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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侯听了不由黯然伤神,他有什么事情不会藏在心里面,想到死去的两个兄弟,他不由陷入无边的郁闷之中,这一路来,他再也没有以前那么自在,几乎每个晚上都会做着同样的梦,梦见自己跪在二老面前挨训,二老哭得颤颤悠悠的。
“还不走么!”此时的车师大军又压了过来,傅介子见情况紧急,不由催了起来。
乌侯虎*泪,看着一个个倒下的汉军,突然提起大锤,道:“将军你保重!”傅介子微微颔首,看向殷茵,殷茵哼道:“我不走。”傅介子向乌候道:“押她走。”说完不再理会,返身杀了回去。乌侯再也不管这是嫂子还是将军夫人,不由分说得将殷茵的双手一捡,便抱了起来,吆喝着伤员先走。
傅介子看了一下正挣扎着的殷茵,毅然回过头来,迎着车师人而去,而就在这时,突然听见后面一声闷响,回头一看,竟然是乌侯被殷茵撩翻了一个大跟头,殷茵已经气乎乎得过来了。
傅介子铁青着脸,喝道:“乌候,你不是说力气比我大吗,怎么她就收服不了!”殷茵不服气道:“你也看到了,这死胖子不是我的对手,我留下来又不会拖累……”
她的话没有说完,傅介子突然出手,一拳拍在殷茵的手颈上面,殷茵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
乌候似*一般从地上爬起来,胳膊上在地上蹭破了皮。傅介子将殷茵扶住,看着乌侯道:“带她离开。”乌侯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突然扛起殷茵就走。
另一边,车师大军蜂涌而至。
第六卷 解忧公主 第二十九节,追忆
傅介子看着自己残缺的汉军,又看了看渐行渐远的殷茵,反身喝令汉军扼着此地死守。
七年前,是殷茵骗着自己离开,她葬身了匈奴大军之中,七年之后,情形依稀相似,只是自己没有本来将她骗得离开,不得已用了强,自己还能再见到她吗?
傅介子看着这滚滚而来的车师大军,感觉到希望寥寥。
这时车师大军已经集结而至,本来应该加强的攻势却突然出奇得缓了下来。傅介子一边喝令汉军死死得扼住阵势,心里面却是狐疑不已,稍等片刻,车师大军突然从中分开,前面马蹄声阵阵,一会儿出来一群人。
赫然就是那日车师大军之中的那些脸色青黑的武士,同样还是只有这二十多人,但是一到大军之中,车师大军的军容落到汉军眼里面顿时威严了许多。
傅介子看着这些人,心时面也有些犯怵,本来就觉得希望寥寥,此时看得更加危急。
这些汉军也看出来了,过来几个道:“将军,又来硬茬了。”
此时汉军已经抢到了几匹马,傅介子的长枪丢了,此时从一个死去的部下那里捡了一只,提着枪道:“把马给我,既然避无可避,那就决个你死我活吧!”说着牵过马来,自己翻身上马,喝道:“这些都是硬爪子,大家跟紧我,抢到了马匹就跟着我冲出去。”
说着自己挺枪催马赶了上去,为首的那些车师人见准了便围了过来,以那些面涂青黑的武士为首,一行高呼着冲着傅介子一行而来。
傅介子一行此时抢到马匹的只有五个人,别的汉军都紧紧跟在傅介子的身后,傅介子一马当先,抢在了大军前面直扑着着青面武士而去,手中的长枪舞得如同圆轮,为首的青面武士仍是手持着分水刺来攻,此时傅介子血勇之躯,又已经有了防备,一个照面便将那个青面武士往死里打,他这几年练就的体力远超于一般人,那个青面武士被傅介子的气势所慑,从一开始就处在防备的状态,此时又被傅介子铺天盖地得一阵狂打,竟然渐渐露出败意。
傅介子是道家弟子,对阵之时极为重视凝神,只要对方有一点破绽便会被他看出来,此时的青面武士的怯意刚一露出来,傅介子便一声长喝,手中的长枪如毒龙出海一般捣出去,在一挑一拨之际将青面武士的分水刺给打落,一枪直捅向青面武士的心窝。
青面武士突然伸手将枪头掣住,大凡有些身手的武士都会极力得护住心脉,胸部是人身上的最大的生命之源,青面武士此时死死得抓住枪头,傅介子冷冷得看了他一眼,突然手中的枪一旋,青面武士抓不住,傅介子一枪*进那青面武士的心窝。
汉军最怕的便是这些青面武士,此时乍一交锋便被傅介子一枪刺死了头领,汉军立时气势大震。
傅介子一枪刺死青面武士,既而是拨出,那个青面武士还没有来得及倒下马去,傅介子大喝一声,手中的长枪猛得划过,一下子将青面武士的人头斩了下来,滚落到地上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