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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清吗?”她故意在他面前挥了挥爪。
“看不清吧。”景然在心里概叹,我可是你“仇人”景然啊。
看清了还不对我翻白眼?
怎么会看不清,一直以来,都清清楚楚。
“你再看看,真的……不记得了吗?”
小心翼翼的语气,以及为了保护这份小心而异常认真的表情。
“我当然记得啊,你是黎许啦。”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昨天才见过你。”
“那个……你怎么会在这里?”突然,神不知鬼不觉就出现在她房里,不正常啊。
“不记得了,果然……不记得了。”
不记得你曾经无意中救过的一个痞子长发,门牙都被打烂,满脸都是血污的不良少年。听有人说,你当时还是个初中生,穿着水手服、格子裙、扎着蜈蚣小辫,才及我胸口,人小,胆子可不小,仗着我看不见,经常“老大、老大”的跟在我屁股后面跑……
这些,都不记得了?
“你还好吗?没事吧?”他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
懂了。
那就这样吧。
就让这一切,静静地躺在那里吧。
只要你不记得,我就永远不纠缠。
这就是我的——God bless you.
“能有什么事?”他旋即换上慵懒的笑,一贯的戏谑,“估计是看了张消化不良的脸,晦气~ ”
“你——”果然还是那个讨人厌的黎许啊,刚才的错觉真的是太失败了!
“你来干嘛?”口气也冷硬起来。
“景小姐,”他更加干脆,“我也不想来。”
“谁让我是你的家庭医生?”不甘愿的口气清楚极了。
“现在,去躺下。我要为你检查腹腔。”戴上眼镜,厚壁,重新隔绝了世界。
回到宅子的第二天,和绪就得回纽约,几天而已,却实在是积压了太多的工作。
和绪刚跨出门,景山也随即送他出去,他依然如故,从衣架上取下大衣往身上一套,就要匆忙赶上。
景然一把拉住爷爷,说:“天降温了,外面冷着呢,我帮你把扣子扣上。”
爷爷连忙闪身,挡住她的手,神神秘秘鬼马一笑:“一出门,你奶奶就会帮我扣上的,让她扣吧。”
说着,爷爷大步迈了出去。刚走出门槛,奶奶果然着急地拉住爷爷——
“小三儿,你看看你,扣子都没扣……”
一边亲切地嗔怪,一边帮爷爷扣好衣扣。爷爷憨憨地笑着,像个粗心的孩子。
景然和和绪抿着嘴,远远地,相视而笑。
奶奶凝望着爷爷远去的背影,脸上泛着红晕,他们都知道,那是幸福的一种颜色。
景然暖流轻泛,爷爷在告诉他们:在给对方爱的时候,也别忘了留给她一个位置,让她好好爱你。
然后景然提步,小跑着跟上了和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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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一个如此简单的答案 。。。
和绪一个人飞回了纽约,景然在旧金山多呆两天陪陪两位老人然后再尾随他回去。
这天,吃过晚饭,姐弟俩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轻松地聊天。
“姐姐,你会去相亲吗?”景深笑得无害。
“小深啊,再不去相亲,姐可要孤独中老咯。”景然一脸苦恼。
“姐,你不会孤独终老的,我、有我呢,我陪你!”景深眼睛发亮。
就你,小屁孩?景然一副“受不了”的表情。
“小深,我永远不会去相亲。”露出长辈般(慈爱的?)微笑。
“真的?”
姐姐你太了不起了。
“我觉得相遇就是一种缘分,遇到了就是遇到了,如果没有遇到,那就是没有缘分,我也不会强求。”景然侧着头,轻轻地说。
姐姐,你还有我,你永远不会孤单。就像只要姐姐在离我很远的某个地方,我就永远不会感到孤单一样。
我从小没有母亲,更不过什么狗屁父亲节,但我并不觉得有什么阴影。
没关系,咱不过母亲节,咱一起过儿童节。我不是还有姐姐吗,当年我撞成弱智的时候,还不是有姐姐拉扯我长大了。
姐姐,很勇敢呢。所以,我是个男子汉,会比姐姐更勇敢。
小时候以为自己是个小男子汉,想着能为妈妈撑起一片天,让妈妈不再偷偷掉眼泪,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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