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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里哄。
“静儿。”他餍足的低头吮着她细嫩的额头,”宝贝,你真好。”
静研还在恍惚中,身体湣�鸶≡谛谟康暮C嫔希�怀彼�虻氖�福�扇淼纳硖逦⑽⒌恼鸩�拧�
好累,她皱眉闭上了眼。他的手劲很轻,就像在摸一只刚生下来还湿漉漉的小猫,舒服的让人想要睡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就这么静静地躺在地上,夏绥远怕地上太硬铬到她,将她举抱起来放在身上。
一阵风吹过来,静研本能的打了个哆嗦,往他怀里缩的更紧,却呢哝了两声不愿意起身。
夏绥远翻过来,将散落了一地的衣物拾起,兜衣,亵裤,里衣,外衫……一件件的蘀她穿妥,又把自己收拾整齐。
马儿还在离他们不远处,悠闲的甩着尾巴啃草皮,夏绥远打了个马哨,它立刻听话的跑过来,甚至在他的示意下通人性的跪伏在地上,好让静研能轻易的坐上去。
静研没什么力气的抱着马颈,夏绥远却又回去俯身捡起最后一件落下的披风,裹住两个人朝着远处已经炊烟袅袅的营帐驰去。
两人在营里又呆了一阵,直到入夜城中快要宵禁,方才策马回到王府。
静研回到楼内,简单的洗漱,换了衣裳就要睡下。
锦绣见她还有些失魂落魄的样子,又不敢冒然去问,只好小心的伺候她上床,眼见夜深了外面还无半分动静,以为夏绥远今日不会来了,便出屋想要落了锁。
哪知还没来得及吹灯,就响起了叩门声,锦绣下了地,见夏绥远一身寒霜,头发也是微湿的,忙闪身让到一侧,躬身退了出去。
静研将手里的书册放下,看着他一步一步的走过来,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
她跪坐了起来,抬手去解他身上的外衫,夏绥远一愣,转而就心安理得的接受她还有些生嫩的服侍。
她碰到他腰侧别着的那只匕首,动作顿了一下,目光有些闪烁不定,随即若无其事的将它抽出来扔到一边的矮几上,再不去看。
夏绥远俯身在她唇上吸了一口,“累了就睡,这些事儿不用你做,我又不是没长手长脚的。”
妻子理应服侍丈夫起居,这在别人家尚且还算规矩,然而到了夏绥远这儿是确实用不着,他从小到大就自立的习惯了,本着自己动手的精神一向很抗拒侍女下人什么的,故而府内无论是谁都知道,这位主子是最好伺候的一个。
他坐在床边挽住她柔软的腰,轻笑道:“以后这府里你随便走,别老是在屋里闷着。”
静研抿唇,冲他牵了牵嘴角,虽然还算不上是很有心而发,但看在夏绥远眼中已经足够。
夏绥远在她侧脸上轻吻了一下,慢慢的将她放倒在床上。薄纱的床帐被扯落,洒落下来遮蔽了两个人,如同另一片天空。
静研叹息,微垂了眼,指甲几乎狠狠的扣进手心细嫩的皮肉里……
第二日锦绣打了热水进屋的时候,发觉本来应该还在熟睡的静研已经起身,正坐在妆台前,皱眉打量着面前一大堆的胭脂,粉盒等物。
“锦绣,你会上妆吗?”她没转头,继续细细的研究着,过了一会儿却又开口道:“还是算了,真麻烦。”
锦绣识字不多,却也懂得“女为悦己者容”的道理,心里也高兴,就回道:“奴婢以前多少懂一些,小夫人要是用,奴婢可以去和若姑娘学啊。”
“嗯。”静研不怎么高兴的站起来,由着她伺候着穿衣洗脸,目光扫到一旁的桌子上,眸色一变,忽然想起什么似的问道:“哎,昨天晚上七哥喝茶的杯子谁给收了?”
锦绣呆了一下,没想明白她的意思,“奴婢刚才叫人舀去洗得干净了,都放在哪儿呢。”
“挑出来,谁稀罕用他用过的杯子。”静研的脸色突然冷了下来,正色对她命令道:“下回不许乱收拾,把他的东西单放着。”
锦绣越发纳闷,昨天两个人不是都好了吗?怎么这会儿又闹,于是有些为难的小声道: “小夫人,那一套杯子都一样,谁知道哪个是殿下用过的?再说奴婢都刷干净了……”
静研扫了她一眼,没再吭声,只冲着她挥手道:“你先下去,叫他们送早饭进来吧。”
锦绣忙应了,转身刚一出屋就看到厨房的下人端了饭菜过来,索性顺手接过送进了屋。
门一推开,她看到静研正取了一个杯子皱着眉似乎在想着什么心事,便轻手轻脚的走进去,将手中的托盘放下,低声道:“小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