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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的鹦哥儿便叫道:“仙女儿仙女儿,你好,在下美男子。”
虞宓一时撑不住,笑得前俯后仰,擦擦眼角泪花儿,笑道:“姐姐何处得了这么个稀罕物儿,忒伶俐了。”
原是从董良忠手里讨的,本还不给,一听要给虞宓,忙不迭说是送她。
且还亲自教了几日,那鹦哥儿方会了这几句。
虞宸笑道:“便知你会喜欢,只这不是我的,乃是别个的。等我有了更好的,再来酬谢妹妹。”
虞宓道:“倒不知是谁的,若是姐姐的,我便不推辞收了。既是旁人的,如何又给我?”
虞宸笑道:“不值当什么,收了罢,也算是我换来的。”
既如此虞宓便收下,闲来跟它说说话儿,也能解几分无趣儿。
且说姜元让揽下了那事儿,待虞仲煜过来姜府,弟兄两个说了一回话儿。
并未义正言辞说教什么,也未取笑,不过些闲话,提了那日之事。
虞仲煜不由一愣,道:“表弟既是知了,名人不说暗话,还望表弟切勿再提,毕竟姑娘家名声要紧,况尚姑娘跟阿久要好。”
姜元让瞧着亭子外头荷塘,气息微动,眸色浅淡,道:“不会,表哥作何打算的?”
虞仲煜摇了一摇头,“自是不妥,我与尚姑娘并无越矩之举,且…我只当她跟阿久一样,绝无他意。”
姜元让道:“当断不断,必受其乱。便早些儿说清楚,日后男婚女嫁,且有交情在。”
虞仲煜一身月白长袍,手持纸扇,神色怅然,风度翩翩,不怪有姑娘倾慕。
因道:“总是个姑娘家,我已是拒了的,少不得话儿软些,顾全大家体面。”
姜元让偏苍白的手端起鸦青官窑脱胎盖杯,抿了口水,道:“只怕她当你有所顾虑,还想着等你呢。”
时常那些闺阁姑娘最喜瞧些才子佳人的话本子,一说书生高考,留了情投意合的姑娘等候。
那个不是白白耗了青春,落得孤苦下场。
说起这个,阿久也是个爱看话本子的,少不得下回见到提醒一二,免她入了魔障。
虞仲煜俊眉一蹙,想了半日,“是还跟她说清楚,一来避免误了她,二来…”
说了这半句,便不说了,只闲愁散去,点点笑意浮起,纯间温柔如春。
姜元让听表哥明白了,便不在多说,且回去跟虞宓写了信,隐晦告知,又嘱咐一番。
作者有话要说: 我又来了…
好晚了
晚安~
☆、赛马
虞宓一身茜色骑装,袖口紧扣,云纹刺绣腰带,掐的腰肢均细。
长发束起,戴一根紫玉如意簪,银色兽纹箍,五官精巧,唇红肤白。
骑着一匹棕色高头大马,跟几个姑娘在围场里慢慢跑,一眼瞧去,花团锦簇,百花羞煞。
刘嫚着一身浅色骑装,原是个爱动的性儿,出门跑马,便是脱了缰的野马。
英姿飒爽,马鞭举在头上甩圈子,笑道:“咱们比赛如何,谁先跑到前头那棵杉树跟前,便是谁赢了。先说好,输了的要罚的。”
虞宓不上她的当,这里一群姑娘,便没那个能在这个上胜过刘嫚,“不成,不公正,以往没比过?次次输给你,还找不自在,不比不比。”
尚娇只笑不说话,也是跟虞宓一个想法,“你自个跑跑便罢了,这人多马杂的,还有几个顶尊贵的在呢,有个闪失,可担待不起。”
觉得扫了兴儿,刘嫚不高兴,一甩鞭子,不想抽到尚娇骑的马眼睛上。
马儿吃痛,嘶嚎一声,猛地甩头,尚娇唬了一跳,忙安抚马儿。
虞宓扯了扯缰绳,离得远些,笑道:“瞧你,莽莽撞撞的,惊了马事小,若伤着那个该如何?”
刘嫚自知理亏,垮了脸色,郁郁不乐。
尚娇柔柔一笑,“不碍事儿,这马跟了我好些年了,伤不了我的。”
虞蓉半晌没开口,这会儿方笑道:“她两个不比便罢了,我与刘姐姐去如何?想必我是输定了的,姐姐得让我一让。”
既是有人来,虽刘嫚以往不喜虞蓉为人,到底年轻姑娘,人家主动了,她也不好冷脸,笑道:“我说没趣儿,好容易叫你们出来,又懒的动,不若待府里得了,省的人劳动。”
虞宓轻轻夹了夹马腹,慢跑起来,“谁懒的动弹了,这不是在动,似你那般,鬼舞神飞才叫动了不成。”
刘嫚摆摆手,“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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