有敌国奸细混进城来。
“巡回营的编制是一千兵士,我方才问过辽王爷了,他们任务时间的安排是:将这一千人分为两部分,每部分各五百人,甲部负责留在军营里进行监督及协助等事宜,乙部负责在城中巡逻。其中乙部五百人分为五支队伍,每队一百人,每天由四队分布在沙城中东西南北四个区域进行巡逻,而另一队则可以轮休一天,也就是说这五百人每天有四百人执行任务,一百人轮休,待这五百人都休过一天之后,整个乙部再同甲部互换,由乙部留在军营,甲部巡城,同样是其中四队当职,另一队休息。
“这样算下来的话,巡回营的兵士每隔九天可以休息一回,而休息的时候自然可以自由活动,想去哪儿就去哪儿,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于是——这就是关键的所在——八年前的五起案子,从时间上来看,每隔九天便发生一起,而那名叫陈轲的兵士八年前随营在沙城服役,其留在沙城的最后两个月就是案件发生的那段时间,这案子结后不久他便随军去了下一处边关服役,之后每年换一个地方,换到今年又回到了沙城。
“这八年中沙城没有再发生过类似的案件,而八年后的今年案件又再度开始——陈轲是八年前唯一‘见证’了凶手作案现场之人——陈轲父母双亡,调阅其档案,上录其母暴病,卒于二十二年前,那时陈轲八岁,其母二十五岁——其父经商,常年全国各地跑生意,极少留在沙城,九年前在续弦婚宴当晚因醉酒失足跌下家中湖里淹死,继室三个月后悄悄变卖了陈家所有买卖店铺和田地房产逃得无影无踪——陈轲做为巡逻兵,需要挨家挨户查人口查户籍,经常还要按上头的命令进入百姓家中搜查有无可疑人口,因此谁家中有长得极相像的母女两个以及其年龄几何他都可以光明正大的问询查阅甚至亲自过目——以及,他的家中原是做药材生意的,他自然对草药相当熟悉!所以——”
“所以陈轲就是八年前和如今这几件案子的真正凶手!”我激动得站起身来,“所以杀母辱女的案子时隔八年才再度重演!所以我义父在‘行凶’时才‘正好’被他撞见!所以——这一回的几件案子全都发生在被害者出入城门的前后!他的家庭环境和我推测的几乎一致,他父亲的死必然与他脱不了关系!他母亲的死对他打击甚大,这种痛苦被他一直压抑积累,造成创伤后压力心理障碍症,十几年中未得到有效的引导和排解,使得他的精神和心理状态逐渐演变得不正常,而他的父亲续弦在他看来是对他亲母的一种背叛,他激愤之下产生应激性心理反应,使得潜伏在体内的精神疾病骤然爆发,从而难以控制自己的行为,做下了弑父的逆天之举,而这件事之后他的癫狂症就一发不可收拾,所以便接二连三的出现了杀母辱女的连环变态案件!如果不出我所料,只怕陈轲所服役的其它边关城镇中也曾发生过同样的案子呢!他在作案的过程中得到了快感和释放,这种快感令他欲罢不能越陷越深,所以时至今日,他每次作案的时间间隔越来越短,癫狂症状也随之加重,很难再回到正常人的生活中去,很可能自此以后都不会再去当值而是一门心思地作案了——龙吟,你派侍卫去何处寻他了?”
楚龙吟微笑:“陈轲名义上是八年前那件连环凶案中击毙凶手的功臣,所以这一次就算再有相似的案子发生,通常也不会有人怀疑到他的头上,因此他不会处心积虑地躲到很远很隐秘的地方进行作案过程,我断定,他的犯罪现场,就在他自己家中!”
当年真相
辽王爷其实是亲自带着侍卫们去抓陈轲的,果然不出楚龙吟所料,陈轲的作案现场就在他自己家中的一所隐秘的地下室里,辽王爷和侍卫们赶去的时候他正在洗澡——由于他扭曲的恋母情结,即便是面对着受害人,他也会对母亲们尊敬有加——虽然他最后会杀死她们。
所以他在每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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