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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皇上的心里惦记着那个京城名妓,那些变着法哄皇上开心的娘娘们已经不入宋徽宗的眼了。
“皇上,七月酷暑难当,我记得前儿童太师和蔡丞相不是给皇上寻了一个杨贵妃醉酒的瓷枕吗?这要是送给哪个娘娘,既可欣赏,又能纳凉,也算不枉费两位大人的心意!”
宋徽宗精神一振,“贵妃醉酒的瓷枕?上面可还有其他图案?”
梁思成笑吟吟地说道:“自是有了,老奴听童太师说,这一面嘛是那个什么羽毛舞,另一面才是贵妃醉酒。”
宋徽宗忍不住乐了,“哪来的羽毛舞,那叫霓裳羽衣舞。”
“是是,老奴糊涂了,还是皇上英明。”
“朕不过是仰慕玄宗的才华罢了!且这个杨玉环也确实精通音律,两个人惺惺相惜才能有如此动人的表演流传于世啊!”
梁师成佯装可惜地感叹道:“皇上您通音律精诗画,若是有哪位佳人能与皇上弹琴对诗、吹笛起舞,也可缓皇上您这忧国之虑啊!”
梁师成几句话就说到了宋徽宗的心坎里了,这佳人不就在眼前吗?宋徽宗又低下头看着那张画出了神。
梁师成将小丫鬟沏的茶递到宋徽宗面前,“皇上这画的可是嫦娥啊?这画中的佳人可不跟仙子一样!”
宋徽宗盯着画中人说道:“此人非嫦娥,却胜似仙子!”
“那一定是位绝代佳人了,在皇上的笔下倒是入木三分,好似活人一般地站在您面前。”
“要是个活人就好了。”
梁师成轻轻地提醒道:“皇上,夜深了,您还是以龙体为重,早点歇息,这明日若是微服出巡也好有精神不是?”
宋徽宗一愣,“微服出巡?朕何时说过此事?”
梁师成故意轻轻地照自己的脸上来了一巴掌,“瞧老奴这记性,想必是前几日的事,老奴给记混了,还请皇上恕罪。”
宋徽宗眼珠一转、精神一振,马上站起身拍着梁师成的肩膀,“你没记错,是朕记错了,朕现在就要歇息好养精蓄锐。”
“哎,起驾!”梁师成偷笑着,自己这看似无心的提醒奏效了。
柳苏郁闷,她处于抓心挠肝地郁闷中。怎么可能不郁闷?阮乐师跟自己不能说是有仇吧,但也是对自个没什么好感,可怎么偏生做什么都要与他杠上呢?柳苏焦虑不安地不停地在房内踱步,估计鞋子都要蹭破了。作为一个穿越者,她真是一个处处遭遇坎坷的倒霉人,估计阎王爷那会把自己当成“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的野草来着!
“姐姐,你至于这么烦恼吗?”玉儿不解地问道。
“哎!”柳苏深深地叹了口气,“不知为何,我怎么这么怕他呢!”
“啊?姐姐还有怕的人?”小翠很是震惊。
柳苏这个汗哪,“我怎么就不能有怕的人?我也只不过是个凡人罢了。”
“小翠肯定也和玉儿一样,以为姐姐天不怕地不怕呢!”
柳苏苦笑道:“怎么会呢?说不怕是假的,我也有怕的时候。”比如说害怕蔡天赐的离去,比如说害怕一个人醒来的黑夜,比如说害怕回忆像潮涌一样不断浮现,她怕的其实有很多,只是这话她绝对不会说与任何人听。
“玉儿,你这个鬼丫头,快帮姐姐想想法子,怎样才能搞定阮乐师?”
玉儿一脸问号:“搞定是何意?”
“就是怎么能与阮乐师拉近关系。”
玉儿沉思了片刻,方才肯定地答道:“恩,我想应该没有任何办法!”
柳苏要吐血了,这人又不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她就不信了,是人都有弱点,她一定要摆平这个阮乐师!
其实柳苏开始是想着要与阮乐师学习吹箫和抚笛,不过自从与燕青结识后,她便不再担心拜师阮乐师不成的问题了,因为燕青就是她学习吹箫的最好的老师。但是柳苏从来都是一个对自己要求格外严格的人,学习吹箫是为了练习小白的乐感,从而能有配合默契的精彩演出。可是这古代的乐器繁多,若要一一了解,阮乐师无疑是最适合的导师。每每想到这个人时,柳苏眼前就浮现出那张烧焦的脸,一切就像噩梦一样再次重温。可是柳苏始终不愿意放弃,她希望能与这样的音乐达人结成良师益友,这样于己自是没有害处,而且利益多多。
所谓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如何解开阮乐师与李师师的心结,一切还要投其所好,攻其软肋。想如此一个性子孤僻的人,既然能做乐师,定是对音乐格外偏爱。往往偏执的人爱钻牛角尖,而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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