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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的景然,回头问。
“陈蹊,会不会太早了……”景然弱弱的说,“那个,我没有准备……”
陈蹊愣了一下,貌似很淡定:“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是不放心你一个人。”俊脸却爬上一丝可疑的红晕。
“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他拉着景然进了房间。
景然后悔得想咬掉自己的舌头,好丢脸,光辉形象又一次毁于一旦!她仿佛看到一个傻姑在朝她欢天喜地的招手……
“陈蹊,怎么还不睡?”坐在床上的景然看着站在窗前的陈蹊,问了出口,她死都不会承认她是在等他一起睡。
夜黑风高,孤男寡女,干……,打、打住!景大小姐,你脑子里面在想些什么画面啊?
又等了一阵,她的脑中又浮现了一个画面——
“老公,怎么还不过来,一起睡啊。”一个娇美的女子坐在床上等着自己的丈夫。
“好,老婆。”英俊的丈夫温柔无比的走了过去。
……
景然的头直接面朝床单砸了下去,她狠狠地鄙视自己:景然,你又陷入什么无耻的YY里去了!
“阿然,过来。”陈蹊看了看手表,突然出声。
他走了过去,拉出景然埋在床单里的脸:“脸怎么这么红?”
“闷……闷的……”景然像触电般躲开陈蹊的手,她缩到一角,还没缓过来,“干什么?”
陈蹊无奈地把她捞过来,带她来到窗前,轻轻地说:“阿然,新年快乐。”
她惊喜得眼睛一亮,笑的像个孩子。
原来他什么都注意到了。
“什么时候了?”她抓过他的手腕,“还差两分钟,快点许愿!”说着真的两手叠拢在一起靠在胸前,虔诚的闭上了眼睛。
陈蹊微微一笑,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景然睁开眼睛,透着巴巴的狡光,泄露丝丝娇气:“陈蹊,你许的什么愿望呀?”
他温柔的说:“我想要和我的……”
“你说什么?我听不到——!”
突然铺天盖地的烟火淹没了他的话。
新年的钟声,蛩蛩回荡……
“没什么,以后总会有那么一天的。”
“别,告诉我咯。”
“不行,你错过了机会。”
“我申请上诉。”
“法官驳回。”
……
那一晚真的是盖着棉被纯纯的睡觉,可是,床小,被子窄,两个人,挨得很近很近,满面通红的景然不停的“变换姿势”。
确实可以用“翻来覆去”来形容吧,因为宾馆小,所以那个,隔音效果不太好,所以那个,景然一整晚都翻来翻去,当然,陈蹊也不例外……
10
10、初见 。。。
“发什么呆啊!”林远冬双手在陈蹊面前晃了晃,打破了他的沉思。
“没什么。”习惯性的咽了一口咖啡。
“又是这种东西!”林远冬移走他的咖啡,“身为医生,这种东西的害处,我们应该比其他人更清楚!”
怎么会不清楚,一直以来,他都是那么清楚的,放纵自己沉沦。
“陈医生!”助理气喘吁吁的跑来,紧张极了。
“刚来了一个急救病患,需要马上手术!”说得飞快。
“准备东西,马上手术!”陈蹊猛地站起,疾步离开。
“通知麻醉科医生,诏令助理全部就位!”他大步奔向手术室,沉稳迅速。
手术室内,一场“战斗”即刻拉响,紧张激烈,间不容发。
每一秒钟都在流血,活生生就在死神的刀尖上震颤!
“钳子。”
“镊子。”
“剪刀。”
“血带。”
“纱布。”
每一个动作干脆稳妥,不浪费一丝时间,精准无误。
死亡搏斗声滴滴答答,生命的丝线悬系在十指指尖。
密切的监视和抢救在分分秒秒的进行,陈蹊就像一个战场的王,操纵者手中的“利剑”,机敏果敢地指挥一切。
十多个小时后,无影灯灭,手术终于结束。
每一个心脏科室的手术,都攸关生死,容不得半点闪失,心脏外科医生所承受的挑战和压力,是根本无法想象的。在这分秒绷弦的战斗中,陈蹊在手术台上站了十多个小时,完全不喝水、不上厕所,好像是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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