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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阿奴眨了眨眼,还没反应过来,就给妆裕拖了出去。开门一看,却是自家的弟弟。阿诺?阿奴惊异于他居然会出屋。
姐,阿诺静静地抬眼,平静地说,该回家吃饭了。
吃饭?这么早呀?妆裕奇怪地说。
我知道啦。阿奴穿了鞋蹬蹬地跑到了阿诺身边,扭头笑道,妆裕,明天见!妆裕不舍地拉着她,真的就要走了吗?不再玩一会儿了吗?一会儿在我家吃吧!
浪费不好。阿诺看着妆裕的眼睛,从旁边插话。他的眼睛颜色与阿奴一样,乌黑乌黑的。妆裕瞪了他一眼。阿奴鼓着小脸说:不要啦,叔叔好严厉的呀!
这倒是,妆裕沮丧地松开了手。两只小手背在身后,晃悠着,好吧,那我一会儿找你玩。想想伸出小手的小拇指,约定哦!
阿奴也伸了出来,和她勾在一起。
恩,约定哦!
然后她拖家带口地回了对面自己的家。她在房子里看了一圈,哪来的饭菜香?于是扭回头问阿诺:阿呆又怎么啦?有些不耐烦的样子。
她是个直率的孩子,不喜欢就表现得淋漓尽致,从言行到举止。
她……阿诺一说完,整个人倒了下去。阿奴眼疾手快地接住他,恶狠狠地瞪了藏起来的某个摄像机一眼。讨厌死了,阿诺都不跟她说具体的情况啦!
……于是说,夜神同学的嫌疑消除了?我趴在地上看着那视频,人有点蔫。死宅L不置可否,只是问我这段监控有多长时间。
时间有什么问题吗?我思索着,回答:从午夜十二点整到十二点三十左右,差不多半个小时。你怀疑这个时间不对吗?我们……被催眠了?
他一直盯着电脑右下角的时间,看也不看监控录像一眼。听到我的话扭过头来,说:不对……他愣住了,一时间想不起来自己刚才看到的时间是什么。
果然不对劲。
为什么他刚刚还记得,现在却忘了呢?他咬着自己的手指,陷入了沉思。因为……他刚才的视线扫过了监控录像了吗?
录像上面,加藤家里有能催眠人的布置之类的东西。L肯定的说。
布置?我明白了过来,你刚才看见了监控录像最后的画面了?……这样的话,就是加藤家的人做的了。加藤家的人怎么会帮夜神月隐瞒?
可以有很多原因,比如是因为同为加藤志也的徒弟之类的……L一边向咖啡里加糖一边说,不过问题不在这里。问题是,为什么他们会知道夜神月会有嫌疑,对于藤野星河之死一案。
这样的事情我倒没有想过。
为什么呢?他们是同伙吗?不……他们并没有什么交流,说要杀藤野星河之类的,也没有什么手势。而且,夜神同学一点也不像是会把自己想做些什么和别人说的人,他或许会在事后帮人解说(也许是炫耀?),但事前绝对不会。这人虽然幼稚,但也有着优秀者的孤僻和细致。更何况……和两个不到十岁的小孩子与一个整天晕晕的走路都会撞墙摔倒的姑娘说?怎么说也不大可能。
那么,加藤一家到底是怎么知道的呢?他们和这个星野的死以及人斩之间有什么关系呢?
谜团,真的是和雪球一样呀。我郁闷地在地上滚了一圈。
阿月,等一会儿别忘了下来吃饭。
幸子妈妈从厨房里探出头来。阿月反常地没有说话,没有情绪流露的眼睛扫过自己房门的门把手,他向上托了一下,能托动。他打开门,扔下书包,拉开椅子坐了下来。靠在椅背上,颇有些无聊的样子。可谁知道他正烦躁地想:监控怎么还没有解除?!
现在只有他一个人了,没有要应付的对象了,那烦躁又再次占据了他的心房。挫败、烦躁正折磨着他,但因为监控,他只能暗暗咬牙切齿。他输了!不论是人斩还是侦探,他都没想过会有人直接地和他这么说!还说什么要他一起协助调查?!
好——好!调查是吧!伸出友谊之手?!哼!他还真就陪他玩了!看最后谁输谁赢!
这样一想,阿月就从那种烦躁的状态中解脱了出来。他甚至还闲闲地转了下笔。
——那么,现在,他要好好想一想了。
监控没有解除,所以,村野是人斩的可能就大多了。
而相比起来,人斩的目的更是不可琢磨了。
人斩可能是他身边的人,但这么说来的话,人斩压根就没必要在让人接近他了。而若不是他身边的人,人斩又怎么知道他是催眠师这种只有加藤一家才知道的事情?所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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