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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绥远只觉得浑身一紧,很不舒坦,这时候绝对不能心软,一生的大事若是都任着小丫头胡闹,以后还指不定整出什么幺蛾子来呢。
静研一见他靠过来,高大的身形在烛火下透出一道浓重的阴影,顿时觉得倍感压迫,脸色煞白的连连摆手道:“我自己喝。”
她盯着手里重新被塞进来的酒杯,苦着脸踌躇,这东西那么难喝,一会儿头肯定晕的,那他会不会趁机占便宜?
她咬咬牙含在了嘴里,考虑着要不要喝洒了,或者趁着他不注意吐出去。
夏绥远喝光了自己的,见她还在那儿盯着空杯子发呆,就一把将她手中的杯子抽出来,想着再去接一杯过来。
谁料这一动,吓了静研一跳,本能的一吞咽,一口酒直接顺着喉咙下了肚。
夏绥远取了酒回来,见小丫头涨红了脸,吐着舌头一个劲的吸凉气,禁不住微微一笑,俯身摸了摸她的鬓角:“真喝不了?”
静研忙不迭的点头。
夏绥远叹了一口气,扫了一眼两个斟满的杯子,将其中一杯喝掉了一半递了过去。
他平时也不怎么饮酒,多半是怕误事,但好歹这点酒量还是有的。
静研见少了一半,勉强可以接受了,捏着鼻子灌了下去,胸口一股闷气上涌,小小的打了个酒嗝。
她抚着胸,觉得全身似乎都烧起来了,尤其是心口,隐隐的烧着痛。
身体被人腾空抱了起来,放到一旁的椅子上,静研有点晕乎乎的扭了扭身子,没怎么挣扎。
夏绥远挨着她坐好了,将面前的空碗里盛好了白饭递给她:“饿不饿?吃点东西……”
他自己可是饿坏了,一整天一段像样的饭都没吃上,宫中的宴席自然是做做样子,回来以后还得应付手底下那一群酒鬼,如今一闲下来,饥饿感更甚。
静研只吃了不到两口就晕乎乎的上下眼皮打架,头枕着他的胳膊一个劲的晃。
夏绥远无奈,将她碗里的剩饭吃的干净了,就抱着她回到床榻上。
静研的身体一碰到温暖的床,小脚丫微微一蹬,从他怀里挣了出去,抱着喜被滚到了一边。
他见了轻笑,把她鞋子脱了,又想将床上撒着的花生,大枣等干果收拾下去,方才琢磨着和衣在这床上将就一宿了事。
然而视线一瞥,望到床里侧睡的迷迷糊糊的静研,忍不住眯起了眼。
她似乎是热了,脸蛋娇红,额头上一层细密的汗珠,不舒服的拧着,裙子被卷到了膝盖处,素白薄纱的内裙里隐约露出两条小腿。
至于上身的衣衫,更是衣带大开,这丫头偏还无意识的伸手扯着,腰处一大片已经被解开,触目所及一段曲线优美平直的小腹,小巧圆润的脐窝淡淡的隐在裤腰之下,让人见了忍不住血脉贲张。
夏绥远慌慌张张的转头,一股热血直冲脑门,赶忙仰起了脑袋,暗道定力啊定力。
他忍了好一阵儿,觉得身上的一股子邪火不灭反而越烧越是旺盛,下@身绷得紧紧的,察觉到不太对劲,于是决定还是想办法到隔壁找个空屋子缩一晚上的好。
刚一迈腿,体内猛的燃起的一股欲火,来势汹汹,让他几乎招架不得。
夏绥远强行压了下去,腿像是被灌了铅,挪不动半步。
“嗯……”偏巧这时,塌上的静研无意识的哼了一声。软软的声息直钻入耳中,夏绥远浑身一颤,脑中最后一丝清明仿佛被人剥离了干净。
他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走了回去,断断续续的喘着粗气,她的一切都仿佛是最最致命的毒药,于灭顶的快感与欢愉中,方才蚀骨销魂。
他甩了甩头,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低头一瞧两个人早已经衣冠不整,她雪白的酥胸半露,正贴在他紧实麦色的胸膛上,四肢交叠,唇齿相依。
“静儿,静儿。”他咬牙唤着她的名字,“快醒醒……”
静研昏沉中被人唤醒,尚且不知道怎么回事儿,还是觉得热,口干舌燥,眼前的一切都模模糊糊的瞧不清楚。他的身体仿佛一叶浮舟,清凉,她不自觉的伸出胳膊搂住了他的脖子。
夏绥远觉得自己再也忍不住了,已经来不及去细想这股来的诡异的欲望,朝思暮想雪团似的人如今就在身子底下,他喉咙发干,伸手便摸了过去。
她胸口处绵绵的两团,触手柔软,他一手便能整个包在掌心,轻轻地揉弄着。她似乎是痛了,迷茫的抬眼看着他,委屈的发出两声泣音。
静研的身体红的如同一只小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