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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时,手上不知沾了多少无辜人的鲜血,如今我又有何资格指责他人,你我不过各为其主,各有各的正义,你说我又什么资格为那些人讨回公道?”
那人将折扇慢慢收回,眉梢是解不开的怨怒:“那圣姑追来所谓何事?”
“追问一事。”
“何事?”
“吕忘仙吕将军为何对薛峰紧追不舍,他身上到底有什么值得吕将军花这么大的精力,绕那么多弯子,就只是为了杀了他。”
顾岭初闭上眼睛:“没什么,只是一些成年旧事被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翻出来。”
木飘飘危险的眯起眼睛:“可是和当年巫山蛊毒只是有关?”
骤然睁开眼睛看怪物一般死死的扣住木飘飘眼里的疑惑:“你为何会知道?”
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木飘飘玩弄起自己手里的玉萧,悠悠开口“你想离开吕忘仙身边?我可以帮你。”
无声……
无人再去说话,良久……
他压制住心里的不安去问:“条件。”
木飘飘道:“告诉我……所有关于当年巫山蛊毒的事情。”
“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
寒晚扬侧身而立,池赫铭压低声音道:“知道这个女人的恐怖了吗?她做任何事情都是有目的的。绝对不要和她为敌。”
玉思嫣也笑:“那当然,你以为飘飘这个魔教圣姑是白当的?”
不曾理会那二人的夸耀,寒晚扬通过月色去看木飘飘的侧颜,没由来的一阵空洞,他对着前方,轻声说了句:“她并非天生算计之人。”
又想起当日初上竹林之时,细细想来,如此精于算计之人对自己却从来没有过谎言,她确实是真心对待,一想到如此寒晚扬清冽十足的脸上,难得显示出一丝喜悦和笑意。
玉思嫣一个激灵,拍了拍池赫铭的肩头:“你说他们两个既然这么喜欢彼此,当初干嘛要分开呢?”
池赫铭颇有深意的看了一眼玉思嫣,随即答道:“也许是有什么身不由己的理由吧。”
“也是……”
“当年巫山蛊毒的使用者只有两人,一个在当今圣上身边,一个为吕将军所用,简单的来说世间只有他们二人有用巫山蛊毒这种慢性杀人毒虫的方式不着痕迹的杀死心头大患。”他叹息:“可是大约十年前吧,圣上身边的巫师莫名去世,吕将军身边的巫师也消失不见,薛峰他就是查到这件事,被吕忘仙追杀至今。”
木飘飘上前一步:“可还有其他?二十几年前只要关于巫山蛊毒的你都告诉我?”
顾岭初怔怔的望着木飘飘,半晌才说:“只有一次,将军出征在外受重伤时,在救治的过程中,他一直在道歉,说什么多年前,是我不愿放你们二人走……才用了蛊毒想让你们了悟。对不起,对不起。”
“除此之外再无其他?”木飘飘低声问道。
“是。”他的语气里夹杂着三分叹息。
木飘飘从怀里拿出一块铁木牌,红色的流苏点缀着整个令牌都邪气异常,她将那令牌掷到顾岭初手中:“你拿着令牌往西南方向走,遇上山匪就把令牌拿给他们,他们会将你好生安置,日后你必定能重获自由、”
他将令牌收好,微微一礼:“多谢圣姑。”
带人走后,寒晚扬上前从背后搂住那抹紫色的身影,木飘飘低下头:“对不起,我一直都在追查巫山蛊毒的事情,但是,不想破坏你……”
他的手臂收的更紧:“下次记得早些告诉我。不要一个人再去想那么多。”
城墙上一阵西风起,带起大片黄土尘飞。远处那一身黑衣的男子,慢慢走着。不知为何木飘飘想起一句诗。
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
大部分人都是身不由己吧。
江山杀意已起,差的不过时机。
第二十一章 停留处。
最近安鹊很潇洒,从新河回来后便养成出游的习惯,木飘飘和寒晚扬一开始还有护驾的心思,几次后发现这孩子根本不需要人的保护,两人也就放心的让他出门了。
这孩子时不时拿回很多奇奇怪怪的药材和匪夷所思的种子,竹林里闲置的房间基本都给他拿去放药材。眼看着这世外竹林变成室外药炉,寒晚扬的心情颇为唏嘘。
那日木飘飘在山下竹仙庙听到有人求忘情水,回来后随意提了那么一句,深得冷冽的真传孩子,居然真的研制出来。
虽然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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