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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权势极大,有的拜了王候,有的是统领兵权,有的位居高寡,而且各国之间多以拜火教这条线索才联系在一起,楼兰也正是因为迫于外交形势,才不得已拜了教,以便和西域众国交往。拜火教正是因为这样才逐渐坐大,在大夏国里,甚至可以废国王改朝制。
龟兹使者和国王说了一阵,阴沉着脸色用当地的楼兰土语道:“国王陛下,听说就在昨夜,匈奴使者遭到了攻击,不知国王知道此事与否?”国王心时面本来就有些忐忑不安,人虽然是汉人杀的,但毕竟是在楼兰境内。
匈奴使者刚来之时便要求捉拿汉人使者,国王不敢得罪汉朝,所以没有答应,匈奴方面一直逼得紧,他这个国王也当得十分窝囊。当时耿虎这个国舅爷也来给他下了命令,这汉使绝对不可以动,而且也要求捉拿匈奴使者,他堂堂一个国王,被逼得里外不是人,整天忙着两边调和,不知该怎么办才好。没想到,两边的使者自己耐不住先动了手,这样他倒是落了个干净,但人却是在自己地盘上面杀的,这擦屁股的事情还得他去做,而且他如何不知,这其中有王后的份儿。王后是他的王后,要是让匈奴人知道,自己的国家只怕要陷入水深火热之中。
此时龟兹使者一提起,国王心里面便炸开了锅,知道这使者必定是听到了什么风声,更要命的是,龟兹国投靠了匈奴,相当于匈奴的耳目,这无异是匈奴人在质问。国王是曾留质匈奴的质子,对匈奴有着极大的恐惧,虽然这些年匈奴被打跑了,汉朝在原匈奴地界建立敦煌、张掖、酒泉、威武四郡,可是他内心里面对匈奴的畏惧却从来都没有减少过,特别是匈奴人的战马强弓,让人至今还心有余悸。
“孤王也是刚得到消息,正派了人加紧盘查。我楼兰国与匈奴一向交好,出了这种事情孤王定然会仔细追查此事。”楼兰是个小国家,国王也就差不多算个县令,所以并没有太多的威严,此时心中发虚,这一国之君的形象也全没有了,暗自擦了把额头的虚汗,盼着不要让匈奴找上麻烦。
王后见国王被这个使者逼得急了,冷哼一声,道:“使者可知日前在楼兰境内还发生了一件事情?”
“哦?”龟兹使教师不知是真不知,还是故意作作姿态,道:“贵国境内一向清平,还会有什么事情?”王后扬声道:“就在日前,匈奴使者狙杀了几名出使大宛国的汉使,又有一名使者在昨夜去逝,大汉使者此时正在料理丧事,想来中午时分会到。”说到这里,王后顿了一下,道:“听说,几年前在龟兹境内有一支汉人使团被杀,等会儿汉使到了,说不得还要向使者打听打听。”
龟兹使者脸色略微一变,讪讪笑道:“有这回事么?在下可记不清了,这几年精绝国和咱们有点儿过节,打了几年的仗,我龟兹境内也不太平,实在不知是哪条道上的朋友干的。”
精绝使者霍然而起,责问道:“使者不要信口雌黄,谁都知道我精绝国与汉朝通好,这等不愉快的事情,自然是不会做。”龟兹使者阴冷笑道:“本使何时说是你精绝人干的,汉人使团所带财物价值连城,使者不要忘了,这山贼土匪流氓强盗,哪一路都干这一营生。”
精绝使者大着嗓门儿道:“只怕还有匈奴的爪子吧?”
国王听精绝人敢如此称呼匈奴使者,心头不由猛然一惊,既而又暗叹不已。精绝国地处昆仑山地界,地域广阔,国富民强,而且与匈奴千山万水相隔,又与汉朝相去甚远,没有这两个大国的威胁,也不怕两国威胁,而自己楼兰,小国寡民,地处大国之侧,不管是哪个国家的使者要通过,他都要忙着招呼,当真是不甚其烦,而且两边的大国都得罪不起,一个不小心,里外不是人……
想到这儿,只是感叹时势比人强,国王和众人坐得隔了一段距离,对王后小声道:“王后可知精绝国是否拜过教?”王后笑道:“陛下忘啦,精绝女王自己就是一教之主呢。”国王哦了一声,道:“孤王糊涂,精绝女王就是瞳教之主,会巫术,当然不会拜别的教了。”
王后道:“不错,这拜火教在西域权势太大,陛下总是不愿让他牵制自己,听说在西极一个国家,拜火教还曾打过战,废除过国王。”国王叹道:“若非因为匈奴的原因,孤又如何会拜这个教。”王后眼中闪过一丝的笑意,道:“陛下何不学精绝女王的?”国王一愣,道:“王后你说什么?”王后道:“精绝女王能名正言顺地拒绝拜火教,正是因为精绝国已经立瞳教为国教,若是陛下能也立一个国教,那么拜火教又能怎么样呢?”
国王愕然道:“我楼兰国哪里有别的教派?”王后道:“楼兰没有,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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