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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良心,还没有在这人海波澜中被权势被势利泯灭。也许,正因为书记一号大人的关心,才引起各方面关注,才有这样的反复。都怕办差了,书记再过问,不好交代。谁都怕得罪一把手呀!他的手里有着如来佛的“人种袋”那样的东西,里面有着帽子、票子、房子、车子等不少人们梦寐以求的宝贝!
“嘀——嘀嘀!”那烦人的喇叭声又在后面直叫。仲秋在镜子上瞄了一眼,又是那辆白色的奥迪。怎么你还没超过去?对不起,刚才让你超你不超,现在爷们不让你了。仲秋有意把车朝道中心移了一点,且加快了速度。奥迪也加快了速度,紧紧地咬着摩托车。仲秋回头一看,白色奥迪的那个司机戴着一副大墨镜,“嘀嘀”声又叫起来了,车子冲了上来,压着道中间的黄线要把仲秋往右边逼。今天是遇到歪司机了还是遇到了杀手?他妈的!报复这样快呀?才从公安局出来,就要在光天化日之下搞个车祸,让我闭嘴?……仲秋加大了油门,摩托车像箭一般飞了出去。奥迪也紧紧咬着。前面有一个加长的箱式货车,仲秋放慢了速度并向右边道肩靠拢,“日”的一声,将摩托车停下了,让他冲到前面找死去!
白色A6奥迪刚一开到前面,就斜刺里滑向右边路肩,“哧溜”一个急刹,排气管喷出一股热气,猛地停在仲秋和羚羊摩托车前面。这家伙究竟要干什么?爷们什么地方碍着你啦?仲秋窝着一股气,翻身下车,作好了应对准备。奥迪驾驶座的车门也被推开了,那个戴着大墨镜的司机跳了下来,顺手关上车门,朝仲秋走了过来,嘴里发出“嘿、嘿”之声。
一个大汉!上身套一件没有拉上的藏红色茄克,一条金黄色的鳄鱼爬在左胸前,下穿一条月白色的华伦天奴休闲裤,一双贼亮贼亮的老人头皮鞋。这是谁?仲秋正在从记忆中搜索此人。他却倏地摘下眼镜,亮开了大嗓门:“嘿、嘿!,愣起干啥?”
仲秋冲上去就给他一拳:“好个胖子!你要取我的命吗?”
“取你的命,给你发信号,你老不理。”胖子也搡了仲秋一拳。
“我还以为遇到了杀手哩。”
“你又没有结仇。谁杀你?”
“难得说。万一哪篇文章惹了祸呢?现在吃血泡饭的人多呀,三千块前就可以取你一只手!”
“说不定你已惹了祸。”胖子右手拿着眼镜划着圈,说,“我到处找你。结果还在这里兜风。”
一辆红色的法拉利跑车从身边驰过,一身新新人类打扮的女驾驶员开得怡然自得,耳朵里不知是塞的随身听耳塞还是手机的耳塞。仲秋说:“你看,人家那才是兜风!就像《黄金眼》中的那个女间谍。比你潇洒,对吗?”
“你知道她是谁?”胖子扭头掠了一眼,自问自答,“人家是那个赫赫有名的公司老总的二奶或者三奶。老总玩她,她就玩车,什么事也不做。当然,据说她还养了个小白脸,体院毕业的一个什么教练。”
“那还真成了三角形的稳定性哩。”
“什么三角形?”
“这你就不懂了。早些年,上海一家刊物,发表了一篇谈婚姻家庭的文章,说三点确定一个平面,是很稳定的,而两点只能是一条直线。一对夫妇就如一条直线,是不稳定的。如果有了情人,成了三点或四点,这对夫妇的家庭就稳定了。你看,那些一夫多妻的国家,家庭都牢不可破。”
胖子晃着头说:“唔,这有道理。家里发生了矛盾,就到情人那里去倾诉,免得在家里争吵。有了情人,在心里就总觉得欠了老公或老婆,因此对对方就多了一分谦让和礼貌。”
“嘿,你还有体会哩。”
“体会算什么?有些人已经上升为理论了哩。”胖子抑揄道。
“向你学习。”仲秋收回话头:“喂,你真的在找我?”
“打到你办公室,没人接。打你的手机,不开。你他妈的还是那个毛病,背个死耗子关着干吗?我说过多次,你付不起话费,我付。”胖子咧了一下嘴角,“还是个大记者!”
“我在区公安局接受采访。它老是叫,我就关了。”
“你接受采访?在区公安局?”胖子悟出了什么,做出豁然开朗的样子,看了看表,说:“走,我们找个地方吃饭,边吃边说。”
“这就是你说的那车?”早几天,胖子对他说,要买一辆奥迪车,市里的头儿们也坐这种车。见他点头后,仲秋看了看表,说:“我还有事。”
“有事也得吃饭呀,我有好消息。”
“老婆死了?”
胖子又搡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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