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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那独特的神情与姿态。
店主不是一个两个。三个?五个?不固定,但常见的就那三五个小伙子。好象还都是学生,那种未脱的稚气,和不与社会相争的淡然,在轻巧翻转肉串的动作中,令人神往的痴迷。人多,不急;人少,不徐。他们就象在制作艺术品似的心无旁骛,烤肉串的,和等肉串吃的人,都在享受那烧烤的过程,全心全意。
他们就这样淡然与从容地坚守着一小爿天地。在成长为独特自我的同时,给了别人一个模仿的机会。
我一禁调整了一下步伐,不徐,亦不急。
090407 花心大萝卜与恐龙化石蛋
——你在做什么我很想你
——发错了吧?
——怎么会呢某某唉还是明天再见你吧不要和他吵阿代我亲伊。。。(死党女儿的名字还有一个字没打出来就发了出去。)
——你是谁?
。。。。。。
手机响,摁掉。
——晕倒,是哪路的朋友,报个名撒!(不枉和我厮混一年,武汉腔学得有模有样。)
我在这边扶住老公的肩膀笑死,不知她在那边是个什么表情。今晚是美梦还是噩梦。
不理她了,手机发短信累得要死,丢开。
这个死党看来是个无缝的蛋,而且是个恐龙蛋,已经化为石头。持有这个看法的人不只我一个,还有死党的老公。她举着手机问他:“这个号码的主儿你认识吗?”
她男人翻翻白眼说:“不晓得。肯定是你哪个死党作弄你呢。”
瞧,我觉得做女人做成她那样其实挺失败。男人对老婆收到这样的短信仍持麻木姿态,很有问题。要么是我这死党有问题,缺乏魅力;要么是这男人有问题,太不在意。
这死党没过两分钟就想到了,肯定是我发的。因为在她认识的人中,没有谁比我更无聊。
很是郁闷。
挺羡慕她。生活虽是波澜不惊,却稳定超常。我没法做到,因为我自认为是一个花心大萝卜。
大清早地接到一个电话:13339996。。。
“找谁?”
“你在做什么?”一个男人,富有磁性又极温柔的男性声音。
语音一下子也变得温柔:“你是谁?”
“我的声音你也听不了来了吗?”
“呃。。。。。。没听出来。。。。。。是你啊!手机发下来了?真是疯了,发什么手机!我以为哪个迷恋我的帅哥找我呢。今儿咋把声音整得这么温柔撒?”
“有吗?”
“有,很有。平时哪是这个腔跟我说话!干巴巴,恶狠狠地,嗯啊喂!干嘛。走开。吃饭。睡觉。”
两人大笑不止,浪费电话费。
单位有毛病,非要一人送一个手机,强制性地让人接受这个我们家已经抗拒了很久的高科技产品。
但是,我俩都没机会应用这玩艺儿犯罪。因为谁守店子,手机就归另一人所有。换班,手机也交班。
生活中不可以,电脑上可以。
花心大萝卜可以喜欢很多人。本来嘛,比老公优秀的男人肯定很多很多,而他并非上品,当然也不能说是残次品。
无奈我时常在博客里展示生活情景剧,这就让有心和我亲近的男士望而却步,同时也加高了我想出的墙。此举乃大大地失策。
只能意淫。
老公比我意淫得厉害。他明目张胆地说:“人生若能得三个老婆,足矣!”
我轻轻揪着他的耳朵说:“老公,熨斗在抽屉里,牙签在餐桌上,煤球在小区外面左拐三百米右拐五十米的小巷里的一个棚子里。”
老公大惑不解:“干嘛?”
“要不要先给你一面镜子?瞧你那抬头纹,鱼尾纹,还有小脸蛋上那些大大小小的坑,不熨平展一点咋能勾住小姑娘的眼?可惜了这些褶子一条也没长在眼皮上,就算现在拉成千层饼也没法子罗,只好用牙签撑一撑,口袋也不暖和啊。。。。。。”
他张了张嘴,闭上了,我不必自我介绍,他知道,我想当女皇,要么回到母系氏族社会也行,再不济做杨二车娜姆的老乡也不错。
还好,咱家这俩大萝卜都是有贼心没贼胆的家伙。平常只能过过嘴瘾。但有时候会发现那个大萝卜有出墙之势。
卖花的小姑娘常常跑过来娇滴滴地喊:“大哥,我的网线又接不上了。”于是他过去一整就小半天。
有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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