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囊扔到木飘飘的手里,别过头不去看他们:“我自有打算。”
木飘飘看着那染上血迹的锦囊,心头五味杂陈,拉着寒晚扬,这三人也下山了。
下山时日已西移,左看去是农家老牛驮犁的模样,牛脚带起的泥浆溅在农民的膝盖,小腿上,时间久了,泥土干涸在皮肤上和衣料上,他们赤着脚向着下一个耕种的土道上前进。
二人下山的路途比想象中缓慢,昏迷中的关天韵喃喃叫道:“雨燕。”
“要是咱们早些见到冷冽和关天韵,他口中的雨燕会不会还活着?”木飘飘看着水苗颇为感怀。
寒晚扬也看过去,不知名的鸟儿飞过辽阔薄云的天际:“若是你我师父当年没有分开,这一切的故事也许都不会发生,你我也不会相遇,玉思嫣和池赫铭只怕此生都不会相识,关天韵也不会是九门堂的门主吧,也遇不到雨燕。”
“也是……”
农家村口正是吃饭时间,几个稚童嘴里唱着民谣,感觉那种半暖熏人的时光,可以拉的很久很久。
第二十三章,泰山封禅
三日后,关天韵渐渐醒过来了,他什么都没有忘记,可是回程的路上也没有再喝酒了。他们要回江南,他要会九门堂,分别前寒晚扬笑着问:“想开了?”
关天韵笑:“算是吧……”
“老关,好好保重啊。”木飘飘对着关天韵北行的身影挥挥手。
关天韵道:“你们有空就来九门堂,我有好酒招待你们。”木飘飘扬声大笑:“你还喝啊。”
那人也笑:“待客之道嘛。”
马踏惊尘,分别的官道上,木飘飘大喊道:“他日江湖再见,希望老关你能忘记烦忧。”
关天韵却笑,他刚打算驾马而去,一个红衣女子停在他马侧,仰着笑脸:“你分得清什么是粉色,什么是红色了吗?”
似要将面前的人盯出一个窟窿,雨燕二字刚到嘴边,就被她的泪水挡回。
“你……”
她将手里的酒壶举得高高的:“我没死,我只是被袁长老关起来了,你那日看到堕入火炉的人不是我。我一被放出来就来找你了,你可想我?”
他楞在马上半晌没有回过神,等到回神时他们二人已经紧紧抱在一起。
“别怪我,我当时是袁长老派到……”她未说完只感觉抱住自己的手臂更收紧的几分,关天韵摇头,喜极而泣到:“没事,没事……这样就好……”
这样就好……
却说这边木飘飘和寒晚扬刚到泰山脚下,就收到魔教信探的密报,圣上八月要在泰山封禅。二人冷笑,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泰山自古以雄著称,昔年汉武大帝也是在此封禅,木飘飘和寒晚扬还没上山几天,就已经传来方圆十里封山的消息,二人在山腰找了个山洞过了几天山野人的逍遥生活,终于到了封禅的日子,那天木飘飘和寒晚扬站在山洞前的瀑布前,这隆隆的流水声都没有盖住那天子威严的祭天号角声。
圣神不可近身的天子孤高,就在山顶茕茕孑立,不知拜了多少拜,也不知求了多少顺风顺水,王朝永在,长生不死。
又是号角肃穆而响,惊起树林枝丫上休憨的百鸟,他们成群飞起遮住天空一角,又不知后怕的停留在另一方的枝丫上。反反复复……
终于……
封禅结束了,寒晚扬和木飘飘飞上山腰最高的槐桑,同拿起玉萧吹凑那首‘故人归’。
玉萧合奏,加上二人用内力加以催之,只闻那山头各个罅隙中都暗暗回荡着,这缠绵悱恻却黯然伤魂的曲子。
前呼后拥万人敬仰的皇上,听着这满山回荡的声音,慌张的四处张望,甚至推开身边的护卫妄想找到声音的来源,如一只被扯断翅膀的惊弓之鸟,他喊叫道:“寒渊!!明泉!!你们在哪?”
忽的一个转眼,他的目光锁定在那颗高树上,蓝衣似白的男子,紫衣仙气幽幽的女子,他高高在上不可侵犯的威严似在一瞬间崩塌,他笑:“寒渊!!明泉!!”
两人见他发现自己身在何处,便落下萧声合鸣,不知为何木飘飘有些不想和他面对面,也许是心中有些不舒服,当她盯着皇上的脸看了几秒后,脑中如被重锤击中,她慌张的拉住寒晚扬的衣袖:“晚扬,你觉不觉得皇上和一个人很像。”
寒晚扬之前在江南曾经在这位微服出访的皇上的隔壁住过,只听到他贤明的治世之道,并未见到他的人,如今他顺着木飘飘的话去看,一向冷然傲气的寒晚扬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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