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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结果那唯一的一次还是自作聪明……
“你玉少君又何尝是世人可以小看的人,汝宫谋,一再相请,把臂知己,转眼间可将剑刺入他的心口,真是可怕可悲!”
……
“怎么了?为什么不说话?为什么转过身去?”琴妃绕到少君身前,出手拦了她,前方突传一声惊叫,少君绕过琴妃,而她看到的是,血,大滩的鲜血,刚才掩面奔逃的林美人倒在血泊中,胸口插着一把剑,背后被人用力一推,趴倒在林美人身上,手按上林美人流血的衣襟,担心自己划上她胸口的剑,顺手拔下,这样的场景在恰时出现的银战看来就是凶杀现场。
怒吼,冰冷到极致,让人抓了少君,问她还有什么解释,少君只是懒洋洋的回头看琴妃,女人的争斗,有时的确比朝堂更为可怕深沉,她们的智慧用在千秋基业上才真的壮观非人难想象。
“就是这样了,你不都看到了么?”随意的性子不辩解,任银战想怎么处置就怎样处置,以银战的头脑明知不是她杀的也不会用一分心神去想,他现在仇视她,只要她痛苦,怎样都好,虐、折磨、催残。
“将她打入天牢!”震怒挥衣袖,千娇百媚的琴妃伴着,在她的视线消失,少君低低的笑,关入天牢后,还真的有人审讯她为什么杀林美人?银战在作贱她,想毁了她的一切么?
用了刑,审讯结束后趴在简陋的木板床边,她还在笑,小环与孟泽该要担心了。
背后冷风飕飕,脚趾冻得麻木,被人提起,满身的酒气扑来,身体反射性的轻颤,又是他……
(下坑;又下坑了;处处伏笔;大家一起跳哇;呵呵……)
第032章 暖床
缩在角落里,或者说窝在角落里,扯烂的衣裳被她紧揪着,低着头,没人发现她的紧绷,近乎冷戾的眸瞳,缓缓的,那股气流又归于平和,高大的阴影仍然存在,然后逼近。
“为什么?告诉本王为什么……为什么——”摇晃着,吼着,啪的一声倒在她身上,她的身体又开始轻颤。
张狂的笑,“怕我?你玉少君也会怕……那就叫啊!向我求饶!”
“你会放了我吗?会将我送出王宫吗?会不再出现在我面前吗?”她每说一句,他的眼睛就睁大一分,“如果这些都做不到,我为什么要付出那样惨重的代价?”淡淡的,眸子也是温和的。
“惨重?求饶俩个字会比你现在付出的代价惨重!哈……哈哈……玉少君没落了,连她引以为傲的智慧也消失了。”
“我以为你不那么世俗,肉体算什么?思想才是最重要的。”
“你在意指你并没有臣服于我?”
“有过吗?”她何时说过了?向他表达这样的意念了吗?
身体到心的凌虐,银战让少君近乎每一个细胞都开始怕他,他的接近,让她汗毛立时会警戒的竖起来,干涩的痛,她轻笑:“这样只会让我想起他……”
他很温柔?他们无所谓强夺强要?他们的相处与此时他对待她的方式完全相反?!这就是银战的理解,他发狂,近乎横冲直撞的性爱,除了凌虐毫无享受美感可言,只是狂野。
他总会留她一条命,她总不会死,再不然她就当相信汝先生当初算的卦,她会比银战活得久,所以在银战还能如此对她时,她不担心自己会死去,她这算不算自暴自弃?
银战认为,如果……如果……
世间又哪来的那些如果?
总之,她不像一只刺猬,他不会这样对她,到底他们又能走到哪个地步,他也茫然。
“将进酒,杯莫停。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
“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连继的咳喘,横坐窗灵的人儿几乎跌落,啪哒,终闻一声脆响,酒壶掉了,孟泽让开更远,主子说了,不许打扰她,小环掩面走开,为什么会这样?她不信主子会就这样倒下去。
轻轻的笑,不支的身子滑下地,身上的披风掉了,看着地上的酒渍,轻叹的摇头,“好香的酒……怎么就毁了呢……”伸出手,阳光照在上面会反光,好亮眼,轻叹:“好美……”一道阴影遮了它,她抬起头,披散的发瀑布一样散开。
“玉少君,你也有今天!”寒光闪闪的剑,抵指着少君的颈,她笑了,专属玉少君的笑容,哪怕再苍白依然动人。
“小奴……”纯熟的念着,“终于来看我了哦……”
“后悔了吗?杀我家主子,这就是你的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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