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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他的燥症没有发作,他只是不停的想她。虽然管家每天都跑来告诉他,她今天又怎么怎么样了,吃的什么药,吃的什么饭,但还是想。晚上他会想,她今天会不会又闹肚子了?她能不能暖热她的被窝?白天他又会想,她白天又去哪逛了?是不是还在屋里枯坐,或者立着总象根竹?
他终是被这种蚀骨的折磨搅得坐立难安,第八天的时候开始急急的往家赶。其实他天天都有些坐立难安。但是,今天这种感觉奇强无比,他心里总是飞窜着不安的情绪。这种情绪逼得他一定要去见她才行。
他当时想的是,只看一眼,看一眼好好的,就再回来。他被这种情绪揪着,脑子里乱轰轰的一团。刚一进大门,正看到刘波带着人慌慌张张的从二门迎出来。他显然没料到倾绝今天回家来了,忙是迎着他匆匆的步伐,招呼着:“王爷,您回来了?”
“嗯,小白呢。”他脚下不停,向着东怀阁的方向。
“在凝花池呢。”刘波忙应着:“今天让灿菊带出来泡泡。”
“东怀阁里有暖池,怎么跑出来泡?”他心下定了定,又有些不快起来。
“啊!”这下改刘波发怔了,暖池,那是王爷专用的。他没吩咐,谁敢把她带那去?但他稍一转念,恨不得甩自己一个大嘴巴,东怀阁都住的进去。还守这最后一道门吗?但是,他的确是没吩咐啊,没吩咐,真让她去了。回来还是自己的罪过。唉,反正怎么都是自己的不是了。
他没理刘波,径直向着凝花池的方向走。凝花池在东怀阁西面,渺香院的边上,是各院的主子们最爱去的一个浴池。是一个独立的小院,池建在正堂里,周围还转着建了几间小小的角房,院里有个小花园,还有一汪小小的珍珠泉,有各色应季的花草。此时是冬天,最近雪不停,覆的满院银白。
他刚走近,守门的小厮还不待将院门打开,就听到里头一阵急惶的脚步。然后有身体扑地的声音。他猛的一推开门,正看到烟雨跌跌撞撞得正要往起爬,她满身水渍,已经结成一层薄冰,眼中急火火的怕。他一把将烟雨给拎起来:“怎么了?”
烟雨更是没想到他今天会回来,一瞧见他,眼瞳猛的缩了一下。她低叫着:“主子,主子她……”他一把丢了她,径直就向正堂跑去,一脚就把紧闭的门给踢开来。正听见折屏里头有哗哗的水流声,还有,灿菊急切的声音:“主子,主子别乱动啊。”他一下闪进去,直把里头的灿菊吓得跳了一跳。但是他眼睛没看灿菊,他看的是,正在灿菊身上起腻的小白。她的身体被灿菊用一条大绒毯给裹住了,但两条手臂还不甘休的缠着灿菊的颈,蹭着她满身满脸的水渍。手臂通红通红的,脸也是,红的象着了火一样。她笑着,竟然是咯咯笑出声。双眼迷离涣散,眼底里全是情欲!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还是小白吗?
“怎么回事?”他一伸手,就把小白从灿菊身上给剥了下来。一碰她,觉得她浑身火热!她很快的回身搂住他,这动作让灿菊吓得要叫出声来。她的手臂缠着他的颈,湿湿的头发蹭了他一身的湿,她就这样挂在他身上,呼出的热气喷在他的颈间。她的眼眯眯的看着他,低语着:“少爷,我许给你,我许给你!”
“少爷?”他的眉尖跳了两跳,怒意一下窜进眼底。少爷?你许给少爷了吗?她的话让他一时间竟忘记去问怎么回事。而去专注于她的过去来了。墨虚星言吗?听说是个风花雪月的佳公子。他的心倏的一紧,然后猛的悸痛起来了。是啊,她在那里呆了七年。打也打了,伤也伤了,或者,其他的,也都没有了。墨虚家一定用各种方法去套问她,打着不行,或者就要使点别的手段了。比如,虚情假意!她是受不了别人对她好的,对她好了,她就死心踏地了吧。许给他,早就给他了吧!他的怒火腾腾的窜烧着,对她的思念霎时变成对那个男子的怒恨。他一把挟起她,想都不想就径直把她往边上一个盛满冰水的大缸里摁了进去。她的头一下被他扎了进去,本能的开始胡乱的挥舞着四肢挣扎,裘毯滑落到地上,她赤裸的纠结着无数伤疤的后背就直直的显现在他的面前。
“被他们打成这样,还许给他?你真是贱!”他低吼着,一把捏着她的脖子将她直勒起来,看她被冰水刺激的牙齿咯咯作响。那天晚上她所说的在墨虚家的过往全成了他怒火的引线!他盯着她由红变白的一张脸:“你说,你许给谁了?”
她被冷水一激,脑子一团空白,刚才火热的燥动一下失了大半,半昏溃之间听他这样问。本能的答:“少,少爷!”
“你还愿意了是吗?打完了,虚情假意抱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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