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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话就心有余悸,也太狠了,一副不痛不痒的样子,句句却跟刀子似的直剜他的心,顾朗茳觉得自己跟他一比简直自愧弗如。
他心里有种奇怪的感觉,觉得季斐其实一早已原谅自己,他就是在走过场,把什么都安排好了,狠狠地刺激自己一番,然后再在自己追出去的时候顺理成章地原谅自己。他好像在找契机,想寻个机会让彼此之间彻底再无嫌隙。
他就像在找台阶,让两个人都有理由说服以前的自己。
顾朗茳觉得,有时候季斐比他高明的多,但……也狠心的多。
他瞧着这会儿乖乖趴自己怀里的人,只觉得又爱又恨,突然响起郑宇曾经对他说过的话,说,顾朗茳,你以后千万别辜负他,他……其实挺尖锐的。
顾朗茳低头看着怀里的人,心想,倒是我以前没有看懂你。
他忍不住轻轻摸季斐的头发,季斐仰起头来,“怎么了?”
“没什么”,顾朗茳笑了笑,“就是在想,你是喜欢酒店还是家里。”
季斐一时有些怔怔的,“什么?”
顾朗茳俯在他耳边低低说了几句,他好不容易恢复如常的脸色瞬间又红了,瞪了顾朗茳一眼,然后闭着眼睛当什么都没听不到。
顾朗茳低头亲了亲他,笑的十分得意,且决定身体力行。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厶浊亲亲的地雷o(n_n)o
第 075 章
这一日实在放纵的很,且有许多难以启齿的隐秘欢乐。
当然;对于顾朗茳这种厚脸皮的人是没有什么可不好意思的;若不是有人天生面子薄;他恨不得宣扬的人尽皆知。
顾朗茳醒的时候大概是下午四五点,季斐还在睡,脸上还有未退的红晕;疏疏长长的睫毛湿湿溚溚地粘在一块儿,夏凉被斜斜搭在身上,露出光裸的双肩和又白又瘦的细长双腿。他以前就长的好,这两年多更被顾朗茳养的愈发精致起来,那皮肤跟玉似的几无瑕玼,有种细润又自然的光泽;摸上去跟缎子似的滑;偏偏又带着一种韧劲;叫人欲罢不能。
此时他身上正满布着暧昧的红痕;双腿之间;顾朗茳一只腿还蛮横地抵在中间。
顾朗茳睁开眼就见季斐躺在自己身边,微微蜷着身子倚在自己怀里,两只手放在自己胸前,乖的不得了,偏唇抿成一个向下的弧度,似乎被欺负狠了有点生气又有点委屈,顾朗茳瞧着他这样子,忍不住想再狠狠欺负一次。
他像个饿了许久的饥汉,终于酒足饭饱,满意地叹了口气,想起几个小时前一向不肯低头的季斐在他身下抽抽搭搭地求饶,眉一挑,温柔又缱绻地去吻季斐的眼睛,想着,这人生可真够美好的。
当然,他知道等人醒了,就有的他好看了,当下寻思着等下怎么陪礼道歉,这事儿,他也知道自己做的有点过了。
他让肖致富开车将他与季斐送回宅子里,上了楼就又扑又咬的。季斐大概也是有心成全他,又有点要克服心理障碍的意思在,虽然怕,身子都抖个不停了,愣是没喊停。
顾朗茳知道他怕,便打定主意让他知道那种事情并非只有痛的,起初的时候十分温柔,抱着他一边吻一边哄,用舌头舔他耳后的肌肤,用牙齿轻轻啃胸前红红的两个小点,直把它们含的都立起来了,又用手轻轻抚摸他全身,去揉他身下那物。除了三年前那一次不愉快的体验,季斐几乎就是个雏,哪禁得起顾朗茳这样侍弄,很快就有些昏昏沉沉了,在无边欲。海中浮浮沉沉。
直到真正进入,他才猛然清醒,又痛又怕,紧紧抓着顾朗茳的手。顾朗茳一边吻他一边哄他,嘴里说着些温柔话,身下却是没有丝毫退让的意思,不急不慢地抽动着,去寻季斐那特殊的一点。后来被他寻着了,他又是个有技巧的,季斐渐渐的也终于得了趣。
这本来是很圆满的事,问题就出在顾朗茳的蛮横上。
他本就是个霸道的人,做主做惯了,平日里倒都是听季斐的,说什么都依着,可到了床上就完全是另一风格,横的没边。今日里又有些情绪起伏,见季斐对于这种事没那么怕了,渐渐的就失了制约,那点强装的温柔也没有了,野性一下暴露出来,抱着季斐狠狠的折腾,肆无忌惮的,连续好几次都不肯停。季斐眼睛都红透了,只觉得整个人被顶的心尖都颤了,来来回回射了几次,都射无可射了,顾朗茳还没停的意思。
季斐被弄的声音都哑了,一个劲地喊不要了,顾朗茳恁是不依,哄着他反反复复的来。季斐这回是真哭了,细细抽咽着大着胆子去舔顾朗茳的喉结,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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