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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大小小的镜框里是一幅幅旧上海各个时期出版的地图,有1913年商务印书馆出版的《租界城乡全国》,1926年版的中英文《上海商埠全国》,1928年的英文版《上海规划图》,1927年工部局的《交通枢纽及主干遭图》等等。
从这些已经泛黄的旧地图上,能找到的现时的地名就只有“闸北”,其余就都是各国列强的租界。
满屋的陈列品,在昏黄的灯光的映照下,更显出它们的年代感,让人霎时间记却了自己身处何处,以为是踏入了一条时光走廊。
仿佛重新回到二,三十年代的旧上海。
身着蓝印花布衣衫的女服务生在替她 续水时告诉说:“这里所陈列的仅仅是老板徐先生个人收藏中的一小部分。”
还是喝茶吧。
挑一个临窗的位子,椅着弯花铜制的椅背,面对的青色大理石台面上,一套茶具,一碟小点。
清冽的高山泉水从精巧的小铜吊子嘴中冲涌而下,金黄的茶叶和红色的玫瑰花瓣在青花茶盅中上下翻旋,扑鼻是怡人的清香,人口是沁心的甘醇。
陈颖弘坐定下来,环顾四周。
凭窗临风,透过花格窗棂,风中摇曳的大幅茶幌,当街熙来攘往的车流人群,耳畔则是轻曼的丝竹之声,两位青衣长衫的琴师正在轻调琴瑟。
再点上一碗“冰糖桂花莲心粥”,正是老街华灯初上时。
从路上娉婷走出的少女,裁剪得体的旗袍,齐耳短发,灵珑晶莹的发夹,个个是古典又新潮,含蓄又前卫,给人一种细腻如水的感觉。
陈颖弘首先从邻居白俄太太丽莎那里知道了法西斯德国向苏联发动了全面进攻的消息。
接着,在上海的各大中外文报纸上都刊登出了这条新闻的详细内容。
顿时,上海租界内的气氛变得异常紧张,租界巡捕突然上门造访的事情时有发生。
虽然只说是为了防止威胁租界安全的流窜犯罪嫌疑人员隐藏在某个房间中,但是他们除了检查护照之外,也开始有目的地搜查一些他们认为可疑的地点。
这在苏联与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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