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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她虽然没来得及谈恋爱,可是高中三年也曾暗恋过一个男生,就是这样的滋味。
徐灿灿翻身平躺,双臂双腿都没着没落,最后索性向空中伸胳膊伸腿来压抑自己蓬勃的春…情。
她不知道,这是对美好异性的一种向往,时间一久,也就淡忘了。
早上起来,徐灿灿连外衣都没穿就打开窗户往外看。
窗前的那株桃树下面满是落红。残败的花瓣落在泥泞中,看起来既萧条又凄惨。
寒风夹带着雨丝直扑向徐灿灿,吹透了她薄薄的白绸中衣,很少多愁善感的徐灿灿有一种宿命的悲凉:红颜薄命啊,谁叫自己生得这么好呢,当真是倾国倾城啊啊啊徐灿灿开始自我膨胀了!
巳时三刻,徐灿灿和小香乘坐着爹爹租来的马车,徐森等人骑马压着徐灿灿的行李,一行人离开潦河镇沿着大路向东往汴京而去。
徐顺和夫妇和特地请假送姐姐的徐宜春打着伞站在镇口的白杨树下,看着春雨中渐渐消失的车马,心中均有些忧虑——徐灿灿太简单了,到了汴京徐大爷府上,面对一府的人精,她能适应么?
徐灿灿徐森一行人为赶路程,走得很急,可是一直在下着小雨,道路有些泥泞,因此第二天傍晚才到了方城驿。
喝了杯热茶之后,徐森还想连夜赶路,徐灿灿却不乐意了。她这两日在马车里颠得腰酸背痛,再加上觉得连夜赶路实在是太危险了,因此不愿意连夜赶路。
徐灿灿以前除了去姨妈家和外婆家,从来不出潦河镇的,这次出门,她才发现古代真的和现代不一样,到处都是荒山野林,村与村之间隔得非常远。昨夜宿在白河驿站,夜里甚至听到了真的狼叫。狼的嚎叫似乎就在窗外,吓得她和小香抱成一团瑟瑟发抖。
徐灿灿让小香又添了茶,喝了一口,在心里竭力给自己鼓劲儿,挺直背脊做出一副稳重妥当模样,这才开口道:“徐森,我记得大伯曾经说过‘小心驶得万年船’,不知是何意思?”
徐森看上去不超过二十五岁,生得很俊秀。他年纪轻轻就能在徐府做到总管一职,当然是聪明人。徐森略一思索,低头恭顺道:“二姑娘,老爷的意思大概是万事都要小心。”
徐灿灿囧:二姑娘
徐森躬身行礼,又道:“二姑娘,奴才看方城驿还算洁净,今夜是否在方城驿歇息一宿
徐灿灿一本正经点点头:“如此也好!”
方城驿位于城西大道旁,被槐林簇拥着,槐花到五月才开,三月的槐树林当然没那么美好,甚至都有些阴森了。
徐灿灿梳洗罢正要换衣服,忽然听到一阵马蹄声由远而近,她走到窗前,透过缝隙往外看。
驿站的院子里和大门口挂着几个灯笼,倒也明亮。
马蹄声似乎在骤站外停了下来,几句对答隐约传来。片刻之后,一群身穿甲胃的士兵簇拥着一个高挑的黑衣青年走了进来。徐灿灿的心脏又开始急跳起来。
第七章 脸红
徐灿灿的心脏又开始急跳起来,她伸手捂住自己的心脏,试图令自己急跳的心平复下来。
小香正在整理徐灿灿的行李。
她小心翼翼地把装着头面的三个盒子从装行李的木箱里取出来,打开仔细检查了一遍。
徐灿灿站在窗内望着愈走愈近的黑衣青年,看着他没有表情的脸,看着他解下披风扔给了旁边侍候的士兵,看着他越走越近。
似乎感受到了她的凝视,凤眼美少年抬眼向徐灿灿这边看了过来——隔着窗子,他当然看不到徐灿灿。
徐灿灿看着他在视线内消失。能够看到美男子的旅途也不错啊!她乐呵呵地想。
“姑娘,为什么把这三套头面头都带上呢?”小香的声音打破了屋内的寂静。
徐灿灿想了想方开口答道:“大伯家人人长着一对富贵眼,若是太寒素了会被人笑话的。”
她想起大伯家的大哥徐宜鹏和三妹徐宜莲,心里有点烦恼。
徐灿灿睡得正香,就被徐森叫醒了。
徐森立在窗外恭谨道:“二姑娘,该起身了。”
徐灿灿和小香在自己的房间里用饭,徐森带着四个家人在外面大厅用了饭。
吩咐家人把行礼都收拾停当之后,徐森站在徐灿灿门外等候徐灿灿。
小香跟着徐灿灿走了出来。
徐森悄悄觑了徐灿灿一眼,心里不由急跳了一下,忙垂下眼帘不敢再看:二老爷家的这位姑娘,当真是娇嫩美丽不可方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