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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外压抑。
没有外出的浪漫,没有话语的沟通,我总觉得他与我之间的沟壑越裂越开。为我辍朝五日的最后一日就是明天。究竟天会不会继续下雨?我不得而知,只能存着一份期待。
“怎么了?”
揽过我的腰,他轻问着我。
“没什么?”
“怎么会没什么?都趴这里两刻光景了,叫我如何相信你只是在看雨而已。”
莞尔一笑,我淡淡回着:“我在想或许秦皇汉武这些千古一帝,都不会有自己爱的人。”
他未加评论,我继续着。
“因为江山重——”
擦过他的身,抽过搁在窗台上的衣袖,我出了屋,未打伞,只是任着细雨落在我的发上,脸颊,衣襟,手腕……
“兰儿,下雨……进屋了……”
他并未因为我的感叹而出屋追我,出来拉我进屋完全是因为他停落在窗前远眺时,看到了我的身影。
“雨不好么?雨中便是清醒。”
“别闹了,进屋再说。”
执拗中,他把我拦腰抱了起,退入了屋子。
“我没闹,只是感受一下清醒。”
“我说过,此生只会有你一个女人,不会喜欢别人,难道这点还不够吗?”
扯过我的臂,他诘问着我。
“够,不止够,甚至多了……”
江山本是一门事业,男人,不该是侧重事业吗?可是天底下的女人,无论二十一世纪,或是北周,又何尝不希望自己爱人心中占据着略高于事业的一席之地么?
“兰儿,我想你可能有些累了,明日回去后,你好好休息,我让人订做的喜服应已做好。”
他的话依旧如此淡定,是不在意我的话,还是不愿意去理会我的话。
“呵……”我淡笑点头。
这一日,雨,居然在近傍晚的时分停了,淡淡的虹,弯勾在山间,不似清晰,却又不失神秘。
我,与,他;会如雨?还是会如虹?
解衣欲侍,被君拒
淋雨的结果,我终究是尝了,深夜,我浑身颤抖,忽冷忽热,迷糊的脑中,是他离我而去的身影。是梦,是真,只有我的喃喃呓语:“宇……宇文……”
“宇文……宇……冷……不要……走……”
沾湿着发丝的额,被轻轻抚过,虚弱无力的身子被紧紧地揽在怀中。
“兰儿……”
“我……冷……”
“兰儿……喝些水……”
冰凉的杯,暖暖的水,刚入口,“噗……”,哽着的喉,因为水的侵入,吐了出来。
“兰儿……”
一阵痛,一片晕,我沉睡过去,只是依稀听到他的话,然而,想要抓住话中的字,却是那般难。
第二日,我醒了,微微动了动身子,身旁是他的轻语:“你醒了?”
手背放在我的额上,继续道:“已经不烫了。”
没有说话,只是虚弱地点了点头。
“下次不要那样傻,淋雨容易得病。”
“知道了。”转过身子,我靠在他怀里,呢喃道。
“过会儿,我送你回宫。”
“可是,可是我还没有……”他还没有带我去看过太白山顶的湖,那是他曾经告诉我,只带自己爱人去的地方。
“没有什么?”
“你……算了……”他竟没有提到湖,那我亦如何去奢求。是他忘了?或是我并非他愿意带去的人。
“兰儿,你刚刚退了热,回到宫,让尉迟德给你再开些方子调养一下。”
揉了揉我的发,抚着我的臂,他宠溺地望着我。
“皇上。”
不知道为何,我突然喊出了那两字。
“你?“他很惊愕,他亦不知道为何我突然莫名地将着这层甜蜜无间的距离拉远。
“你怎么突然……?”
“如果你想,你现在可以占有我。”在过去的几日中,他没有索求过任何,这让我迷惑,究竟是为何?我们独处在同一屋檐下,他本该对我会有渴求。难道,我真的不过是他尚未征服而想要征服的人么?政权,他已尽得,而我,是不是因为一直地抗拒,让他产生了一种征服的欲望——不是身体,而是心,对心的征服。
“你在胡说什么?!”俊眉微蹙,他愠怒地望着我。
“没,没什么,这不是一个女人,应该对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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