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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
怕在邻里之间形象不好,杜雨薇赶忙松手,回头却发现阳台上空无一人,而晏初晓已经重整旗鼓,拿着抱枕当盾牌。
“敢诓我?你死定了!”杜雨薇强势地操起一个抱枕,与初晓打起了枕头战。
这件事情虽未落得冰释前嫌的下场,但也算蜻蜓点水般划过去了。文科出身的她似乎忘记生活中还有二战中的“闪电战”一词,现在想想,那时她真的被麻痹了。
周末时,晏初晓回了娘家一趟。自从她出嫁后,晏爸的身体大不如从前,留在家的时间居多,跆拳道馆交给六师兄管,而其他师兄也各自有了自己的事业,来跆拳道馆的时间少了。
人一少,晏爸就觉得寂寥,不时叨念着女儿回家。给老爹量完血压后,晏初晓本想闲话家常,却被老爹照例扯到生孩子方面。
这个话题从她结婚后开始就成为晏爸和女儿必谈话题,每周一谈,快比上新闻联播般准时。根据多年实战经验,晏初晓即使耳朵听出茧,也得学乖般洗耳恭听,还要附和地说着“正在努力中”“很快就能让您抱上外孙”如斯话语。而晏爸看出女儿打着马虎眼,花样奇多,不仅懂得“合纵”之术,联合亲家爷爷来轮流讨伐,还拿出“老了,女儿嫌了,要下去和你妈做伴”的杀手锏来胁迫。
外来压力不止,她还遭遇内部背离。江湛远那小子不敢招惹双方家长,竟然推卸责任道:“孩子的事,关键看孩子他妈。孩子他妈一想通,孩子自然就有了。我一切都听孩子他妈的吩咐,不敢擅自妄动。”
话语说的他好像被劫来似的。晏初晓只得孤军作战,每次回家被两边长辈对待少管所的少年犯般语重心长教导,久而久之,她练就了□术,看似毕恭毕敬地聆听教诲,却早已神游天外。
伴着徒劳无功的洗脑,晏初晓吃完晚饭,做完家务,准备回家之际,被晏爸叫住。
以为又要老调重弹,她无奈地劝道:“爸,孩子的事下回再说吧,我这回还没有消化呢。”
“不是这事,孩子的事我不管了,管也管不来。叫住你,是想起另一件事。”晏爸顿了顿,说道:“上次原鼎小区房子出租的事,湛远办得怎么样?”
自打她大学毕业后,原鼎小区的房子就一直空着。这套房子早已经送给女儿,晏爸就一直没有张罗。可惜女儿缺心眼,将房子置之不理,白白浪费“炒房热”时期赚钱机会。理财观念极强的晏爸再也看不下去,就让女婿将房子出租出去,好提早为未出世的外孙筹备奶粉钱。
原来老爸提的是这事,晏初晓长舒一口气,笑道:“办妥了,湛远说租给一位陈太太了,下个月开始就会将房租交到您手里。”
“嗨,我不是算计你们小两口的钱。”晏爸又开始唠叨道,“我这是为我的小外孙打算……”
听到“小外孙”这几个字,晏初晓又头大,赶紧说着:“走了走了……”便逃离家门。
掰着手指算来,已经有一大圈人跟她说到要孩子的事,江湛远也没有反对意见。晏初晓本能对这种事抗拒,是源自母亲生她难产的痛苦印象。虽然当年母女平安,但她却从晏爸口里得知,母亲难产时竟做过放弃自己的生命也要把她带到人世的决定。她不由震撼,觉得对不起母亲,甚至连母亲过早离世也内疚为当年生自己受过苦带来的。晏初晓怕面对关于生命的选择,她怕自己不够勇敢,会为了孩子舍弃生命。她贪生怕死。这世上有很多她留恋的人或事,她舍不得离开晏爸,雨薇,爷爷,一大帮朋友……最重要的是江湛远。
浮想联翩之际,出租车在红绿灯路口停住了。她挥斥掉内心莫名的伤感,便把目光投向车窗外。
电光火石间,她捕捉到一个身影。是李穹!只见他提着一个精美包装的生日蛋糕,捧着大束玫瑰,眉开眼笑地走进鑫源宾馆。
身影一瞬即逝,出租车穿过斑马线继续前进。晏初晓原本没把这一幕放在心上,渐渐地,开始觉得不对劲。今天明明不是雨薇的生日,这小子居然拿着生日蛋糕,捧着玫瑰进宾馆,到底去干什么?
“外遇”一词立马跃入她的脑海,晏初晓不由怒火朝天,为雨薇不值。眼下想下车去捉奸,抓住这小子暴打一顿已经不可能了,她想也没想,就贸贸然给雨薇打了一个电话。
电话一直没人接,晏初晓开始犯糊涂了,难不成雨薇真和这小子在一起?自己难道真记错了雨薇的生日?还是他俩提早过生日?她的心开始归位,庆幸自己弄错了,也对,给李穹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外遇。再说有雨薇这样貌若天仙的妻子,他夫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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