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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不是那南安晴将晦气传给哥哥了吧!?
宛亦觉得好像有些不对劲,随即转身,发现桑榆跟在他后头:“礼史都抄完了吗!?”今天怎么那么闲到处逛,莫不是又开溜!
“呃、”他步伐一顿,支支吾吾地:“我、我等下抄??????”还以为爹爹忙着哥哥的事会把他给忘记了,想不到他这么好记性。
“等下!?”宛亦眼帘微垂,眼底释放着淡淡薄怒。
“我现在就回去抄!”说罢,桑榆拔腿就跑,迟一步都怕男子责骂。
看着那毫无礼姿的背影,宛亦不禁叹气,这孩子只要有璟涵一半乖巧就已经烧高香了,有时候他真的怀疑,这孩子是不是生错身体了,那性子根本就不像一个男儿家该有的。宛亦摇了摇头,罢了罢了,现在紧要的还是璟涵的亲事。
小花园石椅上,单调的灰色桌面上铺满了各色的绸缎,在他的巧手中,净色的缎面点缀着灵动生像的花雀图。
“公子,您要不休息一下吧!?”打从前天从南府回来后,公子就开始不分昼夜地刺绣品,他是知道这是回礼要用的东西,但回多少都是自己拿捏的,哪像他这般疯狂啊。
“不用了,也不差这点”一针一线都倾注着他的真心,绣品全是寓意迹象安康的图案,是希望能庇佑那位小姐不再发生灾难,那天她额头上的疤痕他很是在意,也不知道会不会留下头痛的顽疾。
“公子~!”含巧这时才发觉公子原来是这么倔强,任旁人怎么劝说他还是不肯休息一下,看着那眼底下的青色,含巧就心疼这公子不知疲惫。
“还在绣吗!?”宛亦离远就看见那个全神贯注的儿子,到他凑近时发现那一桌子都是半成品:“你打算将这些都回过去!?”这要费多少心神啊。
“爹爹”在看到来人,他才肯停下手中针线活,揉了揉那双发涩的眼眸。
“大夫君”含巧高兴大夫君到来,这样公子总算可以休息一会。
心疼儿子劳累,宛亦朝含巧吩咐:“去给公子冲一杯决明子茶来”瞧他眼露血丝,不得不清火明目一下。
“是”含巧领命下去,宛亦拿起桌上的绣品翻看欣赏:“要不要爹爹帮忙!?”这等数量要绣到何时。
“多谢爹爹,孩儿可以应付”璟涵嘴角含蜜,他想这绣品都由他亲自做,那么他的祈愿才能实现。
原本以为儿子对这头亲事只是奉命而行,想不到会一头热地拼命准备回礼,宛亦精明一笑,怪里怪气地瞅着儿子:“璟涵,那天见着那个南安晴没!?”他也是想跟去的,但无奈要准备嫁妆、茶礼,忙得抽不开身。
快速穿梭在布面的银针忽然慢了下来,原本垂着的脑袋压得更低,是要掩饰浮现在薄皮上的红晕“见着了??????”声如蚊声,璟涵难得露出羞涩,宛亦哪能放过调侃的道理:“那怎么样!?俊俏不!?”他也不愿意自家儿子嫁个丑妻主。
“孩儿没看见那位小姐的模样”说道这个,璟涵眸底闪过落寞。每当提到她,他的心都不禁揪紧,那就像空气都被抽干似的,心脏也在“怦怦”急跳,好像要将他浑身的血都泵上脸颊。
“唔~!”宛亦闻言有点失望,但他还是想多了解他对南丫头的想法:“璟涵觉得安晴怎样!?”其实不用问,就看他的反应就能猜出九成了。
银针从另一头穿过,拉出长长丝线,宛如他心头的情丝,缓缓被拉出:“南小姐是一位很温柔的人”那一幕景色是他永生难忘的景色,是他看过最美的景色。
“呵呵,那就好”宛亦也相信儿子看人的眼光,瞧璟涵已开始识得儿女情事,他也无妨再给这儿子添上喜讯:“可能过几天,安晴回到家里来喔”。
“哈!?”璟涵停了动作,愕然的眸子带着隐藏的惊喜:“小姐为何要来!?”。
“傻儿子”宛亦笑嗔一声:“莫不是忘记要纳征了!?”在婚前十五至二十日前女方在吉日那天将委禽、聘书、聘钗送到男家,这样才算是完成了一环节。
璟涵真的忘了,赧然垂首,继续手上的刺品,甜丝丝的情愫正索绕在他的嘴畔,不知道那天还要等多久呢。
“爹爹,那孩儿出门了”南蓉每天都前来向云溪问安才到米行,环视四周,她似乎寻不到她要找的人:“俞晨呢!?”。
“他呀,又不知道到哪耍性子去了”云溪一手拿红纸一手拿剪刀,在上面细细剪裁着,也没空去管教俞晨。
“哦~!”南蓉淡淡应到,在看到男子手中的囍字时,她惊奇地问道:“爹,家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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